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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不算是公主让步了?月妃放下了翘着的腿,竟有些不敢相信,不甘心的继续说道:“公主说的句句在理,只是,不知是先去王妃那边,还是先来公主这边?”
“本宫向来喜欢清静,你们就不必来打扰了。”眼皮也不抬,冷冷的扔出去这么一句话,惜玉便不再开口,任由月妃口干舌燥的明说暗示了一大通,竟也丝毫不见反应。
“殿下睡着了,月妃请回吧。”一旁的舞剑打断了她,冷冷的下了逐客令,月妃自讨了个没趣儿,只得起了身怒视着舞剑,回应她的是舞剑冰冷的神情,冷哼一声,月妃只得拂袖而去。
舞剑冰冷的神情这才浮现出了一丝轻嘲的笑意,看向旁边,见惜玉依旧用手支撑着头,似是真的睡着了,这些日子以来,表面上过的悠闲自得,夜里却是在飞檐走壁,步步惊心,一丝倦意袭来,舞剑打了个哈欠,看了看身旁眉头微蹙的人,轻叹一声,惜玉只怕也是累得紧吧,想了想,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了件长衫披在她身上,这才带上了内室的门,回了自己的屋子。
月色皎洁,走在路上清晰可见印在地上的影子,降云楼中依旧是灯火通明,楼外站着守卫的兵士,屋里的灯光和屋外的月光叠在一起,兵士投映在壁上的影子只能隐约可见,谁也没发现,那一片随着夜风轻轻摇摆的翠竹上,赫然藏着一个纤细的黑影。
子时一到,守卫立即换班,舞剑深吸一口气,趁着前一拨守卫刚好转过楼上的拐角,来接替的守卫还未有几步才能到达时,双足在竹身猛然一蹬,竹干受力立即便向后弯去,随即以更快的速度反弹回来,攀在竹梢的人借力而起,刹那间便降落在了阁楼的气窗前,紧接着一个翻身,人便已经到了阁楼中,守卫正好也走了过来,瞧见的只是随风晃动的一丛翠竹罢了。
舞剑猫着腰,打量着屋里的情况,顶层的阁楼中一改对面朴素的风格,装饰极尽奢华,数十颗鹅蛋大小的夜明珠嵌在墙壁上,屋中亮如白昼,屋中的家具全是用上好的乌木所造,摆设样样精致,价格不菲,连地毯也是用上等的真丝编制,金银双色的线穿梭其中,织出了富贵花开的华丽图案。
左面的拱形圆门半掩着,粉红珍珠做成的帘子垂在门前,门上扇形的匾额上用剑刻了个‘念’字,屋中漆黑一片,推门望去,里面却是卧房,摆设也是极尽奢华,白玉大床安放其中,冬暖夏凉,睡在上面该是有多惬意?床上铺着雪白的皮毛做成的褥子,褥子上层层叠叠的锦被堆在一起,似是一座小山矗立在床上。
右面是书房,屋中也是镶嵌了数颗夜明珠,富丽堂皇,两排书架竟是用整块的白玉雕刻而成,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散发着亮白莹润的光泽,大理石的屏风后面是书案,岸上摆着一套血玉做成的笔墨纸砚,握在手里便能感到阵阵的暖意,冬天用来写字再好不过,与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比起来,后面放置的两个金柜则显得寒颤了许多。
饶是见过了无数的达官贵人的府邸,舞剑仍是暗暗的心惊,传言萧王富可敌国,原来并不是空穴来风,那样庞大的财富,再加上他手中握着的数十万军队,想夺天下只怕不是什么难事,难怪爷会犹如芒刺在背,寝食难安,不惜代价的数次派出人马,务必要拔出这颗眼中的钉子。
主人似是没料到竟有人能进到楼中,屋中的大小柜子上皆是未上锁,整齐的罗列着商队来往所需的通关文碟、记载着城中事务的文书、以及一些平日与部下往来的书信,舞剑将柜子逐一的打开查看,再原封不动的将东西放回原位。
还未来得及将所有的柜子翻看一遍,便听得外间有极其细微的脚步声传来,舞剑急忙躲在了大理石屏风后面,借着半透明的屏风向外看去,一名黑衣人直直的走了进来,身量瘦小,应是个女子。
两人隔着屏风调换了位置,舞剑站在屏风外面瞧去,蒙面女子坐在案后,正在翻阅她刚放回去的书信,一封封的打开来看,毫不在意会将书信弄乱,看来只能无功而返了,舞剑心中暗叹,提步挪向外面。
“谁?”屏风后面忽然传来一声低喝,书案后面坐着的女子不知何时已凌空而起,跃过了屏风,右手做鹰爪状,朝着她的咽喉锁来,舞剑本能的转身,立即弯腰侧身躲闪。
女子一击落空,无声的落在了地面,招式不停继而追击过去,招招直指对方的咽喉处,舞剑怕惊动了外面的守卫,只能处处躲闪,避免与她交锋。
女子身法轻盈灵巧,落地无声,舞剑竟被被她逼得陷入绝境,眼见那只手便要擒住她的咽喉,再也顾不得其它举臂格挡,屋中立时传出了细微的打斗声,而外面的守卫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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