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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头并进,他们在马上立起身。扬刀大呼。匈奴将士见头曼亲自上阵搏杀,士气大振。跟着头曼一起大吼起来,他们催动战马,向楚军的战阵奔驰而去。
昌释之放下了手中的千里眼。兴奋的握紧了拳头,“头曼那只老狗亲自上阵了,匈奴人要拼命,让兄弟们山心一点,击杀了头曼,这一仗就赢了一大半了
听说单于亲自来了,长史也十分兴奋,抓住单于的大功那可是太让人眼红了,他随即挥动手中的战旗,将吕释之的命令传达了下去。
强弩营校尉看到旗语时,还有些不太相信,等再次确认之后,他跳起来怒声大吼:“强弩营准备!给我射死头曼那头老狗!”
嘎嘎的弦声再起,强弩营的将士举起了手中的强弩,屏息待发。
淡稽山,枯黄的野草在萧瑟的寒风中发出呜呜的悲鸣。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三千多匈奴人奔来,隆隆的马蹄声打破了天地之间的安静。
“吁 ”冒顿纵马冲上了山坡,勒住了战马的疆绳,浑身冒着热气的战马“喘律律”一声长嘶,紧跑几步之后收住了脚步。冒顿举目四望,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大王,他们不在这里。”一直跟着冒顿流浪的百夫长塞夫跟了上来,抹着额头的汗珠,喘着气说道。
“他们一定在夫羊句山冒顿阴冷的目光看向东方,声音也冷的让人心寒。“夫羊句山的山谷更狭更长,离王庭也近,他们一定从夫羊句山走了。”
塞夫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冒顿帮助头曼拿下了会氏城,得到了自己应有的赏赐之后,他没有象其他的匈奴人一样留在会氏城享受月氏人的财富,他带着自己的部下匆匆的离开了会氏城,赶往单于答应他的牧场。有了单于的赦令,他不用再在草原上躲躲藏藏,可以光明正大的走了。他把得来的财物分了一部分给手下人,这些人在他失势之后,一直没能抛弃他,是他最信得过的人,比如这个百夫长塞夫,另一部分用来招揽那些游兵散卒。最近在打仗,不少部落在战争中消亡了,活下来的那些人要么到别的部落去。要么就成了马贼,冒顿用钱收买了将两千余人,然后又击降了一些马贼,总共聚起三千多人,虽然和那些部落王不能比,可是在马贼当中。也算是小有实力了。
冒顿带着这三千多人,昼夜兼程,一路往东赶,手下人都以为他要在半路占劫杀头曼,以报被逐之仇,后来却发现他不仅在打探头曼的消息。还让人打探楚军的消息。不免有些疑惑。楚军会到草原上来吗?他们觉得冒顿太紧张了,紧张得有些胆不再象以前一样豪气干云。
可是冒顿有冒顿的想法,他不需耍向手下人说,只需要手下人的服从就行了。冒顿对楚人的了解,远比那些只知道跃马冲锋,拔刀砍人的士卒强。
他和楚人直接打过交道。
一想到自己被那个阴险的楚王出卖。冒顿的心里就象有火在烧,烧的脸都有些红。在他看来,中原人虽然虚伪,虽然也狡猾,可是象这个楚王这么不讲义气的人,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和他讲得好好的,消耗了头曼的实力之后,他冒顿做了单于一定会和楚国交好,不仅放回乌氏族人,还会提供大量的战马给楚人。当然了,至于他做了单于之后会不会履行诺言,冒顿并没有想过太多,因为那些都是没有实现的事。他现在只知道,他被那个楚王共尉给耍了。共尉一翻脸,他所有的努力就落了空,由一个手下有万骑的匈奴王子成了一个到处流浪的野狗。每天最担心的事就是被人砍了脑袋,拿到单于那边去领赏,有一段时间,他连塞夫这样的人都不敢相信。每天睡觉都要抱着刀,人不解甲。马不卸鞍,随时准备厮杀、逃命。
这段时间,比起他在月氏做人质的经历还要刻骨铭心,冒顿发誓,只要有机会,一定要把这段屈辱还给那个楚王共尉。
而现在,机会来了。
冒顿不是头曼,他野心勃勃,就象一头年轻的公狼,一直梦想着登上单于的个置,让匈奴人的马蹄踏上更广阔的土地。要想登上单于的位置,他就需要提足了十二分的精神,防备身边的每一个可能的对手。单于年初攻山北日边境失败一无所获。然后又把目光转向了月氏知,砚就觉察出了异常。
去年月氏王和楚王达成协议,月氏人保证商道的畅通,楚人给月氏人一定的商税抽成,月氏人在发了财的同时,也加紧了对沿途马贼和小小部落的剿杀,客串马贼的冒顿和月氏人接触过不少,月氏人实力的迅速增加,给冒顿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羡慕之余,冒顿不仅觉得月氏人将会成为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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