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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箴没有说话,沉默等同于认可她的说法。&ldo;现在好像已经没有什么好办法了,你说呢?&rdo;她直视着他,&ldo;我和你,好像永远扯不开关系了,就算我想,也没有办法,就像以前,我必须留在葛杨那里工作。&rdo;宁箴放下窗帘,朝前走了几步,目光如炬地看着她。&ldo;你想说什么。&rdo;他的语气十分低沉,带着些不确定,好像也在猜测她的用意。片刻,在她开口之前,他先说到:&ldo;我知道了,你想离开这是不是?&rdo;盛潮汐噎住,没说话,宁箴走到她面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眼睛:&ldo;你是不是又想缩回你的壳里,你觉得你给我带来麻烦了,只要你离开我就可以变回原来那样,是吗?&rdo;她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的眼神让她觉得陌生,还有点可怕。&ldo;不是吗?&rdo;她结结巴巴地反问。宁箴嗤笑一声,这种笑容她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在他脸上看见。&ldo;你还算给我面子,没有什么也不说就一走了之,我还应该谢谢你,给我一个缓冲的时间。&rdo;他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ldo;盛潮汐,永远不要自以为是地对别人好,你以为那是在对我好,其实只是更加伤害我。&rdo;他指着自己,&ldo;我替你撑到今天,你所以为的那些伤害已经造成,你现在走,只不过是让我以前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罢了。&rdo;盛潮汐诧异地看着他,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说过话,她也从来不觉得自己一走了之会是这样的结果。&ldo;不是的,我走了之后,换个城市找份工作,然后每个月寄钱给你,如果你需要一个保姆,你可以请一个,她每个月的薪水由我来支付,我每个月都会寄钱给你……&rdo;她话还没说,宁箴便嘲讽地笑了,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好像变了一个人。&ldo;你真觉得我缺那点钱?&rdo;这个问题还真是让她无言以对。半晌,她脸色苍白地说:&ldo;不,你当然不缺。&rdo;宁箴抬起手,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与他对视,一字一顿道:&ldo;盛潮汐,有些话我一直不想说,因为我以为你可以自己想明白,但看来你实在愚钝,我必须得直接告诉你了。&rdo;他压低语气,与往常的模样变化极大,&ldo;是不是觉得现在的我很陌生?其实这才是真正的我。你以为的只是你以为的,就像你觉得你忍耐一切自命清高地离开对大家都好,但根本就不是那样。你想让我就此跟世界讲和,但拜托你想一想,我现在后退还来得及吗?你要像对姚垣舟那样对我吗?提前请你放弃这个念头,我和他不一样,也请你记住,当你自以为是地忍耐着想要换回一时的安宁时,你也会因此而付出你意想不到的代价。&rdo;盛潮汐眼都不眨地凝视着他,他说完话就放开了她,淡漠地收回视线说:&ldo;当然,最后要怎么做,还是你自己考虑,我的话只作为一个建议,你面前有两条路,到底要走哪一条,还是要你自己选择。我必须陈述的是,换做是我,即使不能反击那些暗地里加害我的人,也不会就这么一走了之。&rdo;他说得对。这么久以来,她都在被动地承受一起,直到此刻也没有任何改变。她的性格已经懦弱到不管是什么陷害,都毫无差别地接受,然后开始焦灼地想办法解决,从来没想过反击,实在太差劲了。可是,她又能怎么反击呢?人做到她这个份上,已经没有反击的筹码了。&ldo;你休息吧,我先走了。&rdo;她尽量保持着语气的平静,说完话便退出了房间,还替他关上了门。门内,门外,两个人,两颗心,都久久不能平静。盛潮汐最近精神状态一直都不好。其实今晚本来该高高兴地去睡觉,明天早点起来上班,她找到了一份看上去还不错的工作,虽然只是在一间公司做前台,薪水也不算高,但感觉上要比她之前的内衣模特工作要好。她本来打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宁箴的,但跟现在的情况来比,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她这一晚上都没睡,早上起来的时候黑眼圈更重了,打了很厚的粉才勉强遮住。她换好衣服,下楼准备做饭,现在是早上七点钟,宁箴一会就要起来,她做好饭之后就走,应该不会跟他碰到面。她想得很好,但下楼却发现,宁箴已经起来了,而且看样子是刚洗过澡,正在吹头发,毛巾搭在肩上,衬衫松松垮垮的没有系纽扣,黑色的西裤也还没系上皮带。&ldo;起来了。&rdo;看见她下楼,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收回视线继续吹头发。盛潮汐噎了一下,下来之后就说:&ldo;今天起得真早。&rdo;宁箴头也不回道:&ldo;没睡。&rdo;&ldo;…&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