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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苦涩,本来花满楼是他的知己,自己承认的好友,如今他成亲这大事本应该相邀,但是看到这样的花满楼,黄药师眼色一沉,闷闷的说:“这个以后再说,你家在哪里?我先带你回家去,放你自己一人我不放心。”
“药师……”花满楼心中一阵感动,他本是来历不明之人,还身受重伤。得他倾心相助,结为知己,已是万幸。如今还……
激动的内心让他无法说出什么话来,他也不能说出什么话来。黄药师内心孤傲无比,一切事情都很是随心而行,若他还注意一些繁文琐节,那是绝对会伤了黄药师的心。于是,半天,花满楼轻轻说了声:“药师。一切麻烦你了。”
黄药师心里顿时开朗起来,总算没用那没用的客套对他了。而后,又听到花满楼轻轻的说:“如今这世上,花满楼已经是没有家了,不,应该说,以后的花满楼只有四海为家了。药师,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今日一别,以后有机会再见吧。”
“你想就这样离开。”黄药师面色一沉,带着浓浓的怒气:“且不说你内伤未愈,休养不好会落下病根。尤其你身无分文,把你救起的我会不知道吗?”黄药师简直是气炸了,混乱的思绪在听到他要离开,马上失控了。
担心,失落,后怕,好像他的离开,就要带走自己的一部分,明明是才相交不久的朋友,为何会牵起自己这么多的情绪?黄药师低头,把这些感情归在他是自己今生唯一相交的知己份上。
花满楼勾起嘴角,傲然笑说:“药师,你担心我,我很开心,虽说我眼盲,看不见,但我花满楼要立足江湖,还是可以的。所以药师;”花满楼语气一缓,带着一丝恳求:“请你相信我。”
青年脸带微笑,马背上英姿焕发,灿烂的阳光铺在白玉般的脸上,铺上一层薄薄的金黄。黄药师忽然觉得阳光很刺眼,他转头,低低的应了声:“好,不过你找地方定下来之前,我还是会跟着你。”
“药师,身外之物,我自有办法解决,所以你……”不用担心。
“我不管,在你安定下来之前,我会跟着你。”如小孩子别扭的争论。
花满楼愣了,千般感觉滑过心头,到最后只汇聚成一句话:“药师,谢谢你。”
此时黄药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那句话怎么听怎么不成熟。他万般庆幸花满楼看不见,看不见自己的脸红得像火烧。烧得连耳朵都红了。他轻轻咳嗽一声,说:“走吧,你去哪里?”
“去苏州。”花满楼微微一笑。苏州,是他前世今生的家,落叶终究要归根,虽然依他的年龄来说,很是说不上,但经历两世为人,远离家乡,他已经累了,很想安定下来在做打算。
苏州城
城内一片熙熙攘攘,叫卖声,谈笑声,到处都是。一家客栈里走上两位青年,风尘仆仆的,皆是出彩之人。青衣人英俊中带有几分邪气,言行举止大气不拘小节,白衣人温润如玉,嘴角带着一丝微笑,整个谦谦君子,举止高贵却没那种浮夸之气,尤其出尘的气质,如谪仙般,只要站在其身边就有一种平和安定的感觉。让阅人不少的店小二一时都看愣了。待到白衣青年微微一笑,不止店小二,连店里的一些客人都看呆了,店里一片寂静,只有那人清润平和的嗓音在店里响起:“小二哥,马要喂好,我们两位吃饭,再要两间上房。”
这时所有人像从梦中醒来一样,小二忙带他们上二楼靠边上的雅座,待花满楼点好菜才撞撞跌跌的下楼去。
青衣人勾着邪气的笑容,戏谑的用玉笛抬起花满楼的下巴:“美人儿,果真到哪里都是吃香的。”
花满楼无奈的用折扇敲下,他就知道,以前在家每次他去家里酒楼巡视也经常有这种情况出现,倒是让陆小凤经常笑话他。
黄药师见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为难他,加之旅途中颠簸,即使他们武功高强,也禁不住如此劳累。
突然,花满楼转向一个方向,侧耳倾听一下,问:“药师,下面是什么事?”
黄药师探头一看,只见一个少年十一二岁,一身衣衫褴褛,瘦弱的身躯直挺挺跪在大街上,过往来人来来去去,偶尔也是同情一瞥,就是没人停下。
黄药师把情况一说,倒是有趣的问他:“阿楼,你要管闲事吗?”
花满楼微微一笑:“世人熙熙;皆为利来;世人攘攘;皆为利往。这是刚才那孩子说的,此子非池中之物,药师,你觉得那孩子怎么样?”
“筋骨不错,乃可造之才。”黄药师兴味的瞅着他:“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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