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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又不是我的谁,我又为什么要去在乎他呢。
我困顿地捂着额头在隔出来的办公室里发呆。
没有期待中的轻松,只有突然而至的空落和难过。
我觉得沈翔就像是我人生路上无意撞到的电线杆,我是不小心撞上去的,很疼,也很印象深刻。但他归根到底也只是一根电线杆,还是通了电的,他不是我该牵手的对象。
他的年轻完美和我有着太远距离,他的坏心多情也根本不值得我留恋。
我这样告诫自己。
沈翔的经纪人来找了我,他告诉我沈翔现在不吃也不喝,除非我过去看他,否则他就一直这样下去。
“他以前是随便,但现在的确只和你来往了,他为你改变这么多,你至于这么狠心?”
他这话让我听了十分不舒服,似乎所有的错都在我身上,沈翔肯收心和我来往,我就该感恩戴德一样。
“我有要求他为我改变?他可以继续随便,我巴不得他赶紧放弃我,这样我也不用这么麻烦!”
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真不知道他到底迷上你什么,整天魂不守舍地,所以我才说和谁认真都别和你这种直男认真,根本就不懂怎么和男人做还非要在上面,他被你做到肛裂自己去医院做缝补手术有跟你抱怨过一句?!你就只会趴在他身上享受是吧!”
“……”
我张口结舌。
“看你这脸孔也知道你根本没关心过他,就这样你也好意思说爱他,真是可笑。”
见我还干愣着,男人又冷笑起来:
“他现在就呆在酒店里,几天没有出来了,你要是想放着他这样不管大可以不去,我不勉强你。”
我在酒店房门外停住,久久盯着门板。
刚才的焦急已然冷静下来,理智重新回归,对上眼前这块门板,我突然觉得它沉重之极。
我知道进去意味着什么,一旦推开它,就等于我选择了里面这个人,这对目前的我来说无疑是困难的,我无法就这样毫不在意地牵起他的手。
进去便是万劫不复,我用各种理由催眠着自己,让自己可以离开得潇洒些,不去陷进他精心布置的牢笼陷阱。
人生可以潇洒的地方太多,我想让我的爱情也潇洒一次,但它却像个僵硬木讷的愚笨孩子,不听话到骨子里。
它好像知道门里面有它期待的另一半,逐渐吞噬着我的理智,催促我进去。
原来这才是爱情。
沈翔是聪明的,他把我摸得一清二楚,也了解我的底线,他知道我不会放下他不管,也很清楚我无法就这样接受他。头脑清明的知道强求下无爱情,所以他没有要求和我立刻开始,而是退一步地只提出住到我那里,做一名普通房客。
他不惜在他人气最盛的时候同他的合约公司请长假,只为和我坚持这场持久战。
将沈翔的行李搬了进来,我和他约法三章。
“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你给我睡客厅沙发,你如果不经我同意就进我房间,我就直接把你赶出去。”我将一条新添置的毛毯扔到他以后要渡过的沙发上,“你要是有任何逾越行为,我一样把你赶出去。”
只做休闲打扮的青年腼腆微笑:
“可是这沙发会不会太短了,而且质地看去也不怎么好的样子。”
竟然还挑剔,我没好气地看了他眼:
“要睡好地方是吧,那住酒店去。”
欠扁的人连忙涎笑:
“别,我就睡这里好了。”
我不禁怀疑他想住这里是不是早就预谋了,毕竟他可是几天前就提前让助理收拾好行李的人。
比记性,我不输他,要比心机,我真不如他。
沈翔很入乡随俗地马上去体验沙发的触感,坐着试了一下,然后又换成躺着的姿势,他上身只穿了件大V领的黄色毛衫,躺下后衣领滑下一边,露出半个光滑的肩头。
因为都是男性,沈翔睡在客厅并不会带给谁不便,不过他总是无意间走漏春光的香艳模样让我十分郁闷,尤其是在韩凌和他搭话的时候,看着和自己一样脸孔的人同他聊得开心,我就满身不舒服,脾气也跟着蹭蹭上涨。
有种讨厌大概是天生的,韩晓白不喜欢沈翔,甚至可以说是讨厌,他拉着韩唯去捉弄睡在客厅里的沈翔,在他喝的水里加胡椒粉,把他喜欢的衣服用我的毛笔写幼稚的图画,在他的沙发上放毛毛虫,把有洁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