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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手腕在唐纳的紧握下,如同被铁钳夹住,那断裂般疼痛,让菲真儿眼中泛起了泪花:「你居然为了一个贫民出身的士兵,威胁我这个高贵的公主!」
「什么叫做高贵?只会靠别人鲜血和生命保护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贬低前线的战士?」
「还不是因为她肯陪你上床,你才看重她?火莲花那么多战士,你重视过别人的生命吗?」
菲真儿气急败坏,开始口不择言起来:「在你的眼中,重视与否的标准,只是肯不肯和你睡吧?难怪连尼古拉斯这个男人都会有危机感!」
唐纳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就算找个男人,也不会找你,一个连接吻都不会的白痴女孩!你不过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被大人们夸奖得多了,就以为自己真有什么本事!」
「谁是白痴?谁说我不会接吻?」菲真儿咬牙瞪着近在咫尺的唐纳,突然凑上去,狠狠吻在他的嘴唇上。
滑腻的丁香小舌打开唐纳的牙齿,生涩的探了进去,彷佛一个胆怯的孩子进入了陌生的房间,逡巡难进。
唐纳愣了一下,百般念头在心底闪过,还是没有抵制住口鼻中嗅到的清香气息,开始引导安分下来的不速之客。
唐纳的技巧和菲真儿比较起来,几乎和他们机甲驾驶的技术水准差距相当。
如果说一个是驰骋沙场、战无不胜的老将;另一个就是刚刚见到机甲、蹒跚学步的学生。
菲真儿开始还抱着赌气的意思,但很快就迷失在一波波冲击而来的快感当中。
如果不是唐纳得寸进尺,搂住公主的手不老实地上下抚摸,也许这个吻还能持续更长的时间。
就在唐纳手上传来菲真儿挺翘臀部那滑腻而富有弹性的感觉时,女孩突然清醒了过来。
勉强从口腔中挤出了一声「不要」,却被唐纳当成了强烈刺激下的呻吟。
菲真儿摆脱亲吻追逐的企图落空后,勉强抬起脚,用力踩了下去。
唐纳张口大声惨叫起来:「又是上次那个位置!你这个泼妇,也配得上公主的称号吗?」
菲真儿羞红的脸上带起了一层笑意:「活该!谁叫你又非礼我的!对付你这种无赖,就要用泼妇的办法!」
说完,公主殿下像逃跑般急匆匆地向外走去,百忙之中也没有忘记把那张光碟带走。
唐纳一边大声叫疼,一边委屈的说道:「明明是你主动非礼我,怎么又栽赃陷害!」
看着菲真儿匆忙离去的背影,又看看唐纳多了一个小洞的皮靴上不停渗出的鲜血,布兰妮一边准备使用祝福帮他治疗,一边不满的说道:「菲真儿姐姐好过分,又欺负唐纳哥哥。
「她刚才找我,说已经说服布鲁斯哥哥,把「叹息之墙」转让给你,我还亲了她一口呢」
顿时,脚上的伤口突然间不疼了,唐纳愣在那里:「你说,菲真儿刚才找你,是因为说服了布鲁斯」
「是啊。我要五天不理她不,三天不理她,谁叫她又欺负你!」
「不,不要!」
唐纳摇摇头:「不要使用祝福了,布兰妮妹妹,找急救箱帮我包扎一下就好了。我想让伤口多疼两天,因为我似乎看错了什么。」
六0六年二月二十日,由预警舰只传回的图像上,已经可以清楚看到远方连绵的山脉了。
英格尔大陆,悬于海外的孤岛,遥控整个大陆局势的强国,这个传说中贵族利益和绅士风度的发祥地、世界金融中心、海上霸主,终于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从早晨开始,维京海盗们就在马拉多纳的训斥下,一遍又一遍擦洗甲板、舱房:「要让每一根缆绳上都站不住苍蝇,要让每一块玻璃都会晃花人的眼睛!」这就是马拉多纳的要求。
没有清洁任务的海盗们一丝不苟的整理服装,他们脱下了略显破烂的战斗服,换上了绘有风帆、船锚、船舵图案、并用帆形飘带装饰的军礼服,值星军官吹响银光闪闪的哨子,指挥着人们的行动。
从舰桥上,三十六条缆绳拉到舰首、舰尾,无数彩旗和各国国旗迎风招展。
就连马拉多纳本人也穿上一身不大合身的军礼服,在两名手下的帮助下,努力扣上鲨鱼皮腰带。
「不要在英格尔的小鱼崽子面前丢人,谁要是给我丢脸,我就把他扔到海里去喂鲨鱼!」
马拉多纳的咆哮响彻全舰的每一个角落,让不明所以的客人们面面相觑。
扬声器内,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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