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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突然会有什麽三长两短,而且刚才狱寺说话时好像很多东西都被自动消音一样没听清楚。
其实狱寺是被山本用手掩住了嘴巴。
「明明后天你也要表演所以没办法陪彭哥列可不要把责任推到我的头上啊,唔哼哼。」
骸恶劣地笑了笑。
「啊哈哈,阿纲你今天就尽情开心地玩尽情的吃吧!」
泽田纲吉很想说突然有这麽好的待遇总觉得好像死期将至的犯人最后的晚餐一样。
可是他的确需要转换一下心情,用最佳状态迎接表演那天的到来呢。
──为了不把骸先生的名声用来扫地!
…………
结果他们玩到大半夜,说是玩其实只是在玩扑克啊国王游戏扭扭乐啥的。众人一致地拒绝了一脸干劲的六道骸提议玩的老爷不要夫人在看的游戏。泽田纲吉暗暗庆幸这裡的房间隔音都很好,不然大家这麽吵一定会把其他同学吵得不得安眠。
「已经很晚了,今天我不回去了,就在这边睡吧。」六道骸打着哈欠不以为然地说道,号称是宿舍长的里包恩瞟了他一眼:「这裡没有校长的许可是不能用别的房间来招待别人,要睡就睡厅吧。」
『明明做不到还要逞强。』里包恩用眼神传递这句话的意思给六道骸。
听到里包恩的话最先反应过来的人不是六道骸反而是纲吉:「诶?睡大厅的话很容易着凉啊,这个暖气好像有时候会失灵,骸先生今天晚上不介意的话睡我的房间也可以的啊。」
「十、十代目你在说什麽!唔唔唔唔………」还没有说完,狱寺的嘴巴再一次被掩住。
「啊哈哈,随你喜欢吧阿纲!」
『啧啧,在妒忌的话就认了吧,里包恩…』送了一个挑衅的眼神给里包恩,六道骸得意地偷偷比了个V字给狱寺隼人看到。前者是把骸的挑衅视若无睹,但后者的反应就激烈得多了,如果不是怕被十代目看到估计已经炸掉这一带了。
……
……
夜晚总是很危险的。
「啊咧…为什麽你睡在我的床上啊骸先生…我去洗澡前明明有在地上铺好被褥给你啊……」
发现自家的软床被骸霸佔,泽田纲吉开始感到后悔引狼入室,然而更惊吓的事还在后头。刚踩过地上的被褥纲吉感觉到自己踩到的触感太奇特了,一手把被揭开。
里面是挣扎中的狱寺跟拑着狱寺拼命要狱寺不要出声的山本,喂喂太诡异了……
「你们……继续。」纲吉木无表情地说,爬上自己的床扒着眼不见为乾淨。
「请不要误会我十代目!!」
怎麽全员进来了我的房间一副要在这裡过夜的样子!!
「世界疯了,绝对是……」纲吉小声说道。
※※※
一天后,校庆开幕。
偌大的会堂中观众席早已坐满人,却不是吵吵闹闹。
众人都是小声的低语,讨论着今天的表演项目。
台上两架黑得发亮的三角琴并列,在射灯的照射下更闪耀,被擦得一尘不染。
站在台的一边帘幕后的六道骸看这一切,轻唤身边的人。
「彭哥列。」
他的右瞳转成暗红色,不紧不慢地他拿出一个眼罩戴上。
「嗯?」
「你想渴望知道的谜底很快会解开了…」
泽田纲吉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的确是想知道某种事。虽然为什麽会是今天他还是不懂,但是一想到马上能解开自己一直以来的困惑他觉得精神一振。说起来今天有一种很不对劲的气息,令他对外界的知觉好像有点麻木。
两个穿着正式的黑色西装的年轻男子走上台,虽然其中一个不太正经地挠着头。
橘色头髮的男子用着流利的英语开始致词。
「大家好,我就是学院的校长,入江正一,身旁这位是副校长斯帕纳。」
台下不见窃窃私语,彷彿这麽有年轻的校长是理所当然般,响起一阵奖声。而泽田纲吉却不这麽想,看到那两个人时他的脑袋好像嗡的一声,心跳也像停下了好几拍。
「………他们是谁?」
「嗯?就是校长跟副校长啊,他们刚刚不是自我介绍了吗,纲吉…」他的十指扣紧着泽田纲吉的手,转过头来,纲吉这才看见骸面上多了一个眼罩,为骸牵自己的手跟好端端多出来的眼罩大感不解。
他正想发问那个蓝髮男子却在这刻拥紧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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