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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立的风趣,把曾白逗得大笑起来,二人手拉着手,相互打量,十分亲热。
曾白和夏立一见面,就如此亲热,有其很深的渊源,夏家与曾家是世交。夏立的父亲夏炎和曾白的父亲曾波,还有曾白的姑父汤健,三人是同窗好友,从小在一起读书,三人情似同胞,胜似兄弟,三人号称昭陵三友。
昔时夏炎家里很穷,由曾家和汤家资助他读书,以致他功成名就,年青时考取进士,后提升为吏部侍郎,现任刑部尚书。十几年前,夏炎得罪当朝权贵,发配广西,夏炎把年幼的儿子夏立,寄养在曾家,虽然曾白父亲早逝。曾白把夏立当亲生弟弟看待,对夏立精心照顾,关怀备至,爱护有加,情同骨肉,后来夏炎官复原职,才把夏立接走,以后夏家父子一回到昭陵,都在曾家居住。二人由于这层关系,曾白和夏立一见面就十分亲热。
管家曾三走到曾白的面前,说道:“公子,你回来了。”又对夏立说道:“夏公子,你来了。”
夏立走到曾三的面前,双手抓住曾三的肩膀,打量了一会儿,亲热的笑着问道:“三叔,几年不见,你老了许多,身体还好吗?”
曾三笑着回道:“托夏公子的福,老奴虽然老了,身体还算硬朗,一时死不了。”
甘义轻轻地走到夏立背后,拍着夏立的肩膀,大声说道:“扑天雕,你这个人不够朋友,你只对他们亲热,为何独独冷落故人。”
夏立转过身来,对着甘义仔细详端一会,感到十分惊喜,他向甘义恭恭敬敬行礼道:“甘兄,原来是你,小弟真没想到你会在这里。甘兄,可想死小弟了。只怪小弟一时糊涂,没觉察到,实在对不起,小弟失礼了。甘兄,你怎么认识我的世兄?”
甘义还礼道:“在下与曾大哥,也是刚刚认识,在下第一次来到曾家,想不到会碰见你这一个故人。说明你我很有缘份。”
曾白见甘义与夏立认识,有些意想不到,笑着说道:“愚兄正想为甘弟和世弟介绍,想不到你们二人认识,还想不到世弟有一个雅号,叫扑天雕,愚兄第一次听到,夏世弟,你这个雅号是自号的?还是别人恭维的?”
夏立笑道:“世兄,小弟扑天雕外号的来历和小弟与甘兄的认识,有一段不平凡的经历,而且小弟与甘兄大动干戈,打了一架,如果世兄对此事感兴趣的话,小弟就讲给世兄听听。”
曾白笑道:“好啊,这肯定是一段奇闻,愚兄洗耳恭听,我们到客厅去,坐下来谈。”
四人一齐走过客厅,分宾主坐下,曾白吩咐家人沏茶。一个丫环拿来茶,递到各人的手中。曾白道:“世弟,把你与甘弟如何相识,那一段不平凡的经历,说给愚兄听听。”
夏立喝了一口茶,说道:“世兄,这是三年前的事情,小弟到苏州游玩,三天后的下午,小弟从寒山寺回到客店,来到小弟的住房,小弟三百两银子,装在一个包袱里,那个包袱明明放在房间里却不见了,小弟在房间里找了很久,没有找着,小弟就去问店小二,何人到过我的房子,店小二说不知道,当时小弟吓傻了,因为小弟只有三百两银子,全部失掉了,小弟不但欠着店钱,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了。小弟心里十分着急,古话说的好,急中生智,小弟心里想,别人能偷我的银子,我为什么不能偷别人的银子,小弟打定主意后,躺下来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半夜,小弟穿着夜行装,施展轻功,找到附近一个有钱的财主家,小弟钻进财主家,想不到小弟第一次出道,顺利得手,小弟偷到一千两银子,小弟高兴地离开那个财主家,返回客店,见不远处有一个人,紧紧跟在小弟的后面,当时我以为有人发现了我,暗暗吃了一惊,小弟不敢回客店,心想今晚反正被人缠住了,脱不了身,只好用武力解决,小弟索性站住。等那人走近,我挥掌向他攻去,来人吃了一惊,也不示弱,与我对打起来,二人打来打去,打了一百个回合,打成平手,天快亮了,那人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袭击我小大圣甘义。’小弟顺口答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踪我?’当时甘兄道:‘谁跟踪你,我小大圣甘义,是专做夜生意的。’小弟见甘兄不是来捉我的,而且是我的同道,马上停了手,向甘又行礼道:“小大圣,原来是你,你就是
江湖上空空妙手,在下久仰,久仰,失敬,失敬,这次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我扑天雕夏立也是做夜生意的,小大圣,这次完全是误会,得罪之处,请小大圣谅解,甘兄见小弟是他的同道,也感到惊喜,天亮后,我与甘兄一起用了早餐,相约晚上一起去做夜生意,小弟与甘兄互相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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