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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过了好半晌,她才从杂志的缝隙里抽出一点时间给他,“不用了,我没什么需要你做的。”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视线依然没离开杂志。
原来被人忽略就是这种感受,严悔现在开始了解阿粉平常发狂的原因了,正是因为他喜欢用这种冷淡的态度对待她,她的脾气才越发古怪。
接下来康柔翰说的话更让他接近崩溃的边缘——
“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了吧!你已经完成你的承诺,以后不用再来医院了。”
“什么?”
“你没听清吗?”她抬起头,全副武装的脸不流露半分感情,“你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答应来医院陪我三次,今天就算是第三次陪伴了,从此以后我们互不相欠,你不用再来医院看我,我们之间不存在任何纠葛。以后就算是在别的地方见面,你也可以当作不认识我。我说得够清楚了,你还有什么没听明白的吗?”
听明白了!严悔就是听得太明白,才越发感到奇怪。
她这是怎么啦?他跟黑哥出去一圈,她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热情的小女孩变成了浑身长刺的冷女人,她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不是用错了什么药,让她性情大变吧!
“康柔翰……”
“怎么?你舍不得走啊?”她忽然冷艳地笑了起来,严悔以为那种笑是不属于她的,可她就是带着那般陌生的笑容望着他,“还是,你爱上我了?哦哈哈哈哈——”
她笑得夸张,甚至让严悔打心底里感到冷,这一笑她竟停不下来,不要紧,他多的是时间,等着看她什么时候停下来。
该结束的终要结束,没有一段路走不到尽头。
“坏蛋哥哥,你不是要我答应你三件事嘛!第三件事就是要我不能爱上你,我是不会爱上你的,怕只怕你会爱上我。现在我都割断我们之间的一切了,你干吗还对我死缠烂打?我就说你爱上我了嘛!你还不承认。”
我不爱你——这句话严悔说不出口,就像他对黑哥说的那样:他不能爱她,永远也不能。
“你真的不想再见到我?”他需要她亲口确认。
“我不是已经说了嘛!”康柔翰固执地不肯重复之前的决定,又或许她根本无力再下狠心割断他们之间的一切。
她的答复已经不重要了,严悔迅速从床头柜上撕下一张便条纸,写下一串数字随即递给她,“这是我的手机号,有事打我电话。”
她不伸手去接,他就将纸条放在她枕边。
这一次见面,他没再穿护工的衣服。那套衣服上次被他丢下以后,康柔翰一直将它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她的衣柜里。
也许,再也用不上了。
第四章 是谁导演独角戏
生活走过一段插曲,又回归到原来的轨迹上。严悔仍旧是被主人养在渔缸里的那条斗鱼,为了活着挣扎在边缘线上。一切似乎都未改变,冥冥中却又有些什么在变化着。
像阿粉,像黑哥,像他自己。
从前那个永远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阿粉似乎放低了自己的位置,原本只有以胜利者的姿态出现的严悔才能跟她共度良宵,如今竟然频频提出约会邀请。倒是严悔在时间上总是不太凑巧,每次都被这样那样的事耽搁了。
黑哥的变化更为奇怪,有好几次,严悔都看到他在弟兄们面前发呆,甚至流露出人性化的一面。这是相处好几年,严悔从未看到过的。
还有他自己,说不出哪里不对,只是租借碟片的时间多了,多得连阿粉主动提出的约会邀请都没时间应付。
但他却有很多时间对着手机,不是发呆,是仔细研究手机的构造,尤其是屏幕的构造,他常常一看就是好几个小时,大有望眼欲穿的可能,然而他还是没弄清手机屏幕的内在本质。
说白了,他不知道手机屏幕的背后到底是什么。
他以为他把自己的转变隐藏得很好,却不知女人的第六感比任何科学探测都要精确。
又在看手机!
阿粉拉开房门,抬头看见的就是严悔仍保持三个小时以前的坐姿,对着面前的手机流露出那种茫然的表情。
她趁他不备,从他手里抢走了手机。十指玩弄着他的东西,她摆出胜利的姿态,“这部手机送给我吧!”
“还给我。”他不想再说第二遍。
“不就是一支破手机嘛!我要了。”她是阿粉,她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你需要手机,我送给你几十个都没问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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