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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白手套,胡子刮得很干净。皮肤柔嫩洁净,是个非常注重保养和仪表的年青人。典型的贵家公子习气。没有经过严格的军事训练,没有上过战场,二十四岁的大校,家世显赫的贵族子弟。骄傲…对,他地眼神很傲慢…”
不管他作如何想,周天星已经来到了他面前。面沉似水,走路时挺胸抬头,一副中世纪欧洲骑士的作派,一开口就毫不客气:“基瑞怎么没来?”
这话一出,一众缅**官无不变色。纷纷现出怒容。这也难怪,哪怕是处于两国交兵状态,双方代表见面时,最起码地礼仪还是要讲一点的,何况是一个泱泱大国的外交代表,这种行径已经不能用傲慢来形容了,简直就是**裸的蔑视。
而最令人发指的是,这个嚣张跋扈的家伙居然还振振有词:“我要见地是基瑞,和其他人无关。如果基瑞本人不到场,那就恕不奉陪了。”
懊在泰昂上校还是比较有涵养地。居然还能保持住笑容不变。清咳一声。不卑不亢地道:“大校先生。本人就是奉命前来迎接您地。基瑞先生目前正在官邸中恭候大驾。今晚将设宴款待贵团一行。”
周天星眉毛一挑。冷冷道:“没这个必要。我只是联络官。不是外交官。和基瑞也没几句话好谈。只是想当面问问他。为什么要派人刺杀我?如果他有诚意把这件事向我当面解释清楚。就让他到这里来给我个合理地交待。否则我也没兴趣去赴他地晚宴。”
随后。唇角露出一丝略含讥嘲地冷笑。淡淡道:“再说。你们地长官既不是一国元首。又不是政府总理。有那么大地架子吗?”
泰昂涵养再好。也沉不住气了。额上直接渗出三道黑线。可是。就算面对这样**裸地挑衅。他还是不得不再三压抑胸腔中即将全面爆发地怒火。
这就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关闭一条通向缅国地出入境口岸。对中方来说。根本没什么影响。中缅边境上地口岸并不只是这一条。而是有四条之多。但对于第一行政区来说。这个口岸就是唯一能和中国发生交通联系地运输大动脉了。光从税收角度讲。每关闭一天。损失都是相当惊人地。也是他们无法长期承受地。而最要命地是。中方在道义上占据着绝对优势。关闭边境口岸地举措也合理合法。谁叫有把柄落在人家手里。
“大校先生。我想基瑞先生一定会当面给您一个合理地解释。但是。我们总不能站在公路上谈吧。至少需要找一个合适地场所。”泰昂地语气已经接近哀求了。
周天星断然摇头,不屑道:“上校先生,我再重申一遍,本人只是联络官,并不是外交官,没有时间在他认为的合适场所慢慢商谈。现在,我只需要一个准确的答案,基瑞到底来不来,如果来,我可以在车上等他两个小时,如果不来,那么十分抱歉,我只能回去如实向上级回复,基瑞先生不愿意见我。”
泰昂马上被他噎得半死,怔了片刻,才无奈地苦笑道:“好吧,那么请稍等片刻,我需要和基瑞先生联络一下。”
几分钟后,果干县内的一间办公室中,电话铃骤然响起,一身将官服色地基瑞拎起话筒,默默听着泰昂从几十公里外传回地报告,禁不住脸色数变,没作任何回答就啪一声挂断电话,满面怒容地转向坐在他对面的基恩,低吼道:“没有教养,中国地太子党都是这样吗?太过分了,他居然提出要我亲自去边境迎接他,否则就拒绝前来。”
水蛇腰的女子微微一怔,随后启齿一笑,饶有兴趣地问道:“父亲,那您打算如何回应这个无理要求?”
冰瑞阴沉着脸想了一会儿,终于咬咬牙,恨声道:“还能怎么回应,只能暂时满足他,毕竟要以大局为重。只要你…哼!到时候想怎么收拾他都可以。”
冰恩淡淡一笑,眼神中充满了讥嘲之意,不屑道:“看来我们之前收集到的那些情报还不完整,这个人不但轻浮懊色,而且自大狂妄,最可笑的是,中国报纸上居然称他能把所有马列著作全都倒背如流。我想,这大概只是为了迎合高层中某些大人物的喜好吧。”
冰瑞目光连闪。渐渐面色转霁,居然也露出一丝笑意,点头道:“不错,看样子这只是个年少得志的狂妄家伙,中国人一向自大,他要的无非是个面子。那我就给他这个面子又如何。”
说着意气风发地站起身,挥手道:“基恩,我们一起去,给足他面子。”
不到一小时,还是在那块界碑旁。先后停下了两辆军车。泰昂一个箭步冲到当先一辆车旁,躬身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把基瑞少将扶下车。与此同时,另一边车门处,水蛇腰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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