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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呵,或许是死了一回看开了许多吧。”林素月轻笑一声,眸光点点却是幽深。
“呸呸,大吉大利什么‘死’的活的,都怪我不好,月儿妹妹现在你看着可比以前开心许多,千万别再伤春悲秋了啊。”莫霏盈一听立时忘了别的急着劝道。
“放心吧,自寻烦恼愚不可及,我不会的。”当初的对手也罢,亲友也好,都已或荣华富贵尊不可视,或远离世事逍遥自在,而她唯一能让亲友开怀,让凤遥夕瞑目的方式就是好好活此生,什么大风大浪,什么荣华尊贵她都(炫)经(书)历(网)了,又为何要自寻烦恼呢?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看你整日闷在府里也无聊的紧。唔,对了我讲点事儿给你解解闷吧。”莫霏盈四处张望了番,挥挥手命不远处的几个侍女都退开才道:“只是这事儿可万万不能传开否则说不定是杀头的大罪,你可千万要答应我不告诉别人啊。”
“既如此那表姐还是别告诉我的好。”
“可我都说要告诉你了,现在不说岂不是要你难受?”
我看是你不说难受吧?
林素月瞧着那一双大眼睛里闪烁着问我吧,问我吧的光不觉好笑,下意识的就将她当做自己妹妹一般宠溺了起来,道:“那究竟是什么事呢?”
“月儿妹妹,前几日我去山上烧香恰遇上了香怡觉得奇怪,她不是嫁到京城吴长史家做儿媳了么,怎么又回来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吴长史被贬到旁郡了。”言及此,莫霏盈顿了顿道:“月儿你猜他因何被贬?”
“我怎知道。”
林素月似不在意的笑了笑,心中却有些奇怪,这香怡是谁连‘林素月’都不曾有过记忆,想必是心性清高的缘故根本不曾留意。至于,那吴长史,她若未记错应是司宇韩当初保举上来的人物,这两日自己足不出户也未少听当今‘司丞相’的贤明。
犹记当日祁国诸多大臣皆反对自己这个‘居心叵测’的凤国公主为王后,难得司宇韩力排众议,他是祁恒煦最信任的谋臣,平定天下也曾并肩作战共商谋划,虽在天下一统后对她的态度渐渐有些说不清的变化,她却不以为意,觉得他是祁国的臣子,是……他最信任的心腹,一切为祁国为他打算也是理所应当。
呵,不过也怪当日凤遥夕张扬不知收敛,明言‘卧榻不与人分享’,态度坚决不许那本该天经地义的选秀纳妃,也怪不得连司宇韩有所危言。
只是以祁恒煦对司宇韩的信任,他一手保举提拔的人却又怎被贬了呢?京官被贬倒还不算太大的事,可被贬出京还到这边远之地却几乎与流放无异了。
“我告诉你。”莫霏盈压低了声,“据说是为了司相请立皇后的事引得天子大怒,故意贬了附议的几个属官给颜色瞧呢。”
“休得胡言乱语!”林素月几乎是立时不假思索的驳斥道,见莫霏盈被自己徒然提高的声吓得一愣才觉失态。
这一切已与自己毫无瓜葛了……
软下声道:“你先头也说了是大逆不道的话,天子丞相是可以随意议论的么?何况还是牵涉宫闱之事?”
“人家知道嘛。”莫霏盈嘟着嘴:“所以忍了好久,这不就和你说说嘛!而且听香怡说整个京城的有些身份体面的达官贵戚间都传遍了,要不她一个闺阁妇人也不能知道啊。”
整个京城都传遍了?
这么说祁恒煦是故意的了,故意杀鸡儆猴,警告司宇韩,告诫所有其他人,此事不可,否则断不会如此善了了?
他……为何要这么做?!
“一直都听说当今天子与先去的皇后伉俪情深,皇上素来勤俭,可当初册封元后场面气派浩大的现在还有人津津乐道。”莫霏盈终究是单纯天真的性子,过了会便不由自主地又说了起来,“可惜啊,小皇子满月祭天时皇后被乱党劫持,为了不使皇上受制于人毅然自尽,连小皇子也不知下落,皇上悲痛欲绝罢朝了数日,后便下旨‘后位永虚’,当时皇上悲痛竟无人敢劝。”
双手支着头,莫霏盈丝毫不觉她的月儿妹妹蓦然有些泛白的脸色,双眸迷离满是憧憬,出言止不住的艳羡,“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后,皇上对先后的爱意还是半点不减,如此恩爱情深,真真好生叫人羡慕啊……”
初会
4、
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后,皇上对先后的爱意还是半点不减,如此恩爱情深,真的,叫人好生羡慕啊……
清冷月华如霜洒下,银色的芒映照着少女被晚风轻轻扬起的黑发,莫霏盈日间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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