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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五钩神飞亮银枪,就拨马来到近前,也不说话,就那么沉着脸看着单雄信。单雄信一看,罗成小脸儿煞白,双眼通红,二哥要是没事儿,罗成怎么会是这幅样子。他这心里更是忐忑,颤着声音就问:“罗成,我要见的是唐营的元帅!”
罗成微微冷笑,回手一指唐营里中军帐上高高飘扬的罗字帅旗:“五哥,你顺着我的手来看,看我唐营如今挂的可是罗字帅旗,我罗成就是唐营的元帅。”
“罗成,今天我不问你为何扯起罗字旗号,我只问你,唐营为何撤去秦字帅旗?那二哥秦琼秦叔宝,你的表哥,他,他,他现在何处?”单雄信声音都快破音儿了。罗成紧咬口中牙,哼了一声:“五哥,单通,你还跟我装什么糊涂!你们洛阳城都快高兴疯了吧,是你们请来的妖僧用毒药飞钵伤了我表哥,难道回到洛阳城你们没给他庆功吗?”
单雄信心里刀扎一般地难受啊,想要跟罗成说我不知道这事儿,又一想我说这些也没用了,再怎么说也是洛阳城请来的人伤了二哥,我到现在要想说我一点儿不知道这事儿,谁能信啊!更何况现在信不信我有什么要紧,要紧的是二哥到底怎么样了!
单雄信万般无奈,在马上一拱手:“罗成,贤弟,事到如今我分辨什么都没用了,我只想问问,二哥他,他究竟怎么样了?贤弟,就看着愚兄在洛阳这段时日一直未曾怠慢与你的份儿上,你,你跟我说句实话吧。”
罗成嘴角轻轻一扯,冷笑一声:“五哥,既然知道那飞钵僧伤了我表哥,你为什么今天才来呢?难道那凶僧没和你们说过吗,他用的毒药叫子午追魂散,中了此毒,子不过午,午不过子,必定是毒发身亡。”
单雄信圆睁着二目乜呆呆地就这么盯着罗成,罗成继续往下说:“昨天我表哥上阵临敌,受伤之时未到午时,回到营中,毒伤发作,堪堪废命,唐营之内群医束手,无人能解这子午追魂散之毒,就在昨夜晚间,我表哥他,他……”
小罗成说到这儿故意停了一停,再看对面单通单雄信,浑身栗抖语不成声:“罗成,秦二哥他,他,他怎么样啊?”
罗成本来有心说一句我表哥已经死了,让单雄信也受受自己从昨天到现在受的这种锥心之痛,话到嘴边儿又一想,不能这么说。一个是这话不吉利,虽然说罗成生性不信天地不怕鬼神,可是近些年表哥多灾多病,他下意识地就不愿意说这种话。另一个呢,罗成看着眼前单雄信的样子,也能看出来,自己真要说一句表哥已经不在了,单雄信一时血往上撞,真弄不好就能拔宝剑抹了脖子。那我回去要跟我表哥说我把五哥给糊弄死了,我说了句瞎话他抹脖子了,表哥也不能饶了我。
想到这些,罗成话锋一转:“就在昨夜晚间,幸好有世外的高人来到我唐营,解了这子午追魂散之毒,我表哥这才千层浪里得活命,百尺竿头又复生,好歹救回了他一条性命。”
单雄信一听此言,长出一口气,默念了一声“神灵保佑”,眼泪差点儿没掉下来。他稳了稳心神,又对罗成说:“老兄弟,既然二哥死中得活,我想看他一眼,能不能行?”
小罗成一听此言,露齿一笑,脆生生地叫了一声:“五哥,你想见我表哥,当然能行,只有一个条件,我要一样东西,你拿来了我就带你进去见我表哥。”
“你要何物?”
罗成双眉一挑:“我要那凶僧盖世雄的人头!五哥啊,拿来人头,我还认你是五哥,拿不来人头,嘿嘿,我罗成认识你叫单雄信,”罗成说到这里,一抬手摘下鸟翅环得胜钩上的五钩神飞亮银枪,往手中一擎,“恐怕我手中这条枪,不认识你赤发灵官。”
单雄信摇摇头:“罗成,你这就叫不讲理啊,二哥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自己这条命可以赔给二哥,我可以陪着他一块儿死,但是我要是杀了盖世雄,就等于把这洛阳城拱手送到李世民的手里,你说我能干这种事儿吗?”
罗成怒极又笑:“单通!”他可不叫五哥了,“从当初在山东济南咱俩第一次见面,我耳朵里就灌满了,你和我表哥是多么好的朋友,彼此多么交心,怎么样的有情有义,可是到今天看来,你所有的情义简直是一文不值。”
单雄信最听不得这话,谁要是敢质疑他和二哥之间的情义,他瞪眼就得翻脸,现在一听罗成这么说,强忍着没发作,咬着牙问了一句:“罗成,你此话怎么讲?”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罗成说:“我原来身在北平府,大多事情都是耳闻,自从破铜旗打扬州之后我罗成上了瓦岗山,我亲眼所见,每一次只要沾到你单雄信的事儿,我表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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