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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老矣了怎么还生的出那么俊美的儿子来。
抬头望了望那喝的——竟是那绿袍子小仙官,所喝之人似乎、好像、应该、大概是不才、区区、在下、我。
他义正言辞大义凛然的又问了一遍:“你与那女魔头是不是一伙的?!”
我呆了一呆,那边似乎打的正欢……形势转变的太快,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竟被那小仙官这样喝了。
我急忙摇了摇头撇清关系。
众仙都仿佛得了什么门道一样盯着我,有些开始祭出手里的法器。虽然于我而言那些法器看着也只是凑合,偶尔有那么一两件上乘之作,譬如一个真人手里的唢呐看着委实不错,大概能撑得住一个天音。
可是任九灼任师父也架不住百多号小仙祭出法器来对着,而不打个哆嗦啊。我顺理成章的……抖了一抖。
“你究竟是谁?来这里有什么目的?!”那小仙官严肃的很,可似乎不应该是对着我吧……他们似乎应该过去帮着新人吧……
这世道当真是难以理解。
我莫名其妙心惊胆战的把名号报上去了:“无央。”
“无央这个名字好熟悉……”围着的众仙交头接耳。
“大胆,竟敢冒充无央上神,无央上神并未来此赴宴。快说你到底是谁,你师父是谁?怎会容你这个异徒与魔族中人勾结作乱?!”那绿袍子仙官的脸与袍子成了尴尬的红绿配。
原来本上神并不在那宾客名单里。
我原以为收下了名帖就能来了,还给那新人备了两盆青桐指挥我养了百年的香雪兰和两个拳头大的夜明珠作礼。谁诚想那小仙官没等到我的信儿就回来了,本上神还就那么被从宾客名单里踢出去了。
委实丢人又憋屈的很。我还不知道应该怎么辩解,怎么证明我是我……
师父的法理说这着实难以讲明。
“她确实是无央。”一个声音淡淡的,却把那些议论都压了下来。
我自然的避过人扭过头去,装作认真观战的样子。耳里却灌满了那些大神小对那家伙的赞誉之词。
唔,那对新人果真是惺惺相惜哦不是,是心心相印心有灵犀,配合的默契修为也不错。一番打斗下来那络丝娘倒是也没占着什么便宜。
我正认真的看着满场子乱飞的术法火球水球大力诀呢。刚刚那个声音又不安分的响起:“她师父是司战掌魂的承元上神沉辞,已羽化了七万多年。这普天之下能管一管她的大概只有我了吧。”
紧跟着是春风化雨的一笑。
众仙也跟着笑了。我气的牙根痒痒,什么叫你能管我,若是恨我冲撞了他与那魔族女君的风水宝地跟我私下说了我道个歉便是,这算是哪门子找茬?!
我装作他说的对,没有反驳。转过身来,从善如流的笑笑,一字一顿力求清晰的说:
“上神你不去救一救你儿子么?怎的还有这闲工夫与我开玩笑?”
我无害温和笑着看他,那么扯了扯他老底儿。满意的听着轰一下马蜂窝一样炸起来的众仙。那些神仙个个都一副好奇样儿偷偷感叹着自己这趟喜宴没白来。
我以为自己这招以退为进好极了。时机极好,语气也极好。不由得摇了摇扇子,顺便挡一挡万一气急败坏扑上来灭口的九灼上神。不过那么多小辈神仙看着呢,他顾及他的老脸也不会怎么太过火。
然而接下来我却看见那薄唇勾了勾:“央央,你什么时候为本上神生的孩子?”
我傻掉了。
我从前单单知道这九灼上神不太在乎什么名声清誉,竟没想到几万年过去了,他、他竟越发的为老不尊,竟如此的,不要脸。
还有……什么……央央……师父都没这么叫过我……师父一直严肃的像阎君一样。
我听见自己在众神仙纷纷议论中干干的呵呵两声:“九灼上神莫要与无央开玩笑,无央心脏受不了此等惊吓。”
他闲闲的事不关己一样的转过头去:“那你也别与我开什么儿子之类的玩笑。”
“那不是你儿子么?”我不敢相信,“你看你们俩长得多像。”
众神仙忽然安静了许多,整齐划一的看了看那打斗中的新郎与我身边站着的上神,一时无话。
九灼自己也看了看那个新郎,挑眉来问我:“承元上神沉辞竟然收了个脸盲的小野鸡做徒弟,你觉得我们俩很像?”
我:“……”
脸盲这事怨不得别人,我确有脸盲这个毛病。
当年与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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