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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也瞒过了所有的记者,这件事情若飞和李真出动了不少的人脉。
不然的话我们不会这麽安静,外界只是传言我们推了工作这麽简单。
我略微的动了动身体,想起身给他拿刚炖好的银耳。
左手拉住我的衣服下摆,不让我走,嘴角尽量扯出微笑,托起他的头,他闭上眼睛,配合我的动作,他知道我要吻他,这一个星期都是这样。
“我去拿炖好的银耳。”示意他乖乖的,拍拍他的脸颊,弹了一下,他微微一笑,才松开手。
关上门,去厨房舀起一晚粘稠的银耳,坐在客厅的李真将报纸放下,朝我走来,开口便说“雷诺,你还没有告诉他吗?你要瞒住他多久,他迟早会知道的,只是时间问题。”
多麽真实的话,我却不敢告诉他真相,埋在我肚里快要抽痛。
“真的没有希望了吗?也许他的手会好,手术,我们找最好的外科医生,不能让他的手废了,不能。”
“什麽手废了,难道我的右手废了吗?”手中的腕一颤,破碎在地,来不急看我的脚被烫伤的疼痛,便看身後那人。
又一次憔悴爬上他的面容,不忍,走过去。
“你什麽时候下来的?”
“刚才,要是我不下来,你们真打算瞒住我不告诉我。”
“不是,欧阳,我是怕你……怕你。”我生硬的指关节在咯咯作响,半天才拉住那人的手。
“诺,这手是不是以後都不会好了?你告诉我实话。”
“嗯。”我终於点头,点下头的那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快要当著他的面就这麽不争气的掉下,咬住,坚持住,逼得自己将心痛的泪押回眼眶,泪水变得听话,酸涩仍残余在眼眶。
“不要难过,我早应该想到这样的结果了,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他右手微微的发抖却无法抬起。
“以後我就当你的右手。”侧过头,靠在他的肩上。
已经整整15天了,右手的手指苍白的毫无血色,我常常想就此断了刘荣一臂来还给他,那个曾经伤害过他的人。
“还没有看够。”左手略过他的头顶,抽下他放在腿间一页页掀开的书,合起,放在床头,爬到他身边,圈著他的腰,握著他的手。
“冷吗?。”
“有点。”
“那我抱抱你吧。”嘴角勾勒出绝美的笑容,我看呆了,他好不容易对我笑了,“嗯。”
☆、95 前夜
得到他的默许,我更加肆无忌惮的抱著他,摸来摸去,蹭来蹭去,总是黏不够的样子,手开始有点放肆起来,从腰间滑向他的胸膛。
我停下,看著他还是刚刚的那笑容,既没有生气,那得寸进尺又有什麽关系,开始放慢动作,开始掐著他的胸前。
我又抬头,那人却没有感觉半分疼痛的面容表露出来,我也开始坏笑,在他颈间开始制造痕迹,一吻开始轻佻将细腻的皮肤用牙齿咬著,才放开。
“玩够了吧。”开始辞严厉色,我停住,想这个人到底是怎麽了,刚刚还对我的行为无动於衷,现在却反问我玩够了没有。
我开始不懂了,真的不太懂了,呆呆的搅了额前的头发,还是想不明白。
“别生气,我不弄了就是。”我说著话,停下手中的动作,乖乖的放在他的胸前。
“都这样了,你还停得了吗?”
他的左手抱住我的腰围,在床上滚了又滚,终於让我压在他身上,他开始拉开我的衣服,一只手有点不便,动作很慢很慢。
我开始著急,一咕噜的就把自己脱得精光,像猴急猴急的人一样,他埋在被子里开始发笑,笑的那般别有意味。
“别笑了。”我拉开遮著他脸的被角,一口吻住发出声音的红唇,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我像瓷娃娃一样把他捧在身下,慢慢的啃来啃去,做足了前戏,看他微红的脸,我开始感觉身体发颤的抖,拉过他的腿紧紧的圈在腰上,埋进他身体里的那刻才舒缓了一口气,软软的贴在他的胸前,心脏此起彼伏的跳个不停。
“欧阳,手还疼吗?还冷吗?”
双眼泛著水光,温柔的沈醉,他在我唇边一吻“手不疼,夜还很长,不要浪费了。”
不知道多久多久才感觉没了力气,软软的埋在了被子里,沈睡过去,鼻尖还能闻到他身上香味,我何时痴迷到这般境界,我已经不知道,嘴角带著笑,叫著身边人的名字。
我做了很长的梦,梦里都是他的影子,他对我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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