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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程安排的次数,如果你时间有冲突的,可以告诉我,我再改。”
关越闻言,嘴角抽搐——这当然要改,但改的绝不是时间,而是次数吧?!
一周那麽多次,他还不得——当然,这绝不是最大的这理由!
关越深呼吸一次,轻声说:
“常乐,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常乐眨了眨眼,示意他说下去。
“首先,我想知道你为什麽要将这事安排得这麽细?要知道,这事靠的就是随性而至,这麽可以安排会少了很多乐趣。”
首先是晓之以情。
常乐哦了一声,然後站起来,赤著脚咚咚往楼上临时安排给他的房间跑,接著又咚咚捧著一箱子东西跑下来,甜甜一笑:
“这是今天我买的,准备好好使用。”
关越见之,神情又是一僵——这分量合该以年来计算才对吧!
……晓之以情看来是不行的了,於是,关越抿了抿唇,试图调整自己神情,甚至显得语重心长,说:
“常乐,你现在才二十岁,正处於血气方刚的年纪,且刚接触,肯定会容易沉迷……这我理解,不过你要想想,这事怎麽的也应该有个度,现在一周做两到三次才是最适合也是最健康的。”
常乐先是高高扬起眉,越听双眉拧得越紧,末了,嘴巴抿直,半垂下头,状若自言自语道:
“我只是跟丁宁约定,两箱子每人一半,到时候看谁先用光……而已。”
在他身边的关越自然一字不漏听进去,接著整个人就不好了——合著这事还跟姓岳的有关?!谁先用光,这不间接他跟他比?这……
恰在这时,常乐抬眼,脾气也上来了,有点泄气地抱怨道:
“大叔果然不太行——”
这话无疑成为了最终射中关越心房的战斗机!
“谁说不行了?就按这计画进行!”关越大手一挥,截住了他的话头,斩钉截铁道。
常乐愣了下,却没马上露出高兴的神情,反倒再问:
“你确定?”
“当然!”
得到想要答案,常乐才扬起笑,喜滋滋拿出手机,手指划拉得神速,道:
“好,我现在就正式跟丁宁宣战!”
……什麽?!
反应过来的关越一愣,脸瞬间变黑——这家伙之前压根没跟人家约定过什麽!
……但无论如何,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
☆、6。 哀伤的对话
6。 哀伤的对话
於是,关越“苦难”的日子来临了。
因为常乐才刚出道,工作很有限,兴趣爱好也少,也就喜欢吃点小吃……不,或许他的最大兴趣爱好就是“那个”,所以只要关越回来,基本都会见著常乐用亮晶晶的双眼看他,最终看到了床上。
且最可恨的是还有“日程安排”,做少常乐也不会强求,只会用失望的眼神看著他,那黑白分明的眼看得人心都虚了,接著才嘟嚷一句:
“大叔跟不上我也是理所当然的,我明白。”
关越每次听都气得不行,只好在床上使劲折腾常乐。这恰恰合了常乐心意,故乐此不疲。
让关越突然醒悟不能再那麽干下去的,是一次与老对手岳靖的偶遇。
当时是一个商务酒会,两人恰都在邀请之列。往常这种场合,两人都会自顾自跟其他人寒暄,极少对上话。
只是当晚关越忍不住多看了岳靖几眼,不为别的,就为他那苍白的脸跟眼下的黑眼圈,明显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关越想起之前常乐跟姓岳的小情人说的话,所谓物以类聚,他完全能够想像那叫丁宁肯定不是什麽安分的主,不禁心中幸灾乐祸。
但同时,关越怀疑现在自己状况是不是也跟他不遑多让,手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脸。
恰在这时,刚跟人寒暄完毕岳靖抬眼,两人对视上,而後迅速别开。
接著,岳靖兀自往小阳台走去。
关越挑了挑眉,从侍应手中换上一杯酒,慢悠悠跟了过去。
“你找我?”关越率先开口。
原本背著他的岳靖转过来,冷漠的神情不变,只是看他眼神更冷了一分。
跟关越对外总温和有礼不同,岳靖总是冷著一张脸,连说话也常常带刺:
“看好你的人!”
“……这是警告?”关越也收起了温文,冷笑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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