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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先把江彬带到小饭馆。
王胖子已经在桌上摆了几瓶黄酒就等着了,江彬被两人拉着坐了才明白这是要安慰自己呢,想起那日两人为讲座忙得脚不点地的,就止不住地难受;推脱了一番但盛情难却,唯有给蒋毅荣打电话说今晚不回来吃晚饭了,让他自己将就。
蒋毅荣那可是个人精,一听江彬那语气就知他多是挨批了心里不痛快;又得知江彬是被王胖子与李大秃扣着一起喝酒,自然明白此中缘故;也便说要打车过来解解馋。
王胖子、李大秃与蒋毅荣并不生疏,想他是江彬室友,安慰起来更拿手一些,也便欣然答应。
熙熙攘攘的小店里,四人在角落里围着一张油腻腻的小桌子吃菜,几人都默契地不提今日事,只讲些服务中心的八卦,间或插两句荤话。
吃得七分饱,王胖子便提议先喝一轮。蒋毅荣知道江彬酒量不好让他悠着点,但江彬上手就都给满上了,仰头喝得那叫一个好爽。
王胖子、李大秃连连叫好,又劝江彬吃两口菜说会儿话。江彬没什么想说的,只听几人胡诌。之前有刘建深以及项目部几位前辈护着,他虽然经常喝吐,但很少喝醉,可今天,他特想醉上一回,好不去想那些个烦心事。
于是三人一不留神,江彬已又默默地两杯下肚。
“行啊江小彬!看不出你有这能耐,平日里都藏着掖着啊?”王胖子将一盘蔬菜换到他跟前,让江彬歇一会儿。
江彬喝酒上脸,红着眼拿筷子夹花生:
“你们也满上,说是陪我,怎么都没动静?”
三人也只好都陪着喝,不一会儿便五瓶见底,江彬打了个酒嗝,脸上两坨红晕:
“你们有没有听过一首诗?”
“啥诗?”王胖子用手肘顶了下眼一眯就要睡过去的不胜酒力的李大秃。
“垂死病中惊坐起,笑问客从何处来。少小离家老大回,安能辨我是雄雌?”
蒋毅荣喷:
“媳妇!好湿啊!”
“还有呢!”江彬来了兴致,端着杯子站起身摇头晃脑道:
“朕与先生解战袍,芙蓉帐暖度春宵。在天愿作比翼鸟,大难临头各自逃!”
“这挺虐的。”蒋毅荣搂着江彬顺势将他带坐下,周围不少人都回头看呢!
李大秃被王胖子捅醒正听了江彬这胡乱接龙的诗,只当是意有所指,也伤感地吟了句:
“劝君更尽一杯酒,从此萧郎是路人……”
“萧郎……”江彬对着酒杯开始发呆。
他记得那人不姓萧,似乎姓……姓……
王胖子看这气氛不对,忙给几人都满上道:
“别淫了!都快把扫黄打非的给勾来了!今可说好了不醉不归!废话少说,干干干!”
江彬甩甩沉重的脑袋,把刚才的疑问跑到九霄云外,傻傻一乐又灌下去一杯。蒋毅荣看江彬这架势是真要醉了,忙对二人道:
“今天就到这儿吧,他胃不好,再喝准得吐,明还上班呢!”
王胖子看李大秃也快撑不住了,便也答应了。几人又坐了会儿,最后碰了碰杯便各自散去。
这时候江彬酒劲上来,整个人都挂在蒋毅荣身上,两人走得东倒西歪,好不容易挪到招出租车的地方。今天比前两天好了许多,终于有了些深秋的凉意,蒋毅荣解下自己的围巾给江彬胡乱围了,伸长了脖子却不见有空车来。
这时候忽听身后喇叭声,蒋毅荣吓一跳,扭过头就见了一辆黑色的奥迪。正思索着是否挡了别人的道,却在那车身又移过来一些时看清了车上人。
好嘛,一只蹲点的黄鼠狼!
蒋毅荣此时特想扛起江彬撒丫子跑,只可惜平日里锻炼较少空长飙肉,刚将江彬抱离地面一公分就被一双手给接了去:
“我来吧……”何鉴语气听着挺真诚。
蒋毅荣一竖眉:
“你撒手!否则我给老板打电话了啊!”
何鉴听了蒋毅荣这句愈加将江彬往他那儿揽了揽:
“我只想送你们回去。”
这时候江彬猛地睁开眼,呲牙咧嘴道:
“让他送。”随后一歪头睡了过去。
何鉴看看蒋毅荣,蒋毅荣看看江小彬。
得,送就送吧!这么冷的天别动着凉了,左右到了自家地盘还怕赶不走丫的?于是半抱着江彬一同上了车。
尽管何鉴开得挺稳,江彬半路还是吐了,何鉴倒没嫌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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