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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坐飞机感到很新鲜,但起飞后很快就觉得颠簸得很厉害。那种颠簸使人越来越觉得头晕、恶心。哥哥忍不住,首先呕吐了,吐在飞机上准备好的呕吐袋里。我努力忍耐,不想吐出来,但后来终于忍不住了,并且蓄之既久其发必速,还来不及打开呕吐袋,就一下子吐到祖母身上。祖母本来没有事的,被我这样一折腾,又忙着让我漱口、清洁衣服、打扫秽物,结果她也吐了。一家人中只有祖父一切正常。不知是他本来就不晕,还是坐过多次后适应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旅途中(2)
飞机到西安机场降落加油,我们下来吃午饭。哥哥和我每人得到一个大苹果――比我们过去见过的都大。四川盛产桔子,苹果不多,况且这个苹果又那么大,本来对我们来说是很有诱惑力的,但当时却无食欲。我只把它放在鼻子上闻,闻那股清香。午餐中还有我特别爱吃的鱼,用辣椒烧的,很香,但是因为食欲不好,加之怕一会儿坐上飞机后又呕吐,只以饱眼福为主,没有多吃。
飞机重新起飞后,仍然觉得不舒服,不过没有再呕吐。有一段时间,我是躺在长椅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醒来时觉得热,脸上发烧,这时已经快到北京了。飞机开始盘旋下降,我好奇地从窗子往下看,地上的建筑越来越清楚……
到北京以后,见到父母、姐姐和出生只有几个月的弟弟。我问姐姐,看到我们坐的飞机了吗?她说,看到飞机从天上飞过,不知是不是我们坐的。我接着讲起了在飞机上的感受,向她说,如果你在飞机的窗户上看到一个小红点,那就是正往下看的我。我告诉她,在飞机上觉得脸上好烧啊。我觉得自己脸热得通红,居然料想在机窗外甚至也可以看出来的。我还问她,看到飞机窗户上的小红点了吗?
我再次乘机,已经是上个世纪80年代了。登机后,想起小时候的经历,真有要再次忍受一番不适的精神准备。然而,今非昔比,不论是起飞、降落,还是遇气流颠簸,都没有什么不适。无疑,这首先要归功于航空技术的发展。
第三次和祖父、祖母一道旅行是1959年暑假期间。那一年祖父被中央政府任命为林业部长,调到北京,哥哥和我也随之迁往北京。选在暑假期间搬家,是为了不影响哥哥和我的学业。这次是乘坐火车,一行人除了祖父、祖母、哥哥和我之外,还有一位长期住在我们家中的出家人法贤(祖父祖母称其“法贤师”,我们称“师傅”,关于她的情况,后面再述)、厨师张汉文师傅(我们称他“张师”)、工作人员姚月明。在火车上,祖父、祖母、陈师傅和我在软卧包厢,哥哥和张、姚在硬卧车厢。哥哥白天不睡觉的时候,都到这边来。
现在,从成都乘火车到北京只要二十四五个小时,但我们那次足足走了三天三夜。山路多、车子慢,当然是重要原因,另一个原因是火车走到石家庄附近时遇到发大水把路基冲坏了,火车又退回到郑州,取道徐州、济南回京。
这三天对我来说是充满乐趣的三天。大山、隧道、河流、平原,窗外变化的景致引人遐想。记得火车从成都出来后进秦岭之前一路有江伴行,有的地方有江水一度上涨后退下留的印迹。四川多红壤,一些印迹呈红色。快到秦岭的时候我竟然想到,那是不是大禹治水的遗迹呢?把这个问题向祖父、祖母提出来之后,他们都笑了,祖父说,大禹治的不是这里的水啊。随后又说,想到了也不错。
在火车上,祖父每天看资料,并要打坐练功一次,这和在成都时一样。有时也到车厢过道里走一走。我发现,他好几次在表示肯定时用北京话说:“得!”“你怎么也会说北京话?”我问他。他告诉我,他年轻时在北京上过学。在这之前,我并不知道他还有这个经历。他还说,那时到北京要走好多天。看来,重新迁居北京,引发了他对青年时代的回忆。
火车上住在邻包厢的乘客来自西藏,他个子高高的,喜欢用一种带点奇怪音调的汉话逗我和哥哥玩。他常常不在包厢里坐,而是到两节车厢连接处去,我们就到那里去找他。当张师傅过来的时候,就和他一道“吹牛”。他是谁,我不知道。
在这次旅行中还发生了一个小“事故”。我睡在包厢中的上铺。那时的卧铺车厢的上铺不是像现在的那样有一个栏杆,而是靠两根吊在顶上的宽带子来保护乘客不从上面掉下来。但那时我个子小(到北京后有相当一段时间中在班里是小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