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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的人背叛。”
她因为关心而来,却被他利用背叛。
如果这都不算伤害?那她真不知道伤害是什么了。
“可可……”刘温愣了愣,有点窘然。
“不过没关系。”朱可可洒然一笑,仍然没有责怪的意思,“我们总不能用自己的标准要求别人。”
你是好人,不代表人人都必须是好人吧,如果是这样,还要警察干嘛?
刘温没料到朱可可竟会豁达如斯,一时间,倒不知道说什么了。
只是静静地站在她对面,默然。
“其实,我就是想对你说——”朱可可犹豫了一下,方道,“历朝历代,都有枉死的人。他们的无辜,历史会还给他们的清白。世上不公平的事情有很多,我们能做得,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也非常明白你的不甘心和仇恨,可是,更多的人,他们和你的先祖一样,是无辜的。你可以去报复罪魁祸首,却不能祸及无辜。”
“……你知道了些什么?”刘温安静地听完,抬眼问。
“至今为止,所知甚少。这番话,你用得着,就听。用不着,就当我放屁。”朱可可摇头,坦然道,“我不会说什么为天下苍生那种废话,但请你,记得一句话。”
她也抬起头,直视着刘温,似要望进他的心底深处。
“苍生何辜!”
刘温的脸色有点发白,忽而又变得殷红——看来,确实感染了风寒。
“你不用多想,在这里好好休息吧。等事情一过,我自会送你走。”刘温看了她片刻,翩然转身,走到门口,他头也没回地加了一句,“谢谢你今晚的到来。”
只是这声谢谢,在此时此刻,显得如此滑稽。
朱可可盯着重新合上的房门,又环视了一圈固若金汤的寝室,叹气之余,又暗暗地担心起来——
司马恪那个傻子,不会真的为了她,干什么与虎谋皮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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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恪已经来了。
在朱可可走进刘府的时候,他就得到了消息,也很快发觉有点不对劲。
据消息说,不久之前,宫里便以送陈霞郡主回府之名,出来了一辆马车,可是陈霞并没有回十一王府,那辆马车,却是直奔刘府而去。
又据说,刘大人今日没早朝,好像是病了。
……太多巧合,不能不让人生疑。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派去跟踪朱可可的黑衣人回来禀报道,“我们在刘府遇见了大内的高手,而且,据属下获悉,陈妃娘娘此刻便在刘府。”
话已至此,所有的怀疑都变成了现实。
周伯本来又想劝慰司马恪,不要在这个敏感的时期去刘府见陈妃,这次赴约,绝对是凶多吉少,居心叵测。
可是想想王爷对朱可可的决绝,想起那一句“她是你未来的主母”,立刻襟口,唯有默默地祈祷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
该躲的,是一定躲不掉的。该做的,也无需逃避。
司马恪直接从刘府正门走了进去,独身一人,没有带任何守卫侍从。
一袭白衣,头发松散地拢在右肩。无玉饰,无配剑。
就这样清清淡淡地走了来,步履轻松,如一个踏春游玩的浪荡子弟。
正文 (一百三十五)宫变(6)
陈妃缓缓地将灯笼挑高。//
迷离的烛光中,那人如画的眉眼,便如烟熏后的古图,迷蒙而悠远。
怎不心动呢?
拥有这样一个男子的爱恋,该是人世间多幸福的一件事啊。
她曾有过,可惜失去了。也正因为拥有过,失去的时候,才会觉得如此失意怅然。
“你终于还是来了。”陈妃叹息着,一双如烟般的眼睛,轻然地停在他脸上,“你果然——是喜欢她的。”
司马恪并不直接回答,只是望向她身后,淡淡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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