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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为轩辕前辈了了,用以报答前辈舍命相救之恩。”慧远还在那抽噎不止,鼻涕已流得老长,哽咽着道:“都是小僧的罪过,小僧若不去救人,便不会害的轩辕前辈命丧于此,也许雁荡双雄两位施主也不会死,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冷孤月一听,忿忿道:“甚么?你又去救人······”未待冷孤月说完,忽听得咕噜噜、咕噜噜的响声,却是从慧远的腹中传出,冷孤月道:“害得大家这么惨,还好意思‘咕噜噜’?我看······”未待冷孤月说完,又传来了咕噜噜、咕噜噜的响声,慧远骚着头皮道:“冷施主,这次貌似不是小僧的腹中在响。”冷孤月伸手在慧远的头上打了一下,说道:“谁叫你多嘴,难道本姑娘听不到么?”
腹肚一响,二人方觉得饿了,如此一来,身上各处的伤口也兀地疼痛起来,冷孤月道:“小和尚,别哭了,天都快黑了,咱们先将轩辕前辈葬了吧,否则就要等到明日了。”慧远说道:“冷施主说的正是,小僧这就去,也好让轩辕前辈早日入土为安。”说罢,寻了个土质松软之处,用树枝和双手挖了一个土坑。
慧远稍作休息,冷孤月道:“小和尚,将轩辕前辈抱过来吧。”慧远走至近前伸手将轩辕岸的身子抱起,轩辕岸的身子一动,陡地从怀中掉出一个物事,慧远并未注意到,倒是冷孤月眼尖,说道:“别动,有物事掉出来了。”慧远一听,愣愣的站在原处,说道:“甚么物事?”冷孤月说道:“我哪里知道,看看不就知道了。”冷孤月说着将物事拾起,慧远也将轩辕岸的身子放在地上,凑将过来看是甚么物事。
但见物事是一个三寸长,两寸宽,一寸厚的锦盒,制作着实精美,正面上方是一片浩瀚苍穹,期间镶着红宝石、蓝宝石各一,苍穹之下是高山大川,锦盒的四个侧面分别雕着盘古开天、伏羲渔猎、神农尝草、女蜗补天,背面篆书二十四字道:
三载铸兵,终是无名;混沌不工,无与争锋;奈何命舛,兵不成兵。
光是锦盒的制作工艺已是无人能及。
二人翻来覆去看了半晌,冷孤月道:“难道追咱们的那伙人所要得到的物事便是这个锦盒?”慧远骚着头皮道:“应该是的。”冷孤月道:“且不说这个锦盒有何功用,光是锦盒本身已是价值不菲,然而轩辕前辈宁可沿街乞讨,都没有将锦盒典卖掉,看来这个锦盒定是关乎重大。”慧远说道:“应该是的。”
冷孤月又细细的参详了半晌背面的二十四个字,说道:“只是不知这些字是何含义,而且看来明显是自相矛盾之说。小和尚你瞧,花了三年时间方铸成一件兵刃,可谓是花了偌大的心血,然而最终却没给兵刃命名;‘混沌不工’是说武器并不锋利,但却能达到无与争锋的境地;后面又说这件兵刃的命运不好,最终竟成不了一件兵刃,都是自相矛盾的话,我是愈看愈糊涂了。”慧远说道:“应该是的。”
冷孤月瞪了一眼慧远,说道:“小和尚,你能不能说点别的,老是‘应该是的’,烦不烦啊?”慧远委屈道:“小僧只会念经文,其他的也不甚懂。”冷孤月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说了半晌,原来是在对牛弹琴。算了算了,不管了!你还愣着干么?快将轩辕前辈葬了吧,天都快黑了。”慧远一听,将轩辕岸的身子抱到土坑里面。
二人又对着尸体磕了几个响头,便即掘土填埋。忽地慧远道:“冷施主,那个锦盒是轩辕前辈的,要不要也一同葬了?”冷孤月道:“看那些人追咱们时凶神恶煞的样子,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指不定哪天他们就下到谷底来,要是看到有墓穴,指不定就会掘了开来,到那时,这个锦盒不是又落在他们手上?”慧远惊疑道:“他们难道会掘墓?”冷孤月道:“那些人甚么都做得出的。”慧远合什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冷孤月道:“所以啊,我都想好了办法了,先将轩辕前辈葬好,我再和你说。”一会功夫,二人将轩辕岸安葬好,冷孤月又用短匕刻了一块“恩公轩辕岸之墓”的墓牌。慧远念诵了几遍往生咒,冷孤月不会念诵,只是心下默默为轩辕岸祈祷。
此时红日西垂,谷中已是颇为昏暗,百鸟归巢,轻风瑟瑟,虫鸣唧唧。
慧远和冷孤月稍作休息,腹中饥饿又起,身上的伤口也隐隐作痛,冷孤月伸手去摸腰中的药瓶,却也被摔得碎了,勉强弄了些散落的药末,二人分涂在身上,冷孤月道:“趁天还没黑透,咱们须寻些能吃的物事,也好充充饥。”慧远道:“冷施主稍等,小僧这便去寻。”
慧远寻了大半个时辰,勉强寻了几个干瘪的野果,二人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