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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缝补到了一起。
“娘,我出去了,昨日居然丢了一只鸡笼,今日非要找回来不可,倒要看看是谁偷了我猎物。”张百仁嘀咕一声。
“你这孩子,是你自己猎物跑了,你还赖别人,这附近都是乡里乡亲的住着,谁会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张母瞪了张百仁一眼。
张百仁摸了摸鼻子,没有多说,拿起了笼子就向着山中走去,一路检查,昨夜倒也有收获,居然逮捕到了一只兔子。
张百仁一笑,将那笼子换了,然后提着兔子继续向着山中走。
一只兔子的重量对于四岁的张百仁来说,确实是一个考验,尤其是还要爬山。
很快,张百仁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一双眼睛剑意缭绕,杀机四溢,周边的山林瞬间安静了下来。
缓缓的将笼子放下,张百仁看着空荡荡的土地,深吸一口气:“欺人太甚!居然将我这里当成你改善伙食的地方了!今日非要给你个教训不可。”
张百仁攥着兔笼,看了空地一眼,迎着寒冷的北风,紧了紧衣衫,寻了一处树叶杂厚之地坐下,背着那北风,整个人都缩在了皮衣之中,将自己捂得密不透风,开始逐渐陷入了观想采药状态。
时间在缓缓流逝,三个时辰之后,已经要接近晌午,才听得一阵阵踩断枯枝落叶上的声音响起。
“来了。”打坐中的张百仁瞬间惊醒,抓起手边的兔笼,立即站起身。
山中的猎户知道张家母子可怜,整个山头都让给了张家母子,村中的猎户都要到很远的山头去打猎。
张百仁看得清楚,一个身穿盔甲的汉子,暂且说是汉子,这汉子打量了左右一眼,见到没人,将手中鸡笼放好,得意的擦了擦嘴:“这山中的猎户还真是好人啊,知道我整日里吃不饱,特意送我一只鸡。”
只是这人没走几步,便看到了挡在自己前面的一个矮小人影,姑且说是矮小人影,至少对于这人来说,此时的张百仁是矮小的。
这矮小人影手中提着兔笼,周身笼罩在五颜六色的袍子之下,就连脑袋都缩在了里面。
“哟,谁家的小娃娃,居然在山中乱跑,小心豺狼来了,将你叼走。”那人影身上盔甲晃荡,叮当当作响。
张百仁不识得隋朝的官服、将士的级别,但此人身上的盔甲看起来做工不错,应该不是普通的士兵。
“你偷了我的鸡,难道就想这么走了吗?”那汉子越过张百仁,走了十来步,张百仁忽然开口。
“你的鸡?”汉子一愣,顿时停住脚步。
“总归不是天上掉下个鸡笼,然后正好捕捉到野鸡给你打牙祭。”张百仁身子不动如山,静静的背对着将领。
那将领被张百仁的话挤兑的面红耳赤,略带恼羞成怒道:“你这小娃娃,好生的牙尖嘴利,不就是吃了你一只鸡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要想象隋朝的士兵有多麽好,其实与土匪差不多,差别不是很大。
隋朝的兵痞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一只鸡?这不是鸡的问题,而是做人的原则问题,在这荒山野岭,一只鸡,你就是有钱都买不来。”张百仁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兔笼,转过身慢慢的挽起身上的衣袍:“给你两个选择!”
“哟~今个还真是碰到有意思的人了。”那士兵见到张百仁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顿时来了兴趣:“你说说什么选择?”
“第一,你陪我两只鸡,算上前日的那只鸡,你一共吃了我两只鸡。”
张百仁白嫩的手指缓缓伸出一根。
“另外一个选择呢?”士兵好奇的看着张百仁。
“另外一个选择,就是你赔偿我十倍两只鸡的银钱。”张百仁伸出了第二根手指。
“我要是这两个选择都不要呢?”士兵哈哈大笑。
“那我会教你如何做人!”张百仁收回了手掌,缩回了披风内,外面的北风太冷。
“教我做人?有趣!有趣!你如何教我做人?”士兵好奇道。
“看来你是不打算选择另外两条路了。”张百仁缓缓放下了自己的披风,露出了苍白的小脸,仿佛是一个病秧子,一阵北风都能吹倒,看起来令人心惊。
张百仁小心翼翼的将袍子放好:“你是军伍中人,定然通晓武艺,你若是能接得下我一剑,这两只鸡便算罢了,不然你只怕是有命来,无命回了!这附近突厥人横行霸道,谁知道是那个突厥人在这里宰了你!军营也不会有人替你报仇。”
听着张百仁杀意盎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