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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伊……伊雪,您……我们……画……”
“嘻嘻,我逗你的呢!”我朝他眨眨眼睛,跳回桌边提起笔,脸色肃正道,“开始了,你说吧,描述得越详细越好。”
星辰对我表情变化之快尚不能适应,愣了半晌才回神,他也知道我不是开玩笑,因此很快收起诱人地潮红,站到我身边详细指点出司徒夜流的模样。
我随着他的描述在脑中勾勒出司徒夜流的模样,再将它画于纸上,星辰在一旁看着,在我画错地时候他会出言提醒我修正。
一个时辰之后,天已黑,星月起,司徒夜流的模样终于完整地呈现在纸上。
不是我爱说,本小姐习惯以实物为参考的描绘,就算不是临场景色,好歹也是曾经看过地景物,脑子里有点印象才好画到纸上,象现在这样凭空想象地画图方式真不适合我,才画一幅图呢,本小姐眼睛就开始模糊了,可见精力消耗之大。
我揉揉发酸地眼睛,又甩了甩已经有点僵硬的右手,拿起画像凑到烛光下仔细观察——待会就要把它交给残阳了,趁现在多看几眼,也许是个小帅哥。
由于司空星辰是凭借记忆中地模样描述,画上显示的也是他所见的司徒夜流的模样。
只见那孩子一身分不清最初颜色的米黄衣衫,上面成片是暗红近
点,斑点附近,总有几个补丁,有的裂缝还没有缝上见里面依然渗血的伤口,不见孩子应有的丰满,也不是瘦骨嶙峋,小小的身躯有中充盈了力量的骨感。
可能是为了接见司空丞相,司徒夜流的的脸面清晰干净,过肩的头发并没有刻意扎起,而是随意披在身上,凌乱中隐隐给人一种狂放的感触,奈何露出衣服的手脚布满藏不住的伤口,反倒使人感觉到被束缚的痛苦。
他抬头,目光直视眼前的人,没有谦卑,没有畏惧,只有傲然,和一丝丝不经意流露的轻蔑,还有藏得几乎不可见的憎恨。
从司徒夜流的画像上隐约可以看出司徒云的影子,只是轮廓有些微的不同,竟然给人全然不一样的感触,仅是7岁的孩童模样已然俊俏如仙,不难想象他长大之后将是何等迷人风采。
我点头赞同,看来星辰没有骗我,画中司徒夜流的脸完全体现出兽血继承者应有的优良基因,不知道兽血内情,没见过真正的司徒夜流,星辰也编不出这样的相貌,顶多只会说司徒夜流长得像司徒云。
然而,年仅7岁的司徒夜流却有着一双死寂的眼睛,冷漠、苍凉全然不象一个幼童,额头没有首饰掩饰,遮挡的头发也被拨开,青褐色的纹章更为他添上古老的神秘感,也使我进一步确定画中的人正是我要寻找的司徒夜流——妖兽圣体所化的纹章,即便是玄术世家的人也未必知道它的样式,而与圣体结合的继承人都能得到妖兽的记忆与知识,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种岁月沉淀的深邃。
正如我额头上的螭吻纹章一般,本小姐每天都看着它,对这一类的纹章想不熟都难,还为此大量研究古代妖兽的书籍,因此可判断伪造的可能性为零。
“好,多谢你了,星辰,正好过几天东庄主他们兄弟要到梅毓去,本小姐会和秋云大哥说一声,你随他们一起出发去梅毓吧,本小姐还有其他是要办,等办完了我立刻去找你,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可以直接和秋云大哥说。”
考虑到菊良即将被卷入战火,本小姐当然得让暗部先行撤离,兰臻是暗部的大本营,不能携带司空星辰这不安定分子进入,外围成员也不能太多接触暗部内层的事务;竹徵国是本小姐的下一站,为了本小姐能放心地游山玩水,在没彻底鉴定星辰帅哥的可靠度之前,还是别让他离我太近的好,暗部可是我最大的王牌呀,一定不能曝露……
想来想去,还是暂时将星辰送到梅毓国避难最合适。一方面要将暗部的情报网尽可能多地转到梅毓去,监视天家和梅毓王族的动静,弄清楚算计我的人到底是不是天心,另一方面也要用“司空明丞相之子”司空星辰打掩护,方便东秋雨接近梅毓上层贵族,多掌握一些梅毓未来的动向,最好能将暗部慢慢渗透到梅毓上层去,为兰臻的未来做考虑。
实际上,至尽我仍有疑惑,想要陷害我的人真的是天心吗?又真的只有她吗?
情况未明之前,凭四姑婆的一面之辞就将责任完全推到天心身上未免太草率,毕竟在地牢的时候,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见到天心,她也没有承认不是吗?
必须先弄清楚到底是有人意图嫁祸给天心,还是我身上的一切痛苦确实是天心所为。如果是她做的,那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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