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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就全招了。其中一个人是一个赌徒,欠了一大笔高利贷,一月前,曾有人找过他,帮他还了债务,还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有机会就在马的身上动手脚。奴才就问那人,给你钱的人长什么样子,那人说天黑,戴着斗笠,他不知道。但他也留心了,那人的手背上有一条疤痕,还有,声音有些苍哑。”
胤禛沉默半晌,缓缓道:“接着去查!”
“喳!”
胤禛又道:“弘昀身边再多派几个人,一刻也不能放松!”
“喳!”高斌撤身退去。
弘晖丧葬之后,府里表面恢复了正常,胤禛每日里上朝,拼命办公,晚上也甚少去后院。偶尔去一次,不是那拉氏那里,便是在清岚处。
那拉氏大病了一场,病好后,整个人愈发内敛深沉,气息不似以前雍容明媚,面上多了几分大彻大悟地低调。
胤禛对她也多了几分复杂,想起她做过的事,便一阵厌恶,又想起弘晖,心下一痛,又将这份厌恶减淡了不少。
在清岚这里,常常是胤禛在说或在呆坐,清岚在认真地听或是等待。
白日里,胤禛虽然从来不提弘晖的事,端地一如从前,仿佛已将此事放下,只是清岚知道,他不过是将他深深放在心底,像脚底的石子一般,不明显却又咯得人时常隐隐发痛。
“弘晖一直很懂事,虽然爷常常骂他,可心里还是很满意……”声音越来越低,胤禛偏过头,声音嘶哑。
“爷还说过,明年带他去塞外,可惜……”
“若不是爷逼着他念书习武,他也不会下学了后还去练习。”胤禛的声音里充满苦涩的自责。
清岚知道,胤禛对弘晖期待极深,纵然府里以后还会有别的孩子,也绝对不会越过了他。胤禛本就对人冷淡,吝啬于施舍感情,仅有的几份其中一份就给了弘晖。越是这样,失去的时候就越发让人心痛。
“爷!”任谁失去至亲的滋味都不会好过,清岚看着眼前这人明显消瘦又强自撑着的样子,不由心下也一酸,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叹了口气,只能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爷和福晋还可以再有一个,像大阿哥一样……”
“不会再有了。”胤禛闭上眼,那拉氏调理了这么多年,恐怕真的不能再生了。
清岚不再多问,想起胤禛在弘晖殇逝的那天曾伤了手,便一根一根的掰开他紧攥的拳头,胤禛也不反抗,由着她做。
过了这么多天,掐出的伤口依然没有长好,刚刚一用力,又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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