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节 幻精城破(第1/2 页)
我已经将自己砸地几近崩溃,但我感觉不到疼痛,并且疯狂地恋上了这种时而清醒,时而痴迷的状态。
但残存的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放纵下去。
可每次我奋力将自己拍醒,转瞬就会陷入新的痴迷。
酒。
是的,酒。
我突然很想喝酒,那一壶能解我口渴的酒。
我在身上不断地寻找,没有找到。
有个遥远,又近在耳边的声音不停地对我呼唤——喝吧喝吧,就是这壶。
但我无论怎么喝,都不解渴。
我发疯一般想要找到一壶老酒,无论这壶老酒酒味多苦涩。
我从袖中解下一个酒葫芦,打开瓶口,里面却什么也没有,我借着残存的酒香陷入了更深地痴迷。
痴迷中我两眼混浊地看待这人世风华,那些高声喝卖的商家呢?那些轻声密语揽客的姑娘呢?那些步履缓慢的行人呢……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了!
他们无可选择的来到人间,接受人间主流的教诲,笑,闹,恨,爱,最后又无可选择的告别人间。
他们一生匆匆忙忙,劳劳碌碌,可尽管如此,他们还活着,还会在失意阑珊、得意欢愉之际,为自己高歌一曲。
如今,他们在一场大梦中毫无生息地,无可选择的等待死亡,或者毫不知情地继续生活。
那我的酒还有什么意义?
我的大梦与他们相比多做作?
酒!
我想喝酒!
我随性自人间拘来几十壶烈酒,一饮而醉。
醉梦中,我又随性挥舞棒骨,将那位随风而奏的“斗篷人”手中的长笛敲碎!
这一切来的太快了,前一刻“斗篷人”还自信满满地要将我困在如梦如幻的泡影中,自己将自己砸死。
下一刻,长笛破碎,我轻而易举地将他拿下。
“原来,不过如此。”
我虚弱地说出这番话,以示对“斗篷人”的敬意。
拿下“斗篷人”后,我走上城楼,眺望远方,西面苍茫茫不见边际的沼泽令人心生畏惧,东方隐于一层又一层的雾色中不见何状。
我独坐于,并不忙着为自己疗伤,而是乘着清风,将思绪不断拉长。
“斗篷人”的落败,让另外三人萌生退意,而人一旦退意一生,就变得束手束脚。
先是白须老头,人间与地狱间无边际的白须银河变得极为不稳定,致使血气方刚的人落入地狱,澎湃的热血将恶鬼涤荡地干涸。恶鬼飘入人间,肆意地屠戮人间。
承山等人立即以百兽重新介入两界,山河之上救赎着不知所措的凡人,他们丢盔弃甲,奔赴山河之巅,只为敬拜拯救他们于水火的神。
另一边,恶鬼涤荡,它们需要庇护的场所可以苟延残喘,哪怕仅仅是一隅。它们将自己的灵魂献祭给百兽,渴求百兽能让它们躲避。
人间不人间,地狱不地狱。
白须老头慌了神,他努力的想要稳定两界,两界却早已破败不堪。他不是救世主,再无力拯救自己降下的两界。
我给承山传音,留他性命,我有用。
两界碎裂后,白须横断,承山中的一人上前废了白须老头的法术。
其次是白发老头,老头想要凭借数次救他于危难的傀儡,再次逃脱,甚至不惜牺牲掉这两具傀儡。
小源根本不给老头机会,呼呼呼地帮着小龙打压老头的傀儡,傀儡本身和召唤他们的人心意相通,老头想着怎么跑路,自然操控傀儡失了很多力。
小源瞅准时机,一个旋转飞弹落在了傀儡身上,老头想操纵傀儡取巧先杀了小源,这一举动给了小源大好机会,小龙一爪撕裂了傀儡的右手,不及反应,左手也被撕碎。
小源早就积压了很多气,借此操控小龙将这傀儡撕了个粉碎。
接着让小龙帮助小兽,二打一,一兽扯着一边,将另一个傀儡也撕碎。
撕碎了两个傀儡后,老头再无所凭依,他还想祭出纸人,被小源操控两兽,一兽摁住一边,小源气急败坏地在老头脸上踩来踩去,脑袋上被踩出了数个大包。
最后便是那农人,想要坐上九头鸟逃命,只可以被咎无追了上去,一剑斩下了九头鸟的一头。
剧烈的疼痛让九头鸟在空中翻滚,翻滚中电闪雷鸣,竟然真的勾起了天地间的雷电,不多时大雨滂沱。
大雨中人无处遁形,雷电借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