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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来人策马追上,一拉缰绳,坐骑高扬前蹄,男孩子还有意识,忙用自己的身子挡着女孩,然后重重的踏在两个孩子,
血,浓浓的血腥味,我想叫,却一点声都出不了。
“格格,格格。”兰珠的哭声,“你这丫头,快别哭了。”德妃的声音,我努力挣开了眼,
“醒了,格格醒了。”兰珠兴奋的喊。
德妃娘娘连声念佛,太医来请脉,“格格,既醒了就没有大碍了,只开点压惊去晦的药。”
德妃让人熬了药,“还好没事,要不然我可怎么跟惠妃姐姐交待啊。”德妃陪了我好半天,待我吃了药,“玉儿,你静养吧。”留了人伺候,方去给皇上回话了。
那个梦,就是妍玉和她哥哥出事的真相,那个凶手我认识,就是我大哥的侍卫统领,逍遥的父亲,达尔泰。那我的额娘呢?我看他也脱不了干系,我父王现在只有这一个儿子了。
那个男孩子用命保护妹妹,我头痛,“不舒服?”十四刚进来,看我抱着头。
结束
“我交代的事办妥了吗?”我问,
十四笑了,“回格格的话,格格吩咐的事,小的都办好了。”
一旁的兰珠和另一个宫女,低头偷笑。
我靠回榻上:“好,下去领赏吧。”十四笑着拉把椅子来坐,细细的看我,
我忙避开他的目光,有德妃的人在怎能如此肆无忌惮,一看才知道都退了出去,十四来拉我的手,我躲开。
我得把话说清楚,“十四爷,也规矩些吧,我说的话,您又不是没听见。”
十四愣住,“你说那些话是真心的。”
“是,” “为什么?”他问,我苦笑“我觉得我越来越贪心。”我说了实话
过几天十四递给我一根钢针,就是这根针激怒了我的马。
那天十三十四送我回德妃营帐时,我嘱咐他们去查我的死马,守株待兔,抓住那个太监,
我笑了还真是老套的手段,十三说:“你还笑?你到底怎么得罪那只老虎了。”
我摇头,我真是枉担了虚名,白遭了劫难,“谁让我倒霉,跟人家丈夫用的香露是一个味,”十四一惊“八哥。”我翻白眼“你看我莫不是疯了。”
只说小时因向八爷讨要,八爷此后年年送,我就老实不客气地用,谁知触了大虫的醋缸,嘱咐十三十四莫要宣扬。
不久有消息一个太监失足落崖,我问时十三:“谁做的?”他说:“不知道。”
我问十四。十四笑而不答,我从没看过这样的笑,我一时忘了,原来他和那位哥哥流得是一样的血,冰的吓人。
有时真的很讨厌他,为什么对我这样诚实,不加掩饰。我并不喜欢看这样血腥真实的故事发生在我身边。
康熙找我,该来的还是来了,父汗也在,我又一次赌咒发誓,决不嫁人。康熙虽说没答应,可是也说,三年内不会给我指婚,三年后再说。
我不能太过分,只有答应下来。这个社会不是女人说不嫁就不嫁的,大约我的举动太过激,再加上,我相信作为蒙古科尔沁的格格,康熙一直留着我这其中也有政治原因。
逍遥失踪了,我对他说了实话:“我记得是谁杀了我的哥哥。也许还有我的额娘。” 他痛苦的看着我,然后一声不响的走了。后来父王就说逍遥失踪了。我只能装作平静的听。
十四只是对我说:“你再等等,我不怕你贪心,我会把最好的给你。”却也还谈笑如常,不知他打了什么主意。
八阿哥一看见我就取笑我:“好准的刀法啊!”十阿哥帮腔:“刀法还是其次,好狠的心肠才是真的。”
九阿哥笑着,眼里却是冷冷的,只对八爷说:“八哥,我的话,一点都没有错吧。”
我记起那一年,他说我是世上最狠心的丫头,八爷微笑,仿佛他在讲笑话。
十三差人还了我匕首,就再没跟我讲过话,连笑都不曾,这不正是我想要得吗?这心痛会过去的,时间是任何伤心人的良药,不光我会好,都会好的。
那些贵妇只敢背后拿我做谈资,我出现时就全体噤声,好一点的就赔个笑脸,八福晋等人,则不理我,好在我马都敢杀,他们还是忌惮我的。
宴无好宴
回了宫,亭子我是再也不去的,芳龄给我一只盒子,开始我只是怀疑,现在我确定了这个丫头,是九阿哥的人,那初见时是故意安排,还是真的只是巧合?我又不知道了。
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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