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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频频调兵,所为何事?”老将们心中有无数的疑问。
元邈苦笑一声:“各位前辈,本王无病,而是被皇上下了药,困在宫中,凌越使计才把本王救出来的。”
什么?难道传言是真?皇上为何要这么做?可王爷浑身无力、面容憔悴却是瞎子也看得出来,这才回京第三天啊,就把个生龙活虎的北定王弄成这样,由不得人不信皇上确实居心叵测。
隐去皇上对他这个哥哥的不良畸恋,元邈将这几年来元罡如何迫害、暗杀,如何鼓动陈诚、挑起内战,如何以莫须有的罪名把凌越下狱迫使自己返京,又如何企图将他一辈子圈禁在宫中,现在更是扣押了他的王妃等种种恶行一一道来。
众将都知道皇帝自韦太后死后,越发喜怒无常、残暴不仁,却不料已到如此不仁不义、无君无父、伤天害理、人神共愤的地步,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但这些事若要查全都有根有据,北定王没必要造这种谣。唐元哆嗦着满头银须白发,抱拳问道:“那王爷如今意欲何为?”他可不认为刚才营中的大队人马调动是为了跑步玩的。
“本王只想救回王妃,带着妻儿远走天涯,再也不问朝中是非!各位都是先帝旧臣,德高望重,剩下的事就有劳各位会同各部商议着办吧,元某没有兴趣。”
老将们面面相觑,皇上乱国,可以被废黜,但听北定王话里的意思,他并无意皇位,而且自称元某,那是连王位都不要了,大元朝的擎天之柱撂挑子不干,这皇位之争不得导致天下大乱吗?虽然听说兰陵王有个孙子颇具慧根,但扶谁上位都意味着朝廷将有一番势力争夺割据,实非国家幸事?
座上元邈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药力未退,他只能动动手指,要想站立那是千难万难,挣出了一身汗也才挪动半分,一干老将看得老泪纵横,叱咤风云的北定王被自己的亲兄弟、誓死效忠的君王害成这样,怎不叫他们伤心难过?一迭声的叫人抬软轿进来,唐元走上前去搀扶,颤抖的说:“还望王爷看在同胞手足的份上……”他没有说下去,只是满眼殷切的注视着元邈。他随两代先帝开疆拓土,到了这一代皇嗣凋零,他实在看不得先帝硕果仅存的两位皇子再自相残杀。
元邈眸光一黯,说:“老将军放心,我不会杀他,但我也是有妻有子,实在不能任人宰割,还请老将军体谅!”
“我知道,我知道!”唐元泪流满面,他岂不知这其中的万般无奈,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得到一干老将的默许,元邈坐轿赶往胶着的前方,凌越派了2万人马正面拦截京城过来的1万守军,两军正在对峙,但都知道事关重大,谁也没有率先动手。
“王爷驾到!”一乘轿子到了阵前:“叫你们领兵将领上前回话。”
就有一员年轻将领上前,滚鞍下马,单膝跪地:“小将李童参见王爷!”
轿帘打开,元邈看着他忽然问:“这位将军好生面熟!”他与京畿守军不熟,自韦天青卸任后更是少有往来。
“回王爷,那年王爷讨伐韦党、进京勤王是小将奉了韦将军之命为您开的城门。”
原来如此!元邈点点头:“将军今日带兵前来,所为何事?”
“小将奉旨,请北定王爷回宫!”说着双手呈上圣旨。
元邈没动,也没叫人上前接旨,只说:“本王是要进宫,但不是奉旨。本王的王妃,韦天青将军的妹妹如今被困宫中,危在旦夕,本王要去救她,李将军要拦着本王吗?”
李童微一沉吟,收回了捧在手中的圣旨:“韦将军是小将义兄,救过小将全家的命。王爷只管自去,小将知道怎么做。”
“多谢。”元邈郑重的说了这两个字,李童听了,恭恭敬敬磕了个头,回到自己阵中:“全体下马,就地候命!”
城门已被攻破,凌越率部接管了京城防务,大批全副武装的士兵涌入京城,连老百姓都知道要出大事了,纷纷躲避,繁华的街面上行人寥寥无几。守卫皇宫的御林军反应够快,紧急布防,凌越虽将皇宫团团围住,一时却难以攻破厚重严实的宫门,难道真要把攻城器具抬出来攻打自家的皇宫吗?
这时突然有个自称北定王家仆的人来求见,说是奉秦风之命带了一百名妃天楼的护院前来助阵,凌越先是哭笑不得,酒楼的护院能帮什么忙,等亲眼见了才大吃一惊。他自己功夫不行,但眼光还是有的,这一百人身着统一的黑衣,精气内敛,黑压压一站,鸦雀无声却给周围造成巨大的压力。要知道这几年妃天楼旗下产业网罗了不少江湖高手,再加上优良的内部培训,他们的“护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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