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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明媚听了这话,冷然一笑,蔓居这温柔无害小白兔的模样,装便装了罢,居然又拿她来作陪,着实令人作呕。
木荆很吃蔓居这套,忙忙地回道:“不过是些力所能及的小事,您,您不必如此客气。”
“怎么能是小事?!”蔓居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柔声道,“这天界之中,怕是只有你待我好了。日后……日后唤我蔓儿便是。”
“蔓……蔓……太子妃。”木荆低了头,不敢瞧她。
“蔓儿。”蔓居放下竹筷,主动牵起他的手,一字一顿地道,“唤我‘蔓儿’。”
柔夷温软,香气幽幽,木荆再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一把将她扯入怀中,紧紧箍住,仿佛要嵌入自个儿的仙魂之中。他是个年轻的小仙,血气翻涌之间,已顺从了欲/望,将蔓居横抱起来,朝房中走去。
独角白狸老脸一红,在墙头上站不住了,讪讪地一回头,抬起四蹄儿便要走。
“老兽儿,你也忒的没用了!”
白狸一怔,以为是梅神大人的训斥,转眼一瞧,却是那不省心的鹦鹉模仿梅神的腔调。
“你……你一小小鹦哥,岂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
七彩鹦鹉动了动鸟喙,“噗嗤”一笑:“老兽儿,你到底做了多久的凡人?”
一飞禽、一走兽,在墙头就这么打起了嘴仗,掐得不亦乐乎。
九明媚懒得同它们瞎嘀咕,兀自飞身而上,落在屋顶上,随手拨开一片屋瓦,蹲下身来,朝里头细细瞧去。
衣襟撕扯、步履狂乱,俩人儿一齐扑倒在了床褥上。
一番亲昵之后,木荆压抑地问道:“蔓儿,我……我可以吗?”
蔓居羞涩地将面容埋入他的胸膛,没言语。
无声,亦是一种邀请。
九明媚清楚地看见,蔓居掌心渗出一团黑气,幻化做一只漆黑的尖利兽角。最锋利的那一端,就抵在木荆的腰椎骨处。万物有灵,万灵皆有灵眼,恰如蛇之七寸。腰椎骨处,正是木荆的“七寸”!
“可……太子他……你心里……”
“太子待我已无情义,我又何须再记挂于他?左右天界已放弃了我,与其孤苦的死,不如,同真心待我之人,好生在一处。哪怕,只有一日、一时、一分……”
“我是真心待你!”木荆仿佛要证明什么似的,急切地道,“我绝不会似太子那般薄情寡义、辜负与你。蔓儿,我愿意为你生,为你死,为你形销骨立,为你魂飞魄散!”
蔓居心神一震:“当真?”
“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木荆牢牢抱住蔓居,仿佛拥住了此生最珍贵的宝物。
蔓居怔愣了片刻,任他拥吻,握紧尖利兽角的手,却微微发颤。
木荆全身心投入到这柔弱女子的呵护之中,吻得轻柔,吻得虔诚。当他剥开她的绣纱肚兜,温柔而又紧张地触碰她胸前的绵软时,腰椎骨传来剧痛!他的骨头,被生生撬断!
(未完待续。)
☆、第316章、木荆成灰
当木荆温柔而又紧张地触碰她胸前的绵软时,他的骨头,被生生撬断!
腰椎骨本就是木荆的“七寸”之地,虽说硬邦邦的,并非一碰就要断的地界儿,可此处关联他的仙穴,最是要紧。
兽角最尖利的一端寻到木荆后腰椎两截骨头中间的缝隙,突地猛插进去。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铃儿响当当之势,迅速前后左右一顿晃悠,将缝隙撑得更大,兽角也钻得更深。再稍稍一别,两节骨头被撬开,断得干脆。
只是,血肉筋骨断得并不干脆,仍旧粘连着、拉扯着,似乎在试图将他的腰眼拉回原样。然而,血淋淋的肉/洞子明确地昭示着,那些糊了满身的血肉粘连,不过徒劳。
“啊!!!”木荆惊叫着撑起身子,不敢置信地盯着她。
身下那个温柔娇弱宛如清风的女子,亦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羞涩不见了,娇柔不见了,温存更是焚烧得无影无踪。她的眉目之间,只余冷酷与狠毒。她那纤弱白皙的素手,沾满了他的血,仍持着兽角,往他的腰眼更插深了一段。
猩红的血混着仙气,蹭蹭地往外淌。木荆的身体痛极,颤抖着、抽搐着,口中吐出白沫儿,眼珠子也直往外头翻。
做个神仙,流血不怕甚么,*破损了也不足以致命,但最怕的,一是元身被毁,一是仙气耗尽。一旦仙气没了,那身子骨就连凡人也不如,再一受伤,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