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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我心中暗暗留神,小正太则止住了哭声,鼻子一抽一抽的看向周泰问:“你、你是二师兄?”
“策儿?”周泰面上似乎有些激动,强压着情绪走向小孩儿身边,刚才还那么小心的掩饰自己,现在这是演给我看吗?
那孩子又哇得一声大哭了起来:“师兄——,二师兄,师父不要我了,师父不管我了,哇——,师父不愿意回螭凝谷,也不理我,呜呜,二师兄,三师兄在哪儿啊?他为什么不来见师父,师父很伤心,师父等不到他,才离开螭凝谷,才不理策儿了,呜呜……”
我看到周泰的手有些颤抖,神情却笑的很温雅,他抹了抹策儿的眼泪,另一只手悄悄把上了策儿右手的寸脉,一边探视策儿的脉象元征,一边温和的劝解着策儿:“策儿不要哭,师父不是不要你了,只是太累了休息一下,策儿累的时候不也想安安稳稳的睡觉吗?师父他也一样,只是睡一觉而已,只不过睡的时间稍微长了点儿,策儿等师父睡足了再去叫他就是。在师父睡着的时候,我们就不要再去打扰他了,策儿就安安心心待在师兄这里,等师父快睡醒了,师兄就带你去见师父怎么样?”
这状况——这小孩儿,这策儿,无论是他的话还是他的人都是货真价实的?
我看着周泰温言抚慰小正太,像极了一个心细慈善的老妈,心中却更觉得这人难以揣度了,他以灵力探策儿的脉时隐蔽的极好,像是避着我怕我察觉,我也一直凝神提防,怕他有什么异动,但他却只是探查了一下就收手了,并没有做多余的手脚,只不过探一下脉,有必要这么小心翼翼的避着我吗?
策儿对周泰的话似信似疑,却又带些激动,颤颤的还带着哭调问着:“师父他不是不要我了吗?师父他没有故意不理策儿?”
周泰又开始耐心细致的做起了儿童安抚工作,把我扔在一边不理不睬,我知趣的插话说:“周先生,我还要去见一下溯风将军和甘南王陛下,此行实在不方便带着先生的师弟,而且先生师门的事我也无意多管,策儿就暂时交给周先生照看了,等我了事之后自会回来补上一份给周先生师弟的见面礼。”我心中对周泰不能完全信仍,说出这话也是要告诉他我不会一去不返,让他不方便对策儿动什么手脚。
周泰面上露出些许惊异,“你要去见郑天河(溯风将军)?”
“郑天河?这时溯风将军的名讳?多谢周先生相告。周先生要把我们的行踪告诉林宾,我总得做些防备,我没打算为难周先生,可并不是说我要卷了钱物一抹脚底逃离甘南。”
笑话,难得林宾离开谛释又露了行踪给我,不抓住这大好机会除了这祸患岂不对不起我五年颠沛流离之苦,对不起对师父五年音讯全无的担忧。溯风将军郑天河最大的仇人可不是我,而是谛释国师林宾!
我离开周府之后就奔溯风将军的府邸,却扑了个空,听下人们的对话似乎是郑天河自从早晨上朝议事后就一直没回来,于是我一身女装在甘南王宫阜阳门外的食摊上叫了份云吞,摆了碗粗茶,慢腾腾的磨起了时间。周围的人都时不时的往我身上看上一眼,然后相互交耳窃窃私语——即便是在女子地位稍高、多了一些自由的甘南,像我这样独身外出又这么年少的女子也很少见。
一碗云吞早已被时间磨的没有了一丝热气,阜阳门吱呀呀的被跨刀披甲的门卫从里推开了,服赤茈二色宽袍的人三五成群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似乎是朝议的人都是这时候才出来,溯风将军走在最后,与一个茈袍同僚说着什么。
看着时候差不多,我交了铜钱给摊主,然后起身在下朝官员们回家所必经的路上慢慢晃悠,不多会儿郑天河的轿子就入了街巷,向我这里咿呀咿呀颠了过来。
忽然一股凌厉的杀气从空气中暴露出来,我悚然一惊,一道黑影已经从街巷中冲出,手中一抹寒光直刺郑天河的轿子,无论是拿剑的手法还是速度都达到了高手水准,却没有半点儿修灵的迹象。我心中暗惊,这显然是鬼阁的杀手,而鬼阁出手就意味着有人花了高价买溯风将军的人头,那会是谁?
来不及多想,我一介女子,不方便显露身手引来别人瞩目,匆忙之间以源力催压,在手里凝成一片灵刃,然后轻轻一弹直击向刺客持剑的手腕。
第二卷 江湖飘零影 第二十章 溯风将军
刺客的剑在我凝灵为刃所耽搁的片刻时间里已经刺进了溯风将军的轿子,却没来得及太过深入就被我的灵刃切断了持剑一手的手筋,那刺客哼都没哼一声,弃了剑转身飞驰就要逃离,这时周围的三两个护卫才一边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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