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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招呼我们进去,耷拉着眼皮谦虚道:“也没什么,道上的朋友都管我叫快刀许,治点外伤还不在话下。进来吧!”
屋子里杂七杂八的器械堆了一地,一张单人小床充当的检查台挤在角落里,床上疑似白色的床单凌乱地堆着,想必某个家伙也把这床兼做了自己的睡床。内墙角一扇旧木的小边门紧闭着,可能是通往医生的私人房间,也说不定是个秘密逃跑通道,哪天警察来逮就用得上了,嘿嘿!
我在肚子里心怀恶念地YY着,拖着阿伟进了房间,两个女人一步不离地赶紧跟进,好象生怕身后有什么东西从黑暗里蹿出来咬她们一口似的。四个人一进去,顿时把这不大的屋子塞了个满满当当,想挪动一步都得好好考虑一番,免得踩着许神医吃饭的家伙。
“病人躺床上去。”
阿伟听话地转身,趴到狗窝一样的检查台上。
许大医生从床边台架里掏出个盒子,打开盖,从一堆寒光闪闪的刀子剪子锉子里随手挑了把长嘴剪子,唰!利落地剪开阿伟的屁股帘和小裤叉,露出还在不住往外渗血的寸长刀口。这下子两个女人尴尬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躲又没处躲,红着脸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切,都吃干抹净了,还装什么纯情呢?!
“许医生,怎么样?”我探头问。
架子挺大的快刀许头也不回,“嗯”地应了声,拿起手边的药棉,浸了什么汤汤水水往阿伟的屁股蛋子上抹,又闷头从盒子里挑出针线,十指飞梭,在阿伟臀部做起针线活来。这一串规定动作让我看得眼花缭乱,倒是娴熟得很,就我这外行看看也能瞧出三两分科班出身的味来,不过这位既然混这种地方,类似的业务自然也是少不了地,缝缝切切做多了,起码也算个熟练工人吧?!
许医生飞快地给阿伟穿上最后一针,一边收拾家伙,一边说,“行了,这几天别碰水,有条件就来换几次药,不换嘛也死不了。”
“谢谢您了,许医生。”阿伟感激不尽地对救臀恩人示好。
谁知这家伙毫不领情,惫懒地一撇嘴角,说:“别叫我许医生,你看这儿象医生待的地方吗?我叫许立,你们叫我立子也行,叫我快刀许也成,就是别叫我‘医生’!谢嘛,也甭谢,给钱就行了。”
果然,在这种地方的家伙都不会是正常人,瞧他那一脸弃妇样,不是让哪家医院给开除的,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叫你医生怎么了?我想当还当不上呢!嘿!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跟你客气:“呃,立子,那这样,要多少钱?”
他翻翻眼皮,伸出三根好看的手指竖到我的眼皮子底下。
“行!”三十块,性价比还行,掏出零钱数了三十递过去。
许立不接,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乌亮亮一直象没睡醒的眼珠子瞪圆了:“是三百!”
“奶奶的,你怎么不去抢钱啊!”我破口大骂,她AB个C,这家伙还真是有够黑!这把刀宰人倒是锋利,就这么擦点药水缝上几针的活就要三百,说得出来!大不了拆了,我回家给阿伟缝上!也不就是针脚难看点吗?
“嫌贵?你去医院啊?!”许立阴阳怪气地说,真是白费了他的大好皮相,“就算是去医院,你看个感冒不也得三五百块钱?象我这样名家出手,总要诊疗费吧?消毒费、麻醉费、手术费、清理费……这一二三四成本加起来不得三五百的啊?我这儿还得交电费、水费、房租费,收你三百,已经是贵宾打折价了!”听得我们一行人是目瞪口呆。
我呸!就这黑心价还是贵宾打折价?!把三十块钱重重往黑心许手里一塞,我梗着脖子喊:“要钱就这点,要命有几条!”
“哟呵,”黑心许冷笑一声,“这是到我这儿找白食来了?!你进来前没打听打听,我快刀许一刀宰下有没有过还价的?!”更不搭话,手起刀落。
嘿!你这招奇袭可一不可再,让你吓了一次,还想有第二次嘛?我心中冷笑,刀锋倏忽而至,我侧头一闪,回手扯住他胸前的衣服,膝盖猛力一顶,重重地杵在许立的小肚子上。他闷哼一声,脸色惨白,捂着小腹,小身板一下子就软了。
“啊!~~~”惊呼声响起,直到这时候两个女高音才反应过来,加上了晚到的伴奏。阿伟慢慢爬下床表扬道:“阿锐,有进步啊!收拾一个又快了那么千分之N秒。”
我蹲下身,对着许立青白交错的艺术家脸蛋,认真地说:“立子,现在是市场经济了,不兴垄断这一套,你做生意还得让我们顾客还价不是?”把三十块钱仔仔细细地捋平,塞进他的手里,拍了拍他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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