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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去,不想对这种事情发表任何评论。
“姓萧的太过分啦!霸占着李未修,怎么可以这样啊!比萧秋微还过分!李未修的桃花运不应该在这里啊!”
我心底对姓萧的太过分其实是抱着同意态度的。
“萧秋微?”对这个名字貌似有点印象,陈茜书里的。“按着那个花月夜给人瞎改名的习惯,应该就是萧岁寒吧?”
如果真是这样,我倒要佩服那个叫花月夜的人了,居然看到了我们同年代的人都没看到的真相。
陈茜抱住我,眨着眼睛,问:“不要吧?萧秋微有那么漂亮?萧岁寒——是皇亲国戚?难道她真的是华安郡主?我一直以为是花大人抬举她呢!”
“什么华安郡主?”我皱皱眉,道:“她没有封号啊!而且她只是外戚,又没有和亲诸事,怎么会无缘无故册封郡主?相信我吧,是你家大人抬举她了。”
陈茜压在我身上,扯过书翻了一会儿。我很庆幸自己不用呼吸,不然非给她压死不可。
“后记里提到,这个萧秋微是史书上真正存在的,不是虚构的!《后史记·佞幸列传》里说,‘皇甫皇后长姊适游侠萧氏,得一子一女,上爱之,荣华更甚’。你看!”
探头看两眼,不想判断真假。
不过《后史记》是什么时候成书的?至少在我活着的时候还没有听说过有史官编撰。
12
12、11、那些寻仇的 。。。
养了两日,我跟顾磊陈茜都接受了现实。而萧岁寒也在先皇亲自的照料下,脸色红润起来。
避居园占地千顷,虽没有苏杭的柔媚,却也尽是天府之国的森繁,足够游赏玩耍好些日子了。
先皇命人在园子各处搜寻美景玩物,得了好的便带萧岁寒去看,兴致来了,也做些暴殄天物的顽劣之事,摘尽整个荷花池的花骨朵堆到萧岁寒房间里,却只得到一个爆栗。
“阿修,牛嚼牡丹的事情你居然也做得出来!”
跟先皇一同牛嚼牡丹的我也觉得被打了一拳似的。陈茜捧着一大束花骨朵,嘟嘟嘴,闷声道:“岁寒你不要这样子啦!我们可是一大早就摘的哎!这点面子都不给哦?”
同样捧着花的顾磊左右看看,把还带着露水的花骨朵塞给我,道:“你是浪漫之人吧?”
我接过花,点点头,道:“应该是吧!”
陈茜撅着嘴,把自己的花塞给顾磊,嗔道:“我送你的,不许拒绝!”
先皇手里还拿着一捧花骨朵,低头看看,笑语绵绵,道:“我就是拿来做个比喻,表达一下心意,居然也成牛嚼牡丹了,真是伤心啊!你不喜欢荷花?”
萧岁寒看看连半个花瓣都没张开的花骨朵,道:“不喜欢!都没开呢!”
先皇眉开眼笑,把手里的花骨朵一扔,拉着萧岁寒的手就走,“那就走啊!我带你去看盛开的!那边秋雨枯荷亭的荷花都开了呢!”
萧岁寒笑逐颜开,兴冲冲地跟着他快走。
我们几个抱着花就追上去,绝不让这俩活在恩爱世界里的货给丢下!
一道劲风从萧岁寒鬓角刮过,将她发丝打乱,落了几缕下来。萧岁寒脸色一变,伸手就去握腰里的剑,可惜摸空了,她根本没带佩剑。
我扔了花拉住没知没觉的陈茜跟顾磊,他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还是远离武斗的好。
先皇疾手快地将萧岁寒护在怀里,四下扫视一眼,朗声道:“何方高人?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
一红一青两道身影李空而来,衣衫猎猎,飘然落地。
红衣的是个少年,面色甚是暴戾,打扮与前日萧岁寒在街上所杀之人别无二致;青衫的却是个头顶光光的青年女子,手里一把拂尘,颇有些出尘的气质。
唐门跟峨眉的?萧岁寒得罪的人真多!
陈茜一惊一乍地啊两声,不再抓着我,反倒是极其兴奋地盯着明显是来者不善的二人。
顾磊还算个男人,对着这场面已经能很淡定地围观。
少年持剑冲萧岁寒而去,杀气甚重,手上功夫却是一般。先皇不躲不避,手一扬,两指拈住剑刃,将少年的攻势生生止住。少年翻转手腕,似乎是想借着剑身的旋转将先皇的手废掉,不料剑刃却在先皇指间断成两截。
青衫女子的拂尘破空而来,直指萧岁寒。萧岁寒虽在先皇怀里,手脚却还灵活,伸手就要将力气霸道的拂尘扯断。依着她的功力,这也不是难事,只是这只手怕也难得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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