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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很巧妙的附和皇家的各方需要,皇后势大,要他们听命于自己只怕也是很容易的事。
危机啊,天大的危机啊!!!
我瞅了瞅段璐,她脸上多少有些不安的神情。段璐是会一点儿异术,但他不清楚符验和驱邪的过程,就算要她帮忙也无从下手。但不管怎样,她是我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我只好强打精神自信满满的说:“呵呵,想把我当作邪附处理了?想的到美!什么符验驱邪,想杀我,他们还没那个本事!”
段璐听了我的话一下就释然了,转而满脸兴奋与敬仰的拢捏着双手语无伦次,“果然,哈哈,小姐,啊不,公主果然不愧是我亿目族先祖的转世,什么皇后皇上,在您面前都不堪一击,哈哈,母亲说过族中一直留有先祖终会转生后世解救族人的先祖遗言,可惜她不信,对亿目族的技艺也一直不怎么上心,说什么这种东西只会招祸端,说什么亿目族的断了血脉都不见什么先祖转世,又怎么能把那些传言当真,哈哈,我就说嘛,先祖那么厉害的人,当然不会留下空话,先祖那样的高人,看破来世,跳脱轮回道也当然不是什么难事……”
看破来世?跳脱轮回道?有了这亿目先祖的转世遗言,这丫头还真好忽悠!但,这被我忽悠了的丫头能帮得上忙嘛?
两天后,皇后带着玄灵宫的法师们来了,萱妃陈茹,梅妃韩晓风就跟在皇后身后,而最前面走着的竟然是意料之外的皇帝!而段璐,这个我唯一能指望上的人无权无势无地位,直接就被侍从们轰了出去!
我看着这排场,想起昨天段璐曾告诉事,一般符验的过程皇帝只会派一队侍卫几个内侍带他们进来,只有法事需要龙子压邪的时候才会请皇帝出面,所以当我看到皇帝出现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想着莫非他们连符验的过程都省了,要直接把我这个邪附镇压掉?
可怜我小胳膊小腿儿无力无奈的躺在床上,只能在肚子里恶毒的诅咒着这个皇帝祸害。
这个无能的皇帝,猪头的皇帝,走到床边看着我轻轻叹了口气,虚浮而满是纹痕的脸上却满是哀伤,随后嘴角苦苦的上挑了一些,扯出一个满是自嘲与凄苦的弧度。
我打量着他,看到他原本周正的骨底上却附着雍赘的皮肉,使他失去了原本的该有的英朗俊拔,心中暗骂:“声色犬马,一看就是昏晕无能的主!”
随后他的眼神开始显得颓废萎靡,倏然一闪的无神使人觉得他像一个行尸走肉,而不是什么代神命的龙子,掌天下的君主。
他甚至没有伸手碰我一下,就转过身去,对法师们说:“这里的符验之事就拜托诸位法师了,朕随其他人在院里等着诸位法师的验果。”
我这时才略微松了口气,看来皇帝并没有打算直接把我当邪附给驱掉,于是就又提起百倍的精神关注起法师们的动作。
四个法师两胖一瘦,还有一个矮的要命,目测估计也就一米五几,那个瘦子一身红袍,白色交衣领,上面绣着九团云雾状的东西,由下到上是从白到黄再到红再到黑的九种颜色,一条紫色的锦缎系在腰间,在偏右的地方打了个结,垂下的结头一头坠着几串紫珠。
另外三个人都是橙黄色的袍子,一样的绣着九团不同颜色云雾的白色交领,腰带则是更亮淡一点的黄色,结头坠着的几串珠子也是和腰带一样的黄色。
四人都露着朝天的道髻,不戴冠帽,手中都握着一个前细后粗的圆棍向上虚架在左胸前,那圆棒乍一看就像哈利波特的魔法棒,让他们以这样的装扮这样的姿势握在手中十分搞笑,但我现在却丝毫笑不出来。
我在这一段时间里,已经对这里的灵力修为感悟了许多,而现在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他们腰带上坠珠中灵力的涌动,更能察觉到他们的“魔法棒”对于周围灵力的吸引。这意味着这几个法师是真正的修行者,而不是什么蒙骗人的神棍,而那个红袍法师明显充沛鼓胀的灵力足以证明他已经能够汲取散灵来增加自己的修为了!
我感到自己的神经紧绷起来,对付混吃混喝的神棍我有信心,但他们都是有真本事的,这下可难办了。
三个橙黄袍的法师先让下人撤了屋中的悬挂物,床上的帷帐也撤掉了,这倒方便我观察屋中的动静了。随后他们把下人都遣了出去,从宽袖中拿出几张符纸,在手中折了几下,然后左臂伸直用左手将一头夹在中指与食指之间,被折得尖尖的一头向上立着,分立在三方,然后三人齐齐得念叨起来,叽里咕噜的倒像是和尚念经,却没有和尚们的抑扬顿挫,调平语快而没有一丝的起伏,听着起来非常的枯燥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