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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必要的时候把柳辛眉和司徒云也带过来,有他们在,我军地伤亡会小很多,相信敌军的死亡率也会高很多。”
本小姐可没忘记咱出发之前柳辛眉和司徒云正鬼鬼祟祟躲在君家给他们提供的小药房里,捣鼓着一些稀奇古怪的药物,研究回雾京途中收集到的妖怪血肉内脏,打算开发几种以妖怪为材料的药品。想也知道多半又是些见血封喉的剧毒。
让我感到晕厥的是,妖月竟然还拉了几名经过乔装的暗部药师跟他们一起研究,最后连夜流也因为无聊一起去凑热闹,别说,还真给他们开发出几种新的毒药和解药。美中不足地是只能拿动物做实验,雾京是帝都,天子脚下的文明城市,人体实验材料难寻啊。
其实出发前我也想过邀请他们一起来,只是考虑到他们是男人,柳辛眉户籍在竹徵。司徒云还是菊良司徒家的人,又跟菊良太子有过交情,日后出了状况他们肯定第一个被当成间谍,战场情况不明。我担心他们来了少不得要惹出点麻烦,这才放弃把敌军全毒死的诱人想法。
“说起来,司徒家的情况怎么样了?”
“很糟。”夕颜中肯地说,“太子愿意放低身段和他们交好,本身就是另有目的,如今他们同时丢失了霸下圣体和秘术卷,有灵力的子嗣出生率越来越低,司徒夜流也脱离了祭魂。司徒家再没有利用价值。自然被菊良太子抛弃,这一次和兰臻开战。司徒家的人也被编进了后援的法师队中,灵力不高的他们也只有充当法师一途了。”
“如此看来,要不了几十年,司徒家也该彻底没落了吧,在那之前,尽量不要让司徒云和司徒家地人接触,以免发生变故。”奇迹不是那么容易出现,失去秘术卷和圣体,司徒家几乎没有了振兴的可能,就算菊良格外照顾允许他们近亲结婚,恐怕也难再起作用,除非从傻傻的司徒云大叔手里骗走夜流。
基本上,一旦竹徵将增援的玄术师调回,菊良必然要蒙受巨大地损失,可笑那些被覆孽法阵保护成习惯的人早已忘记了玄术的可怕,除了少数有点头脑的人,无论高层领导或底层人民都不拿玄术师当一回事,即便经过半年多的妖魔袭击,人们根深蒂固的观念也不容易扭转。
哼,真等到竹徵把玄术师撤走了,看他们怎么哭!
“叫朔月继续关注竹徵皇宫的情况,找机会潜进宫中看看森羽的状况,还有青阳律,弄清楚他对竹徵此举地态度,尽可能将他争取过来……算了,他地事你们别管,撤回他身边的暗部,孤和夜流来处理就好了,必要时请归海馨月去说服他。”
囚牛不会在意凡人地想法,但是青阳律对自己的祖国肯定有感情,古代很重视忠君爱国一类的思想教育,好在他不能不在乎归海馨月的请求,多数时候身体的主导还是青阳律,完一临时切化成囚牛,我也可以利用螭吻和霸下将他拉拢过来,没必要让他因为暗部的监视产生反感。
我皱眉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不晓得为什么,从上次胃不舒服之后,我时常感到头晕,讨厌与人接触的症状也越来越强烈,只有和夜流在一起的时候会好一点,其余的人甚至包括四姑婆等兽血传人在内,我也非常讨厌与他们皮肤接触传来的温度,好像会被灼伤似的唯恐避之不及,归海尚介却是例外。
最令我在意的还是额头上螭吻的圣体也发生了变化,纹章越来越清晰,海蓝仿佛会随着血液流动一般,衬得图样宛如有了生命,时不时会发出类似电流般的麻痹,原本沉寂的妖力也在我体内如决堤的洪水般奔腾起来。
虽然这些变化并不明显,妖力的感应也是瞬间,但它们确实有了不同,令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螭吻在开始觉醒,我的情况和夜流、子书清霜都不一样,螭吻也没有再和我进行任何交流,只是脑子里不经意间会出现一些属于螭吻的记忆,包括一些妖族的密法和炼器的方法。
为此我兴奋的同时,内心更多的是恐慌,我并不打算让螭吻在我身体里觉醒,然而事与愿违,难道我真的只能把雅让给螭吻吗?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使我深深感到挫败,太差劲了!
“孤先回主营,其余的事情,你和朔月斟酌着去办吧。”
“遵命。”
菊良和竹徵两大国的联军已经不是以女性为主体的兰臻能国对抗的了,尽管三路大军都努力坚持了一阵,最终还是不得不败退。
好在三路大军的领军都是头脑冷静并且善于布局的大人物,伤亡情况并不惨重,尤其是主力军,好几次将计就计把敌军给灭了,可见某人不是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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