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坚持 ？(第2/8 页)

我真的不知道我身体的极限是什么，但我被推着越过它们，当我的头脑开始变得模糊和迟钝时，我的每一部分都在尖叫着求饶。有多久了？几个小时？更多？当我在不毛之地之外的时候，我感觉不到太阳照射在我的甲壳上，这意味着可能是晚上。另一件帮助我摆脱困境但似乎无关紧要的事情。我身后的怪物已经慢了很多，当他们跟踪我时，并没有真正费心去努力。我只是被迫逃离，没有休息或食物，一次又一次，因为他们的长腿和精神魔法的永久威胁不可避免地追上了我。

也许我要死了。那不是很有趣吗？在试图逃离我的死亡时筋疲力尽而死。我甚至不再奔跑，只是痛苦地蹒跚前行。我想…我想我可能开始昏过去了。但是我不能睡在这里。他们会找到我的。它们会趁我休息的时候钻进我的大脑。或者直接刺我。哪个更糟。我必须继续前进。坚持下去，直到他们放弃。我必须搬家。我必须这么做。只是…只是又一步。很疼。我不能…我不能动。

他们正在接近我。我要死了。我要——

奉。奉。奉。奉。

当学校的铃声响起，标志着第二节课的结束和午餐的开始时，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身冷汗在我身上覆盖了一层恶心的，粘稠的薄膜。等等，我怎么出汗了？为什么我这么重？我在床上！但是我在学校？什么…

没错。对，对，对。护士办公室。人类的东西。我是汉娜，我是人类，就像那个可怕的噩梦一样真实，我…哈。是的，不。当我抽动我的肌肉，重新做回我自己的时候，我已经知道我无法说服自己发生的一切不是真的。我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即使我不是从我的身体里长出爪子，但那是也一件正在发生的事情。我紧张得发抖，把自己拉成一个坐姿，抓住我的纱布卷，强迫自己再次看我的脚。还是血淋淋的，虽然感觉没那么湿了。

上次我醒着的时候，我惊恐发作，以为自己快死了。然后，当我睡着的时候，我实际上差点死掉。也许我在另一个世界已经死了。如果我死在那里会怎么样？我也会死在这里吗？梦会停止吗？或者它们只是被别的东西取代了？也许今晚我就会知道了。

也许我今晚会死。有…真的有很大的可能我下次睡着的时候会死掉。

当我从脚上剥绷带时，我的手无法保持稳定，尽管幸运的是颤抖只是让这项任务变得令人讨厌，而不是不可能。我的脚自然还是血淋淋的一团，但是不像我晕过去的时候那么疼了，血似乎也在变干。爪子现在很明显，弯曲突出。弯曲我的脚趾只会引起隐隐作痛，就像在它们与我的肉相连的底部戳一样。

爪子已经完全取代了我的脚趾甲，但它们不仅仅是指甲本身的延伸。厚而像爪子一样，它们已经长到包含每个脚趾末端的大部分，锋利、厚的骨头像角一样突出，并向下弯曲以抓住地面。我迈出了实验性的一步，当我的脚在陶瓷地板上摩擦时，房间里回荡着响亮的咔哒声。我迟疑地从门上的小窗向外瞥了一眼，看到护士还在埋头做其他的工作。我需要小心。如果现在有人走进来，这种畸形的变异就会很明显。

…还有血。我真的应该清洗它们。我看着护士，起身在附近的柜子里翻找，大多数柜子都锁着，但幸好其中一个柜子里有一些酒精棉签。我无耻地偷了它们，开始把我的脚擦干净，然而另一项任务由于我颤抖的手而变得令人沮丧但并非不可能。进出房间只有一条路，我被小心地放在床上，这样毯子就能挡住任何进门的人。我现在干净的爪子看起来比我血淋淋的爪子更可怕，一种原始的象牙白，甚至与我相对苍白的皮肤形成对比。它们无疑是真实的，无疑是爪子，如果不是因为我最近作为一个放射状对称的蜘蛛怪物的经历有多糟糕，我现在无疑会有第二次恐慌发作。相反，我只感觉到那种典型的强烈的紧张感，这种紧张感几乎让我全身肌肉紧绷。只要想到我的梦想，我的身体就会充满肾上腺素，让我感到紧张不安。我也是饥饿，这无疑使问题变得更加复杂。

我想我应该去吃午饭了。

我的清洁工作完成了，我用绷带把我的脚重新包扎起来以防结痂，穿上我那双带血的袜子，然后把我的鞋子穿在上面。它们不再合适了，因为我的脚趾末端多出了半英寸左右的骨头。更糟糕的是，在我的脚上施加任何压力都会导致爪子穿过绷带和袜子，钻入鞋底。这是一种可怕的、陌生的感觉，感觉两者完全相同，既令人恐惧又令人担忧。当我的爪子挖到柔软的东西时，我的脚趾有点刺痛。那是…你知道吗，我只是不想去想那个。

我整个第二秒都在打瞌睡和第三节课，所以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