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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大笑道:“哈哈,徐香琴咱们走啊!”
笑声渐渐远去,终于不可复闻!
上官慕龙穴道一解,立即就地行功吐纳一番,等到全身血气畅通时,连忙穿上靴子,一纵跃上树梢,极目远眺,降龙老贼和「母亲」徐香琴已去得无影无踪,当下施展轻功越过树林,向前发足疾追。
一口气追了四十余里,始终未见降龙老贼的一点踪迹,心知自己可能已追错了方向,穷追无益,于是把脚步放慢下来。
一个重大打击,和许多疑问带给他的困扰,使他变得很颓丧,他拖着疲困的脚步,漫无目的向前走着
“当我有一天杀死降龙老贼以后,我应该用什么手段去对付另一个杀父仇人?—一自己的母亲呢?”
这个问题,像一把刀插在他心口上,他不敢再往下想,但是,即使不往下想,他也已经痛苦得无法忍受了!
中午时分,他来到一个不知名的镇甸上。
“嘿!您小爷请进来坐!吃饭喝酒样样都有!”
上官慕龙停住脚步,看了挡在身前含笑招呼的店小二一眼,再举目望那「山海珍菜馆」,点点头举步走入。
登上二楼,随便拣了个座位坐下,一个堂倌立刻送来一块菜牌,上官慕龙将菜牌推到一旁,道:“来两斤酒,三样下酒菜!”
那堂倌连声应是,弯腰而退。
不久,酒菜上桌,上官慕龙连饮三大盅,然后才拿起筷子来。
渐渐的,他浑身开始燃烧起来,烧得头脑浑浑噩噩,烧得眼睛迷迷糊糊,飘飘欲仙,原来喝酒竟然如此美妙,怪不得李白情愿用五花马和千金裘去换取美酒——
“伙计,再来两斤!”
“嘻嘻,少爷,这是中午天,您喝得这么多,不怕醉么?”
“醉?干你何事?快把酒拿来!”
“是是,是是”
他不是个善饮的人,四斤酒下肚后,登时头痛欲裂,两脚发软,这才害怕起来,心想:
“不好,赶快吃一点东西,否则要醉了!”
桌上有三个大油饼,他拿起一个张口便咬,只听「当!」的一声,顿觉满嘴牙齿生痛,心中一惊,失声道:“啊呀!这油饼好硬!”
一个堂倌慌忙走到他桌边,伸手夺下他手上的「油饼」,又好气又好笑地道:“我的少爷,这不是油饼,是碟子啊!”
上官慕龙一愣道:“哦,你们把碟子当油饼卖给我吃么?”
那堂倌苦笑道:“少爷,您醉了!”
上官慕龙猛拍一下桌子,怒吼道:“醉你个屁,我上官慕龙再喝二十斤也不会醉,你说吧,你们干么拿碟子当油饼给我吃?”
那堂倌有些啼笑皆非,搓搓手道:“咳咳,你看你少爷说的什么话,是你自己把碟子看成油饼,怎么反说我们把它当作油饼拿给你吃呢?”
上官慕龙越听越气,手指那破碟子大声道:“我且问你,那东西是不是碟子?”
堂倌点头道:“是啊,现在您少爷看清了吧?”
上官慕龙仍指着那只破碟子,又大声道:“是不是油饼?”
堂倌笑道:“不是,嘻嘻”
上官慕龙又猛拍一下桌子,理直气壮地道:“好,现在你也承认它不是油饼了吧?”
堂倌一呆,忙道:“是啊!这碟子本来就不是油饼,您少爷这话什么意思?”
上官慕龙大怒道:“既然不是油饼,您怎么把它当油饼给我吃?”
堂倌叹了一声,摇摇头道:“我跟您少爷扯不清,失陪了!”
说罢掉头便走。
上官慕龙猛伸手一挥,将桌上的碟子酒盅等物全部扫落地板,雷吼道:“你给我站住!”
声若雷鸣,把楼上许多食客都吓的跳起来,大家见他醉得太厉害,生怕他动武遭受池鱼之殃,帐也来不及结,便纷纷离座下楼,转眼全数走光了!
堂倌看了这情形,登时变了脸色,转身冷笑道:“好小子,你是存心取闹是不是?”
上官慕龙虎然站起来,沉声道:“不错,我要砸了你们这家黑店!”
堂倌气得脸色发白,大叫道:“无毛虎!黑豹子!你们吃的什么饭?还不快上来!”
楼梯「登登」声起,六名彪形大汉跑上楼来了!
敢情这六名彪形大汉是「山海珍菜馆」的保镖,他们一跑上楼,迅速将上官慕龙围住,其中一个秃头大汉瞪起两颗虎目,凶虎虎地道:“小子,你既然有胆量来取闹,咱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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