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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亭点了点头,朗声笑道:“本大夫可以再给你那么多,全给你自己拿着。”
若当真有这么多,也实在是笔不小的数目,恬歌没有不动心的理由,吃吃地笑了起来,“上大夫要奴家怎么伺候,尽管开口。”
晏亭轻笑着:“你现在出去,进到左边那个营帐,只要能把他伺候好了,本大夫除去方才允你的,还可以另外再赏些宝贝给你。”
那兴冲冲的喜悦被冲散,恬歌结巴道:“又——又要奴家去别处?那是什么人,莫不是极其猥琐的干巴老头子?”
晏亭闷着声音笑,“那人到比姬将军别有一番风韵,若你当真能勾搭上了,也算你实在有福了。”
恬歌狐疑的看着眼前模糊地人影,将信将疑道:“当真还有和姬将军一样风韵的人物?”
晏亭坚持道:“自然。”
令恬歌避开了守在外头的卫都,偷偷地钻进了苍双鹤的营帐,晏亭蹲在营帐后头,听着恬歌软腻着声音魅惑的喊着:“公子。。。。。。”
晏亭笑得愈加开怀,像偷了腥的猫儿般。
半刻之后,营帐内传来恬歌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公子您轻着点,奴家——奴家受不住了!公子您——您真是奴家的良人!”
听见恬歌这个声音,晏亭一愣,心头抽了一下,似乎被利刃扎了一下,随即那痛楚沿着血液蔓延至四肢百骸,这感觉来得猛,猛到令她有些措手不及,搪着胸大口大口的吸着气以缓解那痛楚,好像心底深处破了个洞,怎么也补不上的缺憾,那处角落她一直认为不存在——可是,它在!
恬歌的声音断断续续,虽然她没经过男女之事,可毕竟不是懵懂无知的,自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些什么,等到渐渐缓解了胸口上的痛楚之后,才慢慢的站起了身子,冲着营帐啐了一口,瓮声瓮气道:“平日里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却原来也是色中恶鬼,呸!死妖孽,本大夫等着你精|尽而亡。”
说到这里,晏亭伸手抓了抓脑袋,“什么是精|尽而亡呢?”想不明白,又实在受不了恬歌那高高低低的呻吟声,转身回到了自己的营帐,抓过了锦被盖住了脑袋,犹如煎鱼一般翻来覆去了半个晚上,天将亮才慢慢的睡了过去,可也不踏实,原来艳丽的桃花林如今全成了黑白的颜色,枝头上将将绽放的花骨朵似乎也要提前衰败了一一般,看得晏亭心中揪痛着。
又转了画面,桃花溪中,那个瘦小的自己正在挣扎,沉沉浮浮的,恍然间觉得应该是梦,却总也醒不过来,片刻,瘦小的自己竟长成现在的模样,披散着过腰的秀发,脸也是那个没经过遮掩的,眼中含着泪痕,幽幽的追问:“为何哥哥不来救我?”
以前总也没人应她,这次却是不同,淡紫色的身影悬于水面之上,对着她浅浅的笑,缓缓地伸出白玉修长的手指。
她一个用力,那浅紫色的身影便跟着落入水中,他不在那么高不可攀,可以与自己咫尺相望,他的手指轻柔的拂过她比桃花还娇艳的唇瓣,然后他那泛着珠光的唇瓣代替了轻抚着她唇瓣的手指,浅浅的辗转。
方才抚着她唇瓣的手沿着她精致的脸盘缓缓的下滑,流连在她弧度完美的锁骨上,轻轻柔柔,若蝴蝶飞过。。。。。。
“啊!”女子的尖叫声把晏亭由朦朦胧胧的睡梦中喊醒,猛然坐起身子,发现自己胸前的衣襟竟然敞开了,晏亭错愕的抬眼,看着恬歌披头散发,颤着手指着自己,结结巴巴道:“你不是——你不是。。。。。。”
晏亭一愣,守在外头假寐的卫都听见了这声,想也不想就冲了进去,拎着顺手操来的兵刃,紧张道:“末将来了!”
待到看清眼前的情景,黝黑的脸又胀成紫红色,尴尬道:“末将睡糊涂了,失礼,实在失礼了,上大夫继续,继续啊,呵呵。。。。。。”
边说边退了出去,晏亭压住赤裸的恬歌,用自己的头遮住堵着恬歌嘴唇的手,待到卫都的脚步声彻底的消失之后,晏亭才抓起瓷枕边的短刀,逼上了恬歌的脖子,冷声道:“你方才瞧见了什么?”
恬歌咽了口口水,小心道:“您,您是个女。。。。。。”
短刀往前挪了一分,恬歌白皙的脖子顿时出现了一道清晰的血痕,恬歌吓得哽咽起来,战战兢兢道:“没,奴家什么都没瞧见,上大夫您便放过奴家这一回,奴家保证什么都没瞧见。”
晏亭俯下身子,冷眼看着恬歌,一字一顿道:“家师曾告诫过本大夫,不要相信任何人说的话,唯有死人不会信口胡言。”
恬歌哭得更是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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