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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小北去钟长汉演出会上的事,我那天在方正卓家录音虽然没成功,但我从他家出来后在半路还是去了公安局举报了秦政买卖人口,想着把他早些抓进去,我好能带走那个小男孩。虽然方正卓说了这不会判刑,顶多是拘留两个月罚些钱,但是秦政的声誉会在商界消损,不管怎样,我就是看到他痛苦就好。
方正卓说“你竟然想到以秦邺来支配秦政的注意力,可见你还是有心,知道秦邺是秦政的命门,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秦邺本来就是为你而死,他都已经死了,你还拿他出来欺骗他的哥哥,还让秦政再回忆一遍当时的疾首痛心,你不觉得残忍吗?你没失去过亲人你真是不体会那种痛”。
我听着,躺在病床上呆呆的望着窗外,白色的窗帘微微飘荡着,强烈的阳光透过树枝打在塑胶地板上,轻柔而安宁,我并不说话,只当是心如死灰。
方正卓也有分寸,见我不理,只问我说“问你一个问题,我只想知道,那天你打电话给秦政说钱包丢了是真的吗?”。
我不明白方正卓是什么意思,但看他略有期望的眼神,我还是对他认真地说“是”。
他只是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那就好,也不枉他为你担忧一场”。
方正卓说“那天早上,你给秦政系领带时我就感到不对”,他自嘲的笑了笑“我应该早点儿提醒秦政,你之前还在我家录音要告他,怎么会突然就大转了性情对秦政深情暧昧,华嫂说你看了一部电影深有感触,所以才会变得对秦政好了,我就觉得不对”,他淡淡道“都说善变是女人,你倒是不爱善变,一恨就恨到底了”。
最后方正卓说“其实你当时一进公安局的时候就清楚有一天秦政会知道吧”。
钟长汉已经离开北京了,看他官方网的动态是去了安徽参加国剧盛典,后来又共与昆明中歌榜欢唱会,还上了两个访谈,最近他的事业颇有建树,也算是功成名就,拿到了几个大大小小、新新旧旧的奖项。钟长汉在中歌榜上的开场舞尤其好看,隐带动感拉丁风情,他的这几个视频,我总是贪恋的一遍一遍重复的不停的看。
我自己看还不够,还拉着紫杰一起看,紫杰都觉得我疯了,他说“姐,你别整天做梦了,你们门不当户不对。你真那么喜欢他,那你就去跟他说啊”。
秦邺的这本被我深藏用以救命的日记在抽屉里也不知呆了一个一个又几个月了,之前不拿出来是左右顾虑太多,经过这次事后,我决定等秦政回来我就把日记给他,然后痛快收拾包走人,他再也不能来阻挡我的青春我的自由,没有任何事可以再来给他要挟我。但是这左等右等都不见秦政回来,我追问方正卓秦政什么时候回来,他不回答,只每次走程序似的带了我去医院复查伤口。
窗外阳光明媚,屋子里拉了窗帘,所以显得暗淡。我正拿着秦邺的日记看,小北轻手轻脚的推开我房间的门,我回头正见到他正扒在门口往里探头,我笑了笑,招呼道“小北,进来玩儿吧”。
他轻悄悄的走进来,我给他搬了把椅子过来在我对面坐了,他前倾了身体小胳膊趴到了桌子上。
两只眼睛弯弯的,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我摸了*的头,我说“你在学校跟同学玩的不好啊?”。
他抬头看我,清澈的眸子,小脸皱了皱“嗯,他们老打我”。
我惊异道“他们是你同学吗?”。
他拖着长长的音“不是,一个比我大,一个跟我一样大”,说着,掳了袖子“你看”,给我看他的胳膊被擦破了一层皮,上面华嫂已经给处理过伤口,他嘴巴稍有些撅起来“他们推我”。
我轻轻揉了揉他的胳膊,我说“那你跟人家动手了吗?”。
他汪汪双眼看着我,歪着脑袋,安静道“没有,我没打他”。
我笑了笑,按着他破皮的旁边,温柔道“疼吗?”。
他委屈的点了点头,隐有喃喃鼻音“嗯”。
我说“他们都打你吗?”。
他说“没有,那个大的打我,那个小的没有”。
我说“我怎么听说你跟人家在一起玩儿,都是你先动手的啊?要不就是拿树枝戳人家一下,要不就是突然拍人家一巴掌?”。
小北眨着眼睛,嘿嘿的笑“我跟他们闹着玩儿呢”。
我看着小北,认真道“那怎么行呢,跟人家在一起玩儿你老打人家,那人家也打你,你要好好跟人家玩儿,不能动手,那以后人家就都不跟你玩儿了是不是啊?”。
他很认真的听着,稚嫩的“嗯”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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