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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和爱沙尼亚等波罗的海国家的各族人民视为解放者。尽管苏联军队浴血奋战,并发动了一些惊人的反击,但德国人还是得到了老百姓的帮助,受到了鲜花加食品的礼遇。更为糟糕的是,这些波罗的海国家很快就执行了所谓的“解决犹太问题的最终方案”——“反犹政策”。
在“巴巴罗萨”行动中,北方集团军群的作战区域与其集结地——东普鲁士地区非常相似,这里地势平坦,零星散布着一些丘陵、山地、沙质沼地、湖泊、湿地以及茂密的林地。只有沿海地区比较肥沃,适合耕种。再往东去,树林变得更加茂密,也更加荒凉。路况很差,即使相对好一些的也很狭窄。这样的路在雨天非常容易被冲毁。
那些自东向西注入波罗的海的河流成为德军入侵苏联的主要障碍物。距离德军出发线64公里处的是涅曼河,而距边境大约322公里的道加瓦河(西德维纳河)是一个更加可怕的天然屏障。当时,指挥第56军的冯·曼施泰因上将非常清楚,自己的部队将在边境附近遭遇一条大河天堑:“在进攻的第一天,我军必须突入敌境80公里,以夺取位于阿里奥格拉的杜比萨河上的渡口。早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我就知道了杜比萨河,那是一条布满沟壑的深谷,任何坦克都无法越过它的陡坡。一战期间,我们的铁道兵在那里苦干了数月,巧妙地搭建了一座木桥,最终才得以通过。如今,如果敌人将位于阿里奥格拉的高架桥炸掉,第56军将被困在此地,进退两难。与此同时,敌人也赢得了非常宝贵的时间,在陡峭的河岸上构筑起防御工事,届时我们将极难突破。”
直到最近,拉脱维亚、立陶宛和爱沙尼亚等波罗的海国家才被..库兹涅佐夫将军指挥的苏联第8和第11集团军占领,根本没有多少时间来进行防御配置。然而,由于苏军部队正在从位于苏联境内的新兵训练营和驻地往这里运送士兵,因此可以在纵深地区进行部署。例如,在普斯科夫以东的老边境附近,就有一大批坦克预备队在此集结。
第12步兵师的海因茨-格奥尔格·莱姆中将回忆道:“我们对敌人和进攻地区的地形方面的情报知之甚少,只知道苏联人有着高高的木质哨塔,只能观察到敌军哨兵换岗的过程。另外,还可以清晰地看到,敌人正在边境线后面800~1 000米的地方挖掘战壕。根据航空拍摄的照片,我们可以观察到敌军炮兵阵地的情况。在我们师的正面,大约有1~2个团的苏军兵力,他们将依托其阵地和基地对我们进行阻击。我们所获得的地图的质量非常糟糕,无法提供海拔高度、路况以及森林植被方面的情况。”
海上战争
在北方集团军群的作战区域,陆地战斗可能是在6月22日打响的,但海战早在10天前就开始了。6月12日夜,德国海军布雷舰“坦宁堡”号、“布卢默”号和“但泽”号在范峡湾和希乌马岛北端布设了“阿波尔达雷区”,在卡拉巴达-格努恩德与帕克罗特之间布设了“科尔贝萨雷区”。在布雷过程中,一架苏军侦察机朝着位于希乌马岛北部海域的“布卢默”号布雷舰开火了,实际上是打响了“巴巴罗萨”战役的第一枪。6月18日临近傍晚时分,德国海军布雷舰“普鲁士”号、“格里尔”号、“斯卡格拉克”号和“凡尔赛”号满载3 300枚水雷从波罗的海港口皮劳(今波罗的斯克)出发,在厄兰岛与立陶宛-拉脱维亚边境之间布设了“瓦特堡雷区”。
汉科是芬兰的港口和海军基地,它控制着进入芬兰湾的重要水道。根据1939~1940年冬季战争后签订的协议,汉科割让给苏联使用30年。在这里,港口指挥官卡巴诺夫少将采纳了波罗的海舰队司令特里巴茨海军上将的“个人建议”,命令海军及军事人员的妻儿老小6 000余人乘坐一艘快艇从该港口撤退。
上述海区很快变得非常危险。凌晨3时20分,拉脱维亚轮船“盖斯玛”号在哥得兰岛海域遭到4艘快速鱼雷艇的拦截,它们开始对“盖斯玛”号进行炮击,接着又发射了鱼雷,直到将其炸成两截。凌晨4时15分,熊熊燃烧的“盖斯玛”号逐渐沉入海底,轮船信号官发出了最后一条悼文:“‘盖斯玛’号遭到鱼雷攻击,正在沉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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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北方集团军群(2)
进攻开始
德军第32步兵师的埃格哈德·摩利尔中尉回忆道:“1941年6月22日凌晨,营长和我(当时我担任他的副官)正蹲在散兵坑里,距离带刺铁丝网非常近。就在炮兵弹幕进攻开始前,他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永远不要忘记1941年6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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