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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手心里?舒以安望着紧闭的大门苦笑着,三天了,每次她来都是吃闭门羹,楚沛现在对门铃是理都不理,干脆不见她。
她手里的钥匙捏得快要出汗,这是青婶给她的,说是以前楚沛留给青婶,托她在他不在的时候打理一下房子,如果不是怎么都见不到他一面,她也不会真的接受青婶的钥匙。
她走过前院,推开房屋的大门时,看见了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子,他的膝上放着一台打开的笔电,看见她走进来,他的眉头几不可见地微微皱了下。
“看来我有必要去换掉门锁。”
舒以安脸红了,这样私自拿钥匙出来开门,实在是……可是青伯说:“阿沛那小子很固执,你不主动,等他走了找也找不到。”
所以虽然不好意思,但她还是来了,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话,扬了扬手里的食材,“我买了海鲜,想要做给你吃。”
他冷冷地哼了哼,“何必呢,舒以安。”这是他这么久第一次唤她的名字,她听到时心脏都紧紧地缩了下。
“你要自由,我现在给你了,你又来缠我,有什么意思?”
“我想跟你在一起。”
“可是我不想。”他很明确地表明自己的态度,“很抱歉,我不习惯把自己的真心让别人去踩。”
舒以安被他的冷言冷语伤到,不由得大叫抗议。“人家都跟你道歉了,你干嘛那么小气?”
“哼,我只是说事实,你就那么生气,那天你的话,我又该如何去想?”
她语塞,低着头拎着食材往厨房走去,很久以前在这间屋子里,都是他洗手为她做汤羹,他了解她的一切喜好,做的东西都是她喜欢吃的。
他对她的付出,她太视为理所当然了,完全不懂得珍惜,现在,她想要对他好,哪怕他不会再原谅她,她也想要对他好。
经过青婶这几天的恶补,她勉强可以试着下厨去做菜,她知道楚沛喜欢海鲜,口味比较清淡,不喜欢重油重盐,所以今天她买来的海鲜都是以清蒸为主。
以前他为她做海鲜,手艺非同凡响,她肯定是远远都比不过他,但至少这是她一番心意啦。
于是楚沛坐在那里,听到厨房不断传来惨叫声,锅铲掉落、碗碟打碎的声音,他的眉头微皱,但还是稳稳地坐在那里,盯着笔电,整理照片。
一个小时后,舒以安望着餐桌上那些看不出原形的菜,眉头皱得死紧,鼓了很久的勇气才走到他的身边,“楚沛,可以吃饭了。”
他完全当没有听到般,理都不理。
她也不恼,坐在他的身边,脸蛋朝他的肩膀贴过去,他顿住,一把推开她,她不死心地再赖过去,这次他直接合上笔电,起身往外走去。
谁知道刚牵出机车,就看到那个死赖在他后座的女子,“舒以安。”他沉沉地唤着她的名字,警告意味十足。
她只当没有听到,身子趴在后座上,动也不动,一副铁了心要跟着他的模样。
算了,楚沛放弃机车,直接往外走,不必回头,也知道那个女子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
渔村的人再度看到楚沛带着他的小女友,每天晃来晃去,大家都笑眯眯地望着这对明显在闹情绪的情侣,于是经常可以听到诸如此类的话。
“阿沛,女朋友是用来疼的,不要耍脾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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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多漂亮,你也舍得。”
“男人大丈夫,气量不要那么小,生女朋友的气不好啦。”
甚至大家都在打赌他们什么时候会和好如初,据说,庄家还是青伯。
楚沛对舒以安的无赖行为已经是懒得去理,懒得去说了,不管他走到哪里,她都会跟着,他骑机车出去,她一定会死趴在他的后座,扯都扯不动,他不骑车改走路,她更是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不管他去哪里,她都照跟。
哪怕他是走一整天的路,爬一整天的山,荒凉荆棘遍布,但只要他去哪里,她偏偏一声不吭地跟着,可是走没多远,她却额上冒着冷汗坐在石头上抚脚耍赖,眼眸里满满的撒娇和可怜,那副模样最后的结果还是他把她背回来,虽然脸庞依旧冰冷,可舒以安却高兴地将脸蛋揉进他的脖子里,哪怕他说再动就把她扔下去,她也不理。
她是不是就是吃定他舍不得她,硬不下心肠?
楚沛握着相机拍着海浪大力地冲击着礁石的画面,那个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女子,此时蹲在沙滩上,静静地堆着沙堡。
她一边弄沙子,时不时还望着他沉稳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