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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他外出的理由是,幼女顽劣,弄坏了贱内的琴弦,故携女带琴外出,南姗心里那个怒啊,明明奏是你自己弄坏的,却让你闺女我来背黑锅……这一回,南瑾又神色自如地解释道,幼女爱玩,一直想游湖泛舟,今日正好休沐,于是随了闺女的心愿,南姗幽幽地郁闷,老爹啊,明明是你见天气好,要带一家子来游湖,偏偏从你夫人到儿子都没来,你……你又让我背黑锅!
接收到女儿幽怨的小眼神,南瑾慈和道:“姗姗,好好教小五背书,若是教得好,爹爹有空再带你出来玩。”
南姗顿时眉花眼笑,和“新”朋友沟通起来,啧,她也是“头一回”见小五,这次皇帝没暴露身份,南姗自然把五皇子萧清淮当成爹爹同僚的儿子来看待,又因为她对一年多前的事情是“没印象”的,所以又重新认识了一回萧元德、萧清淮、苏有亮,自然,舅舅温玉玳是一定认识的,这是熟人。
南瑾带出门照顾南姗的两个丫鬟,被远远遣到船尾,苏有亮负责照顾俩小孩,南姗细细打量眼前的小娃儿,模样自然生得极好,只安安静静地坐着,宝石般透亮的眸子也打量着南姗,却不开口讲话,南姗率先打破冻冰:“你知道周敦颐么,《爱莲说》就是他作的,我教你背吧。”
对面的萧清淮小盆友只动了动眼睫,却没吭声。
南姗抓抓脑门,疑惑地看了看苏有亮,再继续说道:“第一句是,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意思就是,水上、陆地上各种草本木本的花,值得喜爱的非常多,你跟着我念,水陆草木之花,可爱着甚蕃。”
萧清淮依旧没吭声,南姗疑惑,这小孩儿咋还这么内向啊,南姗问苏有亮道:“小五为什么不跟我念书,他是不是嗓子干,想喝水呀。”
苏有亮抽了抽嘴角,提建议道:“南小姐,不如你和他玩游戏吧,玩拍拍手的游戏。”
南姗迟疑道:“可我爹爹让我教小五背书呀,我不能不听爹爹的话。”
想了一想,又认真严肃道:“我不能和他玩拍拍手的游戏,爹爹和娘亲教过我,男女授受不亲,除了爹爹、哥哥和弟弟,不能与别的男孩子碰手碰脸,也不能一直盯着男孩子看,哎呀……”
南姗猛然想起来什么似,冲苏有亮和萧清淮道:“你是个男人,他是个男孩子,我不能和你们玩的!爹爹早上才骂过我的!”然后扭脸对另一条船的南瑾道:“爹爹,你不是说女孩儿不能老看男孩子,也不能随便说话么,小五是个男孩子呀,你为什么还要我教他背书啊。”
苏有亮嘴抽筋地抹抹汗,老子早不是男人了,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老子不跟你一个小女娃计较……
南瑾有了一种自个搬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这小丫头越来越不好搞定了,早上训她为啥爱盯着景福看,闺女居然反问他能不能飞,他顺势又灌输了一回男女之防的道理,这会儿又给他反砸了回来,南瑾要怎么解释,那个小五刚过四岁,你马上也才四岁,你俩若是说说话拉拉手,还是没多大关系的呢。
却见萧元德笑眯眯道:“姗姗,小五是你远房表哥,说说话是没关系的。”
南姗立即恍然大悟道:“原来小五是我表哥呀,那就好,那就好。”然后,南姗龇出一口漂亮的小白牙,甜丝丝道:“小五表哥,你跟着我一起背书嘛,我大哥哥就常教我背书,我背得好了,我大哥哥就会给我摘花玩,你要是背的好了,我也给你摘花玩好不好?”
说着,从头上摘下一朵漂亮的丝绢花,塞到萧清淮手里,笑嘻嘻道:“我的花儿漂亮吧,我大伯家的毅弟弟就可喜欢我的花了,这朵花送给你了。”
大概是南姗的表情过于真挚,萧清淮突然低头,从腰间解下一只玉佩,有模有样地塞到南姗手里,语音稚弱道:“这个送给你。”
南姗握着玉佩正有点愣,这小鬼还懂得礼尚往来,萧清淮却突然间哑巴变喇叭,问道:“你是叫姗姗么?”
南姗眉眼弯弯,迅速进入小盆友状态:“是啊,我姓南,名字叫姗姗,你呢,名字就是小五么?”
萧清淮长长的眼睫轻动,声音有点呆有点萌地清甜:“我姓萧,排第五,名字叫清淮,你刚才背得书很好听,你教我背吧。”
南姗笑盈盈道:“好啊,好啊,第一句是,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意思是……”
见儿子与南家的小姑娘相处甚欢,萧元德不由支颌轻叹,珍妃红颜薄命,只留下这么一滴骨血,他虽为一国之主万民之君,却给不了儿子安宁的生活,无忧的童年,一想到后宫之中的烦心事,萧元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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