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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看我过来你也没有醒,猜你大概很累就没吵你。不过,你做好梦了么?
将斗篷还了回去,插兜的手将余温抚过碑前。
为什么这么问?
仰望天空,西方还残留着亮云,天空还是深蓝色,几颗性急的星星早已坠出台幕。
因为你笑的很幸福。
女孩笑得温润淡合——与记忆中那快要模糊的笑颜意外的重合。
于是,痴了。
续之卷:卷起飓风的海洋 番外之宁次篇:飞鸟翔空镜如影(下)
公告:第四卷完结。暂停一个礼拜休息并且整理思路,等过完年后,大年初一恢复。下周二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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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他的生活一成不变,训练,休息。
两点一线。
一直到后来,一次意外的降雨,匆匆避雨的他看见了她比自己更深沉更绵长无尽的寂寞。
他恍神,怀旧而发黄的潋滟春阳渗透记忆,他错觉眼前有孤单的人影,无精打采地坐在秋千架上。
在并不算是很久,很久的以前。
在那个名为“星火村”的地方。
树叶在雨的敲击下奏出的清冷的乐。顺流而下的白色水芋。河水里倒映着孤单无助的虚影。女孩蜷缩起的小小身体。黑眸下两道凝碧的水痕,反射淡淡的光。
他的心紧紧地揪,狠狠地痛。
然后女孩抬头看他,雨里泪中微弱地对他笑,眼角隐约闪烁脆弱,然后小小声唤他的名字。
宁次。
宁次。
雨丝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渗入衣领,如一场无声的残酷的黑白电影。
静止而充满电波的沉默。
暗潮涌动。
宁次。
女孩叫他。
他走过去蹲下身,拥她入怀,抱紧,手指在她被雨水冲刷得黯淡晦涩的发丝间穿行。
黑色的脑袋安静地埋在他的怀里,细细颤抖,脑袋主人的两只手紧紧拽着他背后的衣服不肯放松。他把下巴抵在和他一样的发间,另一只空着的手环上了她的背,然后任由她低声呜咽却又温顺如受伤的小兽,钻在他怀里抹他一身鼻涕眼泪。
他不在了,不在了
即使再相像,雪也不是他不是他
女孩低低地哭泣着。
白他白他
已经永远都不再了
他叹口气,把脸凑近她,犹疑了一瞬间,终于还是在女孩纯洁的额上落了个蝴蝶触须般轻巧的吻。
没关系。没关系的。
他喃喃而语,却不知安慰的,是女孩,还是自己。
孤独的人总需要彼此安慰。
只是仅仅如此么?
他不知道。
、
再然后。
冷漠被柔和覆盖。冰冷融化成温润。
他们说宁次你变了。
宁次的身上有春天的淡淡气息呢。
而他依然是一贯的微笑。
他只是清楚得记得,身边有一个人等待他的陪伴,有一颗心需要他守护。
合作出任务时他习惯站在她疏于防范的背后替他抵挡攻击,最大限度地将回天用在有她的范围内。
他和她同出任务的结果是他在这1年内去医院的次数比过去10年的总和都多——他偶尔会黑线着想,然后加倍练习。
然而下一次他看见她的危险,却仍会习惯性地忘了所有完美的防御动作,傻乎乎地用最迅疾的速度和自己柔软的身躯再一次替她挡下攻击。
有一次他想起她曾跟他提起过的,关于雪,关于白和再不斩消逝的那天,也是关于某只高傲的黑猫被人用千本扎成刺猬的故事。
我怎么知道啊,身体他自己就动起来了啊。
他想起来那时候她以一种无奈的语气向他重复着这句经常被某人挂在口中用来臭某只黑猫的话。
身体自己动起来了啊他想他懂得宇智波家那个小子当年的心情。
毕竟他最糟的一次,也“只”是被穿成了海胆状。
仅此而已。
她常常在树上午睡,长长的睫毛覆着眼睑,细细密密如一把小扇,唇边是上勾的幸福。
清风吹碎了叶的私语,琳琅之音。阳光脉脉地透过树枝温暖而细腻地纠缠开游离交错的黑色丝线。
她的脸半沉静半躁动,浸在光与影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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