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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的战斗几乎是呈一边倒的局面。
侍卫亲军司的这两营重装长枪甲卒,不得不说果真是精锐之师。花阗和李继勋两人,也的确是不错的将才。
这种偷袭,讲究以快打快,让敌人措手不及。待攻入城后,要步步为营,讲究一个稳字。
一旦耗的敌人失去斗志,便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摧毁敌人最后的反抗意志,牢牢控制住局面。
这些战阵的常识,被两人运用的出神入化。几乎不费一兵一卒的伤亡,就活擒了城中所有的蓝巾盗。
当然,黄泽关里的蓝巾盗之所以败亡的这么快,很大的原因还是在他们自己身上。说起来都让花阗等人感到愕然,自叹生平打仗,还从未像今日般莫名其妙。
独孤玉衡原本在黄泽关留下了一千五百未受伤的蓝巾盗,四百多受了重伤的蓝巾盗。但留下来驻守黄泽关的蓝巾盗两名头目,竟然认为独孤玉衡是撇下了他们,独自跑去三河口发财丢下了他们,两人居然各自点起三百心腹,在独孤玉衡等人离开后不久,也偷偷的跟了去。可悲的是,这批蓝巾盗刚刚跑出不到十里,竟遇上了一股不知旗号的官军。
短短一个时辰,这六百名蓝巾盗便被这股官军给吃掉,有那十几个运气好趁夜黑逃掉的,匆匆逃回黄泽关,竟未发现黄泽已经陷落。
负责在城头留守的李虎,胆大异常,趁机把这十几名狼狈逃回的蓝巾盗放了进来,一举拿下。审问之下,才得知了事情始末。惊疑未定,赶紧着人通报康龙。
城内的蓝巾盗群龙无首,根本没有人有心思守城。多数都散入那些原本在城中有些家业的大户人家,再次仔细的收刮财物,强奸妇人。
水寨边的亲军杀上来时,城中的蓝巾盗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一等听闻官军竟然由水路杀了过来,不少蓝巾盗趁夜裹着抢来的财物,打开西门,直接逃回山寨去了。
那些受伤的蓝巾盗可就倒了霉,多数被愤怒之极的城中居民活活打死,少数逃得性命的,也被康龙的亲军活捉。
这就是可悲又可笑的,康龙率军正儿八经打的第一仗。
当康龙面色沉凝的自黄泽城官署出来的时候,天边的第一缕阳光也正好照到了黄泽关城头。
黄泽关的官署建在黄泽城的中心地带。官署西南面是笔直陡峭的山崖,山崖并不高,也就二十来丈。不高也不低的土石山上,建造了两丈多高,八尺多宽的坚实城墙。土石山的两端距离大概有五里多远,各建了一座烽火台和一座瞭望台。正中间处也建造了一座瞭望台。向南可以俯视南部广大平原地区的一切动静,向西可以观察太行古道往来东西的所有行旅。
而且整个黄泽关又是依山靠水而建,正西面对着太行山主脉,太行古道穿山而来,浊漳水沿着太行古道的北侧,一路也浩荡的流经黄泽城北侧。
黄泽城的水寨便是建在西侧城关近水处,恰恰和城墙一起,封锁了水陆通道。可惜黄泽城的水寨并无船只战舰,因为浊漳水的上游,流经山峦起伏的太行山腹地,根本无法顺流行船而下。所以这里主要是封锁上游有可能乘木筏或皮筏而下的敌人,只是在两里多宽的水面,建造了用木板铁链相连的数座水寨碉楼。
距离黄泽关二十多里外的三河口镇才是南北往来,东西经过的水陆转运站。黄泽关修建水寨,一方面是方便从三河口向这里运送辎重,另一方面是防备西来的敌人从水道顺流而下潜游过关。
康龙之所以面色沉凝,表情气闷,是因整个黄泽城官署中所有的官吏或逃亡或被杀,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了。官署也被破坏的一塌糊涂。所有的文薄账册资料等全部丢失。
更加糟糕的是,留下来的这批蓝巾盗,在蓝泽城中大肆造孽,强抢百姓财物,毁坏屋宇不算,竟然还杀害老弱,强奸妇女,简直猪狗不如。
这不,一听说官兵打下黄泽关,把蓝巾盗全部捉住,城中所有百姓,扶老携幼,全都涌到了城署门前的广场上,跪了一地,哭诉,哀求,呼天抢地,只是要求官兵斩了已经投降,全部被集中绑缚在广场前的众蓝巾盗匪。
许多幸存的百姓,甚至捡起地上一切可以丢出去的东西,狠狠砸向那些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蓝巾盗。
一声声血泪的嚎哭,让整齐排列在广场四周,严密看押蓝巾盗的五百亲卫军甲卒,个个目眦尽裂,恨不能听到大人一声令下,把这些蓝巾盗全部咔嚓结果了性命!
所有人全都看向康龙。
嚎哭的百姓向身穿明黄衣甲的亲卫军打听,才知道站在城署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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