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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便是大笑起来。
阿钧长身站起,端起酒杯,说道:“谢谢诸位对在下父母多年的悉心照顾,此恩此情,小可无以为报,但愿能以此杯美酒,与诸老披肝沥胆,同是进退,心中便是大慰。他日若能洗清我父所受不白之冤,官复原职,定当再行重谢。”
众人听得少主这般说法,俱是叫一声好,齐齐一饮而尽。
此时,笑笑翁眼见阿紫与莎拉公主,便打趣地问道:“少主,只不知这二位姑娘是何许人,但请少主一叙。”
琴仙白了他一眼,说道:“就你爱管闲事,不说话便成了哑巴不是?”
水土二老哄然大笑,笑笑翁受了琴仙的抢白,却也不恼,只是落座嘿嘿痴笑。
魔罗夫人也自十分欢愉,便问道:“钧儿,依你孟战将军所言,可否为吾等介绍这二位姑娘?”
阿钧俊面一红,急忙应道:“母亲,恕儿子不孝,这是阿紫,乃是钧儿在长白山时所结识的义妹。”
说完,他又一指身旁的莎拉公主,说道:“母亲,这便是钧儿的妻子,楼兰古郡的莎拉公主。”
莎拉公主虽不是中原之人,却因常常接触本国之中来往的行贾,自是懂得不少汉家礼仪,只见她美目流转,盈盈跪下,说道:“婆婆在上,小媳拜见。”
魔罗夫人多年来烦事缠身,现在却是一夕之间,母子重是相逢,更是有楼兰古国作为贤契,自是格外高兴。
她满心欢喜地站起身来,来到莎拉公主的面前,拉着她的手,引她坐到自己身旁。
那琴仙心思极为细敏,立时说道:“恭喜娘娘,全家团聚。”笑笑翁、水土二老、阿紫及一干殿臣悉数站起,敬谢不已。大家你言我语,推杯换盏,煞是热闹。
席间,阿钧正自万分高兴,忽见琴仙正默默地坐在一侧,眼中似有泪花飞星闪动。
他心中一动,便附耳魔罗夫人道:“母亲,你可曾见到飞琴仙子似有伤心难忍呀?”
魔罗夫人其实早已看到,听得阿钧发问,便不由得长叹一声,低声说道:“唉,钧儿,你难道忘了在印加斯岛上那位黄衫文士吗?”
阿钧便是接着问道:“母亲,孩儿自是记得,只是那黄衫文士委实是死得莫名其妙啊!”
魔罗夫人闻听此言,心中一酸,眼泪竟是抑制不住,瞬时滑落面庞。
阿钧心中一惊,知道此事必是触痛了魔罗夫人,便默默地端起酒樽,轻轻地饮下一口酒。
魔罗夫人暗自哭了一会儿,便接着低声语道:“钧儿,你可知那黄衫文士是如何死于非命吗?”
阿钧轻声应道:“母亲,孩儿烦请指教。”
魔罗夫人便说道:“那黄衫文士实是当日被你父遣去夺你身上所携宝图,不料他竟是色欲弥心,虽是功力深厚,不防之下命门重穴竟是被阿紫所伤,又被漠河东正教绝天神姥与血灵滴子以苗疆奇毒‘九命飞花’侵入体内。那‘九命飞花’甚是霸道,霎时之间便流至他的心脉之中,致他全身暴胀而死。细细说来,却是他咎由自取,实是怨不得别人。只是你父魔罗大王却是心疼不已,方是不断派出貔貅灵儿、销魂夺魄夫妇前去除掉尔等之人,数番刺杀之下,竟是仍未成事,想来这也是上天有眼,使我母子二人今日相逢,实是老天相佑,救人于水火之中啊!”
阿钧至此方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地藏公子却是死于义兄钟云之手,怪不得那貔貅在印加斯岛、东正教总坛次弟现身,对自己紧咬不放,内中却是这般曲折。
他正自心绪翻滚,魔罗夫人又自说道:“钧儿,你可知那黄衫文士是何许人也?其实那却是你的义兄呀!”
阿钧闻言,心中更是大惊,便忙忙问道:“娘亲,此话怎讲?”
魔罗夫人长叹一声,继而说道:“此事说来甚是漫长,待为娘慢慢讲来。”
只见魔罗夫人双目下垂,手捻佛珠,口中轻言佛号,思绪霎时之间便是飞回至过去……
正文 二十章 火雷飞琴认义亲 玄兵宝刃赠有缘
据传泰山乃为阴阳二界气机枢纽,大凡修真之士或冥鬼都须得由此历劫,方能蜕洗铅华,得道飞升。
泰山之上建有浮水寺,其意乃是取自“人生弱水间,浮沉三千万”之说,主持是世外异人紫虚大士。他道行高深,精玄机通天文,所教门徒却是甚为稀少,但全是各赋异禀,自成一家。大凡有依恋红尘入世者,也能为荣华富贵,权倾朝野之人。
在众弟子中,却是有一对男女孤童为紫虚大士贞观三年云游东海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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