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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馨语的画展后天就开始了,馨语开始了她的新生”
提到姚馨语,他似乎清醒了几分,甩甩头发现她就站在旁边,一直静静地注视着他们。他迅速上前两步,捉住她的胳膊,“馨语,我们约定好的,对不对?等你开完画展拥有了你想要的名誉和地位,我欠你的债算是都还清了。你以后不会再找我,不会再伤害欣宁对,你也会把王开成伤害欣宁的证据交给我,对不对?”
他醉意很浓,抓她胳膊的力道很大,姚馨语发痛地往后缩。她睁大眼睛望着他,他恐怕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多么伤人,像无情的刀子割着她的心。他说,他欠她的债还清了?她好想笑。
靖宇在旁听得迷糊,却适时抓住了三个字,摇晃着过来握住姚馨语的另一只手。
“你们刚才说什么王开成?这名字好熟好像在哪听过。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不是组织部王部长的名字吗?”
沈奕棠被他那么一搅和,也立马头脑清晰了几分,推了他一把:“你小声点这是我跟馨语的约定,你不要嚷嚷。”
靖宇将要姚馨语拖到自己身前,集中注意力盯着她:“听者有份。我可是听到了小馨,你怎么会有王部长伤害欣宁的证据?那次欣宁受伤,是他害的吗?你说啊!是他那样伤害欣宁吗?”
他激动,姚馨语的脸色却蓦然苍白,惊疑地望向沈奕棠。沈奕棠对她摇摇头,知道她慌张什么。他并没把她对欣宁做过的事告诉靖宇,否则以靖宇的个性不知会如何看待她。
“你们俩都喝多了,我送你们回去。”
姚馨语负责开车,欣宁不在的日子,靖宇在沈奕棠家借住一晚。两个男人互相搀扶着上了电梯,沈奕棠一回头,发现姚馨语还跟在后面,挡住她的脚步。
“你自己打车回去还可以吧?”
“我先送你们进屋。”他的家门近在咫尺,她却被拒之门外,如何甘心?他防备她太明显,她反而决定非进去不可。
“已经到家门口了”沈奕棠扶住墙壁,脑袋眩晕,在裤兜里摸索着钥匙。
姚馨语扬扬手,手里的东西发出清脆的金属响声。“在找这个吗?刚才你落在车上了。”她自然而利落地开了门,然后扶住靖宇,不容人阻止顺利地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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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曙色正缓缓地漾开。窗外的天空,是一片灰白。
欣宁醒得早,在娘家的这几夜,每夜都辗转难媚。不知道是大床少了另一个人的温度,还是内心彷徨迷茫,焦灼的阴云包围着她。算算时间,明天就是姚馨语的画展了,报纸上的文化艺术板块已经大肆刊登,宣传力度不小,可想而知,背后有强大的支持者。
欣宁有些心痛,那个支持者必定是沈奕棠。一想到他如此鼎力支持姚馨语,她再怎么豁达都难以接受。
一个上午在坐立不安,陈清看出端倪,开始频频追问。欣宁更加烦躁,立刻收拾简单的行李回家。陈清不知道具体原因,说:“让奕棠来接你,不就成了?”
“不用,他太忙,我自己打个车也很方便。”
“你突然回娘家住,不会是跟奕棠闹矛盾了吧?”陈清老早就瞧着女儿不对劲。
“没有的事,妈比我还爱多想。”欣宁坚决隐瞒前段日子发生的变故,如果妈妈知道,恐怕天都会翻过来。
陈清坚持要一起打车,非要亲自把女儿安全送到家不可。(第三更)
正文 第二十九章:心的距离(三)
人家说近乡情怯,欣宁走出电梯口,突然感觉近家也情怯。
陈清见女儿犹豫,拿过钥匙打开门。屋内被收拾得很干净,连沙发上的抱枕都摆在最合适的位置,餐桌上的茶杯、果盘干干净净。窗帘拉开,朝阳已经透射进来,显得窗明几净。*
陈清愣了愣,笑了起来:“呀!看不出来,奕棠还蛮会收拾的。要是我三四天不在家,你爸才懒得动,屋子会变成狗窝了。”
“可能是阿兰过来收拾的吧!”
“你婆婆家那个保姆?她这么早啊!”时间还不到十点。
正说着,欣宁感觉一股不适,干呕起来。“妈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酒味?”是酒味,不浓,说明酒不是在屋里喝的。沈奕棠昨夜喝酒了?
陈清立刻把窗户打开。
中午,母女俩一起吃了饭,欣宁想一个人静静,但陈清就是不走,赶她到卧房。“反正妈妈回去也没事,不如留下多陪陪你。我看你昨夜没睡好,现在得好好补一觉。”
走进卧房,窗帘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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