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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当然是干好事。”妩媚冷笑一声,让人把谢炎儿丢进聂晏的牢房,“聂晏,你这未婚妻不守妇道,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今儿个我就是帮帮你,让你俩洞房花烛,你可记得谢我哟。”说完摒退了众人,荡笑了起来:“这场好戏,可是难得一见,大伙儿可要看仔细了!”
话音刚落,牢房里一片骂声。
妩媚得意地扭着腰肢坐在一旁:“这场好戏我可不能错过。”
这时谢炎儿恍恍惚惚,动了起来。众人再也顾不上妩媚。
“炎儿,炎儿,你怎么样了。”杨少棠再没有了往日的风清云淡,焦虑地呼喊着谢炎儿。
“聂晏,你他妈的要敢碰她,我杀了你全家。”良千第一个跳起来,指着聂晏怒骂。
“我也是受害者呀,你以为我想啊,要不关你那儿去。”聂晏苦着脸,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一个人躲到离谢炎儿远远的墙角里。
谢炎儿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不一会儿大汗淋漓。她抬起脸来,目光呆滞,满脸通红。她的口中低吟着杨少棠的名字,声声柔媚婉转,让人骨酥身软。而她的人却不断地向聂晏扑去。
聂晏和众人一样,喝的茶水里下了药,使不出一点儿武功,只能苦笑着左躲右闪,虽然身手灵活,但毕竟牢房狭小。
众人在外看得一惊一乍,却没半点办法,只能不停地大叫着谢炎儿,饶是冷峰这么清淡的人,也忍不住跟着大叫起来。
谢炎儿好不容易抓到聂晏的一片衣角,整个人象泥鳅一样贴了上去,聂晏急忙闪开,“哧啦”一声,聂晏的半只袖子竟被撕了去。
见聂晏又跑了,谢炎儿蹲了下来,低声地哭了起来,仿佛受了很大的委曲一样。她居然不顾一切地脱起自己的衣服。
杨少棠气得浑身发抖,连牙齿都气的打抖。他红着眼睛,冲着妩媚大叫:“妩媚,你有什么冲我来,你何苦为难谢炎儿,你快放了她!”
妩媚看得哈哈大笑:“现在想起我来了,晚了”。
看来谢炎儿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聂晏咬了咬牙,脱下自己的衣服,抓住谢炎儿的手,一个反剪把她捆了起来。任由她象虾一样,倦缩在有地下,痛苦的低吟着。
聂晏终于松了口气,弯着腰喘息着:“从来还没遇到这种事,美女送上门我都不要,还是自己的未婚妻,我真是吃大亏了。”
众人也都松了口气,良千还是那幅找碴的样子:“聂晏,你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想起这招来。”
妩媚垮着脸,腾地站了起:“聂晏,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不帮她解了,她可是会死的!”
这话一出口,众人刚放下的心一下子用悬了起来,聂晏欲哭无泪:“这下子我可没法了,你们看着办吧!”
“夫人,您来了很久了,只怕不能再待下去了。”牢头终于回到牢房,低声对妩媚夫人说。
妩媚夫人哼了一声,打了个哈欠走了。
牢头恭敬地送走了妩媚夫人,重新折回了牢房。
杨少棠急切地对牢头说,麻烦他去请杜清泽,就说自己有要求禀告。杨少棠把希望寄托在杜清泽身上,希望他能出手帮谢炎儿解毒。
牢头没有理会杨少棠,他低着头,恭敬地问聂晏:“公子,老朽前些天看到你在把玩的小瓷瓶是不是二月瓶,可不可以给老朽看看。”
聂晏不明就里的把小瓶递给了牢头,牢头仔细辨认了一番,又揭开盖子闻了一下。
“嗯,的确是合香丸,公子此物从何而来。”
聂晏沉吟了一会:“朋友相赠。”
“公子可知这是何物?”
“牢头,看样子这东西有些来头,是什么快说来听听。”良千又跳出来插嘴,他对聂晏的事儿,总要挑点事出来。
牢头看了聂晏一眼:“这个瓶子是二月瓶,你的朋友既然没告诉你,老朽也不便多言;不过合香丸是一味奇药,由多种巨毒的植物提炼而成,相生相克,反倒没有毒了。这味药本是用于治你朋友的头痛的,但它也可用于治病,不管是受伤、中毒还是生病,只要人不死,它都可以延缓病情五天,但是五日内必须得到救治,否则任是大罗神仙也没办法。不过这药很霸道,三个月内只能服用一次。聂公子,这药可以先救下谢姑娘,不过这药却十分难配,极为贵重,配好一剂至少得花三年时间,只怕以后你也不会再有了。”说完把东西还给了聂晏。
这个牢头一直以来都极为沉默,众人虽然关在这里,对他却没多在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