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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声声说是无意之举,但后果严峻,众怒难犯,他萧亦轩就是再有心徇私,也不敢轻饶了自己的亲生女儿。现在房日已经被禁了足,至于还有其他什么惩戒,日后慢慢再议。她人缘一向不好,加害的又是你,这个青龙宫的房日宿主,我看她一定做不长久了。”
说到此处,寒洛脸上闪过一丝狠色,话音中透着隐隐的杀气:“敢打你主意的人,我岂能轻易放过!”
正说着话,又响起了笃笃几下敲门声,接着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子走了进来。
“哦,是箕水呀。角木她已经醒了。”寒洛冲来人点了点头,招呼道,“这次多亏你了。”
“噢?角木已经醒了么?太好了!”
“箕水兄,多谢你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见到救命恩人过来,木芫清忙要起身致谢。
箕水手疾眼快,忙一把按住了她,口中连道:“瞧你说的,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谢不谢的。”
“大恩不言谢,日后但凡有用到小妹的地方,尽管言语,小妹定当竭尽全力!”木芫清还是在床上向着箕水行了一礼。
“好,若有需要,定会通告!”
箕水人长得高高瘦瘦,说话简短,手脚麻利,一身劲装打扮,袖子挽在手肘上,看上去又干练又精明,一见就有好感。
和木芫清说完话,箕水稳步走到寒洛身旁,俯身在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寒洛听了,脸色一变,定定的凝想了半晌,方才一摆手,吩咐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准备一下,我随后就过去。”
“怎么了?出事了么?”木芫清心知有事,关心的问道。
“嗯。”寒洛只应了一声,起身将手覆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说道,“还好,已经不烧了。我叫大夫过来再给你把把脉看看。”
“好。”木清老老实实地答应了,忽然又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忙提醒道,“记得跟大夫说,别给我开太苦的药,不然我宁可病着也不喝的。”
卷二、处身青龙风波恶 五十二、留守离别
夫很快就来了,跟华老先生一样,也是个佝偻小老头巴上留着长长的山羊胡子,穿着青布大褂,背上背着个大药箱子,仿佛这身装扮就是大夫这一光荣行业的职业套装,而如果不长成这个样子就不能显得医术高明,容易被人误会是庸医似的。
“陈大夫请了。”寒洛将大夫让进了屋,对木芫清说道,“陈大夫是咱们青龙宫的专属大夫,为宫里人把脉看病很有些年头了,医术甚是高明,诊断从未出错,你让陈大夫再瞧瞧,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这个陈大夫可没有华老先生那么大的架子,一进门就先点头哈腰地给两人行礼:“宫主大人,角木宿主大人。”一面唯唯诺诺地搭着腔,一面小心翼翼地把小半个屁股搭在床边的杌子上,剩下大半个屁股悬在半空,脚尖点着地板,陪着笑脸毕恭毕敬地请木芫清伸出手腕来。
把了半天的脉,陈大夫只管捻着胡子做沉思状,口中沉吟着什么“大热骤冷,寒气入肺;内热外寒,热气不散,郁结于心”,唧唧咕咕也听不明白。
“陈大夫,你说这么大一堆我根本就听不懂!”木芫清听得实在受不了了,一把抽回了手,没好气地说道,“你干吗就不说些我能听明白的话呢?我问你,我到底什么时候可以下床?我自己觉得已经大好了,不想再躺在床上当病号了。”
“宫主,你看,这……”被木芫清这么一嚷嚷,陈大夫明显是吓坏了,眼望着寒洛怯懦道。
“清儿,不要胡闹。让陈大夫再好好给你瞧瞧!”寒洛板了脸,冲木清不容商量地吩咐道,“你前两天烧成那个样子,哪能这么快就好了的!”
“我不过是落水受了些风寒而已,怎么就扯到什么心呀肺呀的上面去了呢?难道淋点凉水就能的心肺病了?”木芫清不服气地顶嘴道。“就随便开几贴驱寒发汗的药让我热热的喝了就行了么。”
“使不得使不得呀。”陈大夫一听木芫清自作主张,乱开方子,立刻就急了,也顾不得矜持了,摆着两手制止道,“宿主你这是体内热气受冰水地寒气所逼散不出来,郁结在胸,怎还敢再喝驱寒发热的药?眼下你肺脉受寒。心脉却积热,一寒一热相互冲突,甚为棘手,可不敢随随便便开个寻常方子,否则药不对症治不了病不说,还会平白损了身子。后患无穷哪。”
“真有这么严重?”寒洛面色深沉,惊问道。
“不敢欺瞒宫主。角木宿主此番落水甚是凶险,大热天里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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