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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聚集在自己的所谓的药库里。
溥仪打开那个汉药柜子,里面差不多常用的汉药一应俱全,根本无需到汉药铺子去买,还有大量的当时珍贵的市面上不太有的药材犀角等,也是一应俱全。
溥仪取出了针筒,熟练的用酒精棉花擦拭了下针头,然后拿出一小瓶德国拜耳公司产的注射型荷尔蒙平衡药水,将针头刺破了小瓶子上的软皮,抽拉了一下针筒的习惯,无色的药水便随着针筒的吸力,一下子便完全的进入到了溥仪手上的针筒内。
溥仪熟练的蒋空了的小瓶子弃之,将左手的衣袖卷起,右手拿着那支针筒,针尖向上的向上稍微推了推,挤出了点空气之后,溥仪便对着自己肘部向内的大动脉处,注射了进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十九回 笼中天子(一)
不一会,药水便从针筒内,缓缓的流入了溥仪的大动脉的血管里。
溥仪迷信所有的药物,甚至到了无病也嗑药的地步。因为,唯有每日大剂量的药物,流入到身体里,他才感觉到安心。仿佛自己依然如日中天,恢复大清祖业的决心,就在嗑完药的那刹那,尤为的坚定。
注射了一瓶荷尔蒙之后,溥仪又吃了几片也是德国拜耳公司出产的帮助消化和健脾之类的药物,这类进口药物,在民国时期实属市面上珍贵稀有药物,普通百姓是根本不可能买得起或者买得到这类药物的,作为天子的溥仪,满洲国的皇帝,当然是要啥有啥。溥仪嗜药成性,几乎到了可以一日不吃饭,不可以一日无药的地步。
他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习惯性的整了整身着的那套“大元帅”服,自从成了满洲国皇帝后,溥仪每日的所谓的“朝服”便是身上的这套不伦不类的像是西方元帅的服装。他也期待着,有朝一日,能够再着黄袍,一如他的先辈们一样,坐在太和殿龙椅上,批阅公文,召见各国使节,群臣拱手相称陛下。
他叹了口气,无奈的坐在了那张后背极为高且宽大的椅子上,宽大的椅子,更加凸显了溥仪的瘦弱单薄,他快速的浏览了下桌上的《满洲新闻报》,这是一份日本政府指定的新闻机构印刷的报纸,通篇报道的都是日本方面的消息,以及鼓吹日满亲善的新闻。溥仪将之扔到一边,看了看今日的行事历,无非又是某某日本商会的商人要求求见,多数是阿谀奉承之类的谈话,溥仪打了个哈欠,体内注射的药物可能开始起作用了,有些药物有疲累嗜睡的副作用。他随手拿了一份公文,看也没看的在上面写了个“可”字,就扔在了一边,因为他知道,这些无关痛痒的文件,只要每日在上面图个“可”字,就算完成了任务。原来正规的应该是写有“载可”两字的,可是,溥仪却意兴阑珊的将“栽”字都省略了,只写了个“可”字。
行事历上注明,今日吉冈安直将要前来拜访,一看到吉冈这两字,溥仪本能的脸色阴沉了下去。
溥仪感觉,自己在这位陆军中将兼关东军参谋的吉冈手上,犹如一具玩偶,吉冈手中似有一条无形的线,在操控着溥仪的一举一动,每星期三天,必定前来拜访溥仪,说是拜访,其实就是定期的监控。此时的溥仪,忽然觉得自己犹如一只笼中之鸟,这豪华的长春行宫,犹如一只巨大的鸟笼,鸟笼里应有尽有,他就像一只被人观赏摆布的金丝雀,什么都不缺,唯独缺少自由。
吉冈果然如约而至,穿着军官服,腰间跨着军刀,脚蹬军靴,威风凌凌,一进来,脱了军帽,恭敬的向溥仪鞠了一躬道:“陛下,早安。”
“吉冈君早。”溥仪虽然对这位吉冈没什么好感,但是却碍于日本军官的威慑力,也只能皮笑肉不笑的问候着。
吉冈却满脸堆笑的道:“陛下,我今日带来了一副我自己画的墨竹,请陛下指点一二。”
吉冈向来是关东军中出了名的“采笔军人”,至于他的诗词画作,溥仪向来认为,只是小学时代的技能,在中年时代发挥而已。
吉冈慎重的打开了那副长轴,白色的宣纸上,墨染的功法画成的竹节,对同样爱好书画的溥仪来说,只是很普通的一副墨竹画,溥仪早已经学会了口是心非的话语,他夸张的点着头道:“真乃神作啊,这水墨晕染的功底,非吉冈君所为啊……好画,好画啊…。。”吉冈被溥仪吹捧的不住的摸着八字胡。
相互间一番恭维客套话之后,吉冈停顿了下,溥仪知道,吉冈一定还有要事要说,也就做到了自己的办公椅上。
吉冈将腰间的军刀拿下,放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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