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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叠加让他无从下手。这里面必然藏着他无法知道的秘密。他不可能把笔记本交还给儿子,前功尽弃,一着棋错,全盘皆输的事情他无法接受。
“亲爱的,你都记着什么?”该隐亲吻着他的唇,“来吧,和我说说。”
安杰拉很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就是记不起来了才急着找,让开点儿,真头疼,难不成落在安纳西了?真糟糕。我记了近两年了……哪天再去买一本。”
“别想哪个,暑假有什么打算……”
“糟糕!”安杰拉从椅子上跳起来,差点儿撞到了该隐的下巴,“姚奕错过了期末考试,完蛋了,他的学分怎么办……我要去舅舅那儿。”
“亲爱的,你已经帮他申请了缓考。”
“我有吗?”
“亲爱的,也许最近你考试太紧张,有些事情忘记了。假期去旅游吧,我们可以去北欧,荷兰的风车很好看头,还有芬兰的风景也很不错,你有看新一期的旅游杂志吗?”
安杰拉有些不耐烦的拂了拂手:“我头疼着呢,你那么有空闲不如帮我找找。”
“你不怕我偷看?”
安杰拉拉开抽屉横了他一眼:“你看不了……斯芬克斯的守护咒……”
“解码是什么?”
安杰拉笑得弯弯的眉眼:“秘密。”
该隐无奈,事实上他已经把安杰拉父母的名字、生日全搭进去尝试了。
……
安杰拉最后还是放弃了,他曾尝试着询问纳迦之瞳,不过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纳迦沉默了好一会儿,只说记不清了。
纳迦寄宿于安杰拉的身体里,潘尔希情咒虽然对它没有那种效果,却对它有威慑的作用,它无法提醒关于那段记忆的任何线索。一种力量在它想开口的时刻压抑了它。
“你没必要着急,往后你总会想起来的。”
纳迦如此说了,安杰拉也就放弃了,百无聊赖的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慕斯蛋糕。
“过一阵子去精灵族把姚奕接回来,假期我想回国去看看。”
该隐把牛奶推到他手边,揉了揉他的乌发,该隐曾在中国呆过,有一次路过江南的小镇,也许是几百年前,一个鹤发老翁曾与他说起,头发软的人心也软,他怎么也就没见者安杰拉有对他心软过:“我陪你一起去吗?”
“你别把当个小孩子似得,行了,去跑马场吧!”
墨意许久不见小主人跑得很欢实,该隐远远的看着,弯弯的唇角满是笑意。
约翰担忧的看着安杰拉,叹息:“他若知晓了……该隐大人难道就非得如此了吗?既然是谎言总会被戳穿的,萨麦尔、路西法、米迦勒,任何一个人都可能破坏你这个太过脆弱的幻像。”
“不会的,现在他只会相信我。”该隐神色不变,对着远处招招手,“安杰拉,到这边来……”
夕阳下意气风发的少年,甚是美好……
……
晚餐后,安杰拉坐在大沙发上逗弄着尼古拉,该隐也凑过去,尼古拉到他手上没几分钟就飙着宽面条眼泪,吧嗒吧嗒的飞走了,安杰拉气恼的踹了该隐一脚。
该隐顺势把他推到在沙发上,安杰拉有些惊惶的推着他的肩膀:“有人呢,干什么?”
该隐的手顺着安杰拉的白衬衫的下摆探进安杰拉的衣内,手掌下是少年温热柔软的肌肤,光滑而细腻,总让人有种血脉扩展的冲动。安杰拉轻声的嘟哝了一声,搂住该隐的脖子在他唇上亲吻了一口:“行啦,别叫人看笑话。”
少年的声音带着点儿撒娇的意味,平日里是决计没有听过的。该隐只觉得自己瞬间就热起来,成为血族的几千年,他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如一个毛头小子一样的狂躁,甚至手足无措却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够完完全全的得到,深入进去,听他的呻…吟和哭泣,从他的身体里享受到哪一种能让自己完全堕落的愉悦。
俯身看着自己的男人呼气已经变了,一条腿卡在他的膝盖间,安杰拉有些害怕起来,而这种害怕很好的在眼神中展现出来,如同小兽一样怯生生,生怕受一点儿伤害,却愈发的让人涌起凌虐的冲动。
尽管是如此迫切的想要得到,但是眼下绝对不是好时机,恐怕一次就把这孩子给吓坏了。
该隐温柔的抚摸着孩子的侧脸:“你不情愿,我怎么会动你,我是这样的疼你。”
充斥着情…欲的眼神是如此没有说服力,安杰拉狐疑的看着他。
该隐俯下…身在埋在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