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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后悔了,恐慌了,怕承担这样的后果,再痛悔不过的,这样重的打击,太过突然,身心受挫。我从不知自己是如此的软弱的不堪一击,恐慌占据了我整个神经,我怕了,真怕了。
我匍埋着头在沙发里痛苦的哭,我是真没办法了,无法改变的事实,无力回天的结局,我强烈的挫败感,越是哭的更痛了,哭的整个头都是痛的。
随着‘啪嚓’一声,大门开了,我慢慢的坐了起来泪眼婆娑的向门口望了过去,熟悉的萧长身形,一身修身的西装,白色衬衣露在领口和袖口,很是利落清爽的模样,皮鞋落在地毯上几乎毫无声音,秦政换了鞋进来正见我,对上我看他的目光,他在原地站住没再往前走,“你怎么了?”。
我并未回答,只起身走到他身边,慢慢的偎进了他的怀里。
那安定的怀抱,温暖而又踏实,我的头就撞在他的胸口处,有他强劲有力的心跳附在我耳边,那样让人心里安全。
我感觉得到秦政瞬间僵直的后背,他怔愣在那里不知怎么反应,只低垂了两只胳膊站在那里低眸看我,我本在他怀里抹着泪,在他轻声的询问我“你怎么了?”,更引起我刚才的痛苦情绪,微微呜咽出了声,接着一时间就嚎啕大哭起来,哇哇的大声的,毫无掩饰的哭起来,手上紧紧抱着他,还呜咽不清的呢喃叫着“秦政”,一遍一遍的叫着,像是念着符咒,这样就能够保我一世平安一样,心里的痛苦委屈,再不顾一切的保留和形象的在他面前大声痛哭。
秦政站在那里就如一尊雕像一般,任我将其抱的越来越紧,他是那样安心的就站在我的面前,我胳膊上不敢松半分力,总怕是一松手,他就不见了,再也找不到了,那样的担心和在意。
“秦政”。
我正情绪失控间,一个女子站在门口叫了一声秦政,随后便怔愣在门口,我推开秦政看过去时,竟是华嫂的女儿潇潇,她抬着头眼氲光芒的看着我们。
☆、… 陆拾叁
公司赔款的事,我试着上银行申请过贷款,但我没有一定可以抵押的资本,无功而返。还试着去借高利贷,我知道一旦借了高利贷的后果,但眼前我不想拖欠着公司的,本老板就对我有恩,我将公司害成这个样子,还受的是最轻微的惩罚,已经是良心不安了。
我也没钱没势,不然也不能这么亏欠了有恩于我的人,我能怎么着呢,就是以后用工作来还,有用的着我的地方,我定是赴汤蹈火,我这么想着,蒋主编就给我来电话了。
蒋主编我就更是对不住了,费心的将我介绍去自己的朋友公司里上班,还是好待遇好福利,最后我却是糊涂的将公司害的不轻。蒋主编夹在中间,实属最为难,现下蒋主编来电话却还要说要将赔款那笔数额帮我拿了,我更是愧疚了,忙谢拒了蒋主编的帮忙,我说我有办法。最终蒋主编看我坚持“那好吧,如果你有困难,一定要开口”。
要说不恨段严丰那绝对是安慰自己的,不想这笔赔款的时候,我是都忘记了段严丰这个人了,可是每每早上醒来要为三十万茫然的奔波时,我其实是恨极了段严丰的。
要说之前段严丰是跟我要过一次那个企划案,他说就是借鉴去看看,我没给,我说这毕竟是公司的机密,虽然我们是朋友,但这绝对不能看,他也就理解的没再跟我要,但这次我自动送上了门,人怎么会有不要的道理。
但我自认我是没有一点儿对不起他的,曾是那么知心的朋友,为了钱,真就谁都可以出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了吗?那就算钱到手了,旧识感情都不在了,钱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重要啊,确实重要,就像我现在缺的这二十七万,就愁的我心里堵得慌。但不论自己怎样困难,也不能去害了人不是,将自己的安逸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真实的不该。
直到这期项目最后的完工,我的钱还是没有筹到,不到逼不得已,我还是不想去借高利贷的,不然那注定了会是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
随着项目的完工,眼看着中秋节就来了,母亲又给我来了电话,问我国庆假期的最后三天回不回家,说是中秋赶不回就不赶了,可这假期也得回个家。接到母亲的电话,我这绷了两个星期的弦在母亲一句关慰下就卸了,我委屈的呜呜的哭,哭到说不出话,我紧紧捂着嘴,电话那头母亲不知发生什么事,只听我这边不说话,就直问我怎么不说话了,我想忍一忍呜咽,可对着听筒只叫一声〃妈〃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将电话当场挂了,坐在银行里的等候室就捂着嘴哭起来,哭的肩膀颤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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