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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让我高兴。哇哈哈哈……”
花井夫人开怀大笑,蹬着地板走了出去。她是谨守着承诺。包括她的丈夫在内,她一句话都设说,也没有为那些不幸的公安刑警们叫救护车,十是他们只得忍耐着痛苦倒在地上,一直到感到怀疑的公安部门的同事们直接赶过来为止。当然,他们也没有办法去向花井夫人抱怨。
位于世田谷区上用贺的首相私邱中,到午夜十点为止,这个国家的最高权力者们都在谈论着总选举时期的事。事实亡应该说只有执政党的于事长一个人口沫横飞地说个不停,而其他的人都只是默默地点着头。这个干事长有一张满月般的圆脸,戴着一副粗框的眼镜。一个执政党的长老议员受不了政治的腐败说道。
“一个政治家被金钱污染到这种地步,我实在感到汗颜,哪还有脸走在路上?”
“我可以毫不在乎地照走不误。”
干事长就是这样的男人。欠缺羞耻心这点跟首相比较起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他也丝毫无意隐瞒。他主张“政治家之所以需要金钱,是因为有想成为政治家的国民。不对的人是国民”,而当执政党在九州的参议院议员的补选中惨败时,他甚至怒吼道:“撒了那么大把的钞票,为什么人们还是不投票给执政党?”。这个被视为身为一个政治家所该有的观感和见识都在零以下的人物在党内却是位居第二位的重要人物,所以,首相对自己的权力宝座也不会感到有什么不安。
当“镰仓御前”,也就是船津忠严老人还活着的时候,首相随时随地都要担心这个怪异的老人不知什么时候动一动他的小指头,首相的脑袋就要搬家了。可是,自从老人在今年六月于富土山麓离奇死亡以来,日本的地下帝国不但没有统一,反而还处于四分五裂的状态下。首相的心境也就无所忌惮。首相本身在离开政界之后也可能成为地下帝国的主权者。未来就像以前的霓虹灯一样明亮地闪烁着。
干事长一行人回去之后,首相茶也不喝就走进了位在二楼的第二接待室。等了两个多小时的客人没有一句怨言,郑重地迎接厂主人的来临。不,不应该用郑重来形容。
“总、总理大臣阁下,这一次,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真是对不起。”
趴在地毯上、把额头顶在地上的是共和学院的学院长鸟羽靖一郎。是龙堂兄弟的姑妈的丈夫,茉理的父亲。他所抱持的价值观和外甥们是截然不同的。
“啊,放轻松点吧,鸟羽先生你身为一个教育家所获得的清誉是我耳熟能详的。”
首相客气地让靖一郎坐下来。靖—朗因为恐惧和惊讶而冷汗直流。他是一个完全屈服于权力和权威之下的人,甚至对文部大臣也必恭必敬的,所以,对首相就更不用说了。他不断地鞠着躬坐了下来。可能是因为有个比自己卑屈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并不是一件坏事,同时也因为首相自己本身也是一个会见风转舵的人,所以,他对鸟羽十分地亲切。乌羽则因为被首相称为“先生”、受宠若惊之余勉强才支撑住自己仿佛处于无重力状态下的身体。
“今后也请你仍然致力于使教育正常化。”
“是、是。”
“对了,关于先生的外甥之事……”
首相的声音让靖一郎全身冒出了大量的汗水。他不知道首相将要说出什么严厉的话来,可是首相接下来的话却超乎靖一郎的想像之外。
“事实上,我正考虑要诸先生的外甥们担任政府要员呢!”
靖一郎仿佛一下于改变了整个价值观似地凝视着首相笑容满面的脸。
“鸟羽先生的外甥们似乎是一些相当独特的青少年哪了。”
“啊,该怎么说呢?他们中了反国家的危险思想之毒,我觉得不宜将他们置于日本人的上位。实在是一件很不好意思的事。”
“不,倒是我要拜托你呢!我想把他们纳为我直属的秘密投查官。”
“啊?首相阁下的直属秘密搜查官吗?”
乌羽靖一郎觉得这是一个适合少年观赏的喜剧笑话,可是,他当然没有说出口。没有任何证明可以断言,现实的政治和社会比少年观赏的喜剧笑话更高尚。靖一郎也知道这个情形。明明知道却不加以反驳,这是靖一郎和外甥们不同的地方。
“所以、我希望鸟羽先生能够帮帮忙。为了国家,为厂世界。一切就拜托你了。”
“当、当然。我乌羽靖—郎虽然不肖,但如果是为了国家,我将不惜自己的生命和灵魂全力以赴。”
……十分钟之后,鸟羽靖一郎和前来迎接他的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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