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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木兰既然给你小费,没事,现在我有银子,这五个铜板你就拿着吧。当然,如果要还回来给我,我也不介意。
福临咬咬牙,最后去了院子,哎,去院子干嘛呀,柴不够了,得多劈点,要不,明早不好熬汤。
“谁爱干不干!我不做了我,既然只给我八两银子,花木兰,你个黑心鬼!”院子里传来福临的怒吼声。
“不干?有种你就不要去劈柴,我把你欠债翻倍!”不要说我没有创新,千遍一律,只会这一招“欠债翻倍”的威胁,既然同一招有效,重复重复再重复使用又如何。
看,福临不是又从院子进了柴房么?面对银子的压力,再有骨气和血性又如何,不得不屈服于现实,谁叫你是欠债的,不是债主呢,就得受债主的气。
我用冷水洗了个脸,精神精神,拿上银针就去找阎王,还得履行交易给他挑包里的刺呢,真后悔不是在大白天的挑,晚上风吹得灯火一跳一跳的,害我眼睛花花的,没少刺错位置,一针下去,阎王脸上的脓包就给破了,流出了脓血。
气得阎王大叫:“花木兰,你个白痴,要是毁了我容,我把你三魂六魄打入十八层地狱,再放油锅里炸。”
第一百二十八章
我乐了,呵呵,不理解情况了吧,你那十八层地狱和油锅,我都下去两回,往返四趟了,现在不照样活蹦乱跳的在这么?这威胁对于我来说,没用!纯属左耳进右耳出。
再说了,你不是阎王么,一个男鬼,这么在乎容貌干嘛,长得比我还好看,没天理!
好不容易帮阎王包扎好,又去找福临,可惜不识我好心,既然摆脸色给我看。我也不计较,笑呵呵的问:“要不要我给你挑脓包里的刺?我免费给你服务,难得吧,机会只此一次。”
福临挣扎了会,放弃沉默,小心翼翼的商量:“明早给我挑阿行?”
“不行!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机会决不为你停留!你看着办吧,要么现在,要么别想有免费的。”都是阎王,惨叫声那样大,跟杀猪似的,至于么,当初扁鹊在我脸上扎的洞不是更多么,我哼都没哼一声。
真是的,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一点都不耐痛,禁不起折腾,叫得那么惨绝人寰,害福临有了恐惧感,心灵蒙上了阴影,我觉得,阎王真是罪孽深重。
福临最后选择了长痛不如短痛,一咬牙,就把脸随我摆布了,一阵忙活下来,一更时才挑完刺,上好药,再把福临的头用白纱布缠了起来,最后打上我在江南独创的蝴蝶结,拍拍手,大功告成,围着福临转了两圈,很是满意,特别是我那蝴蝶结,打得真是活灵活现,超有水准,完美极了。
吩咐福临今晚不要洗脸,不能见水,要不,就没药效了,福临很勉为其难,也没法,只得答应了,因为我说,如果见水的话,你的脸就会发炎发脓,到时好了也留疤。
太累了我和福临都给睡死了过去,等我醒来时,已经天亮了,赶紧把福临推醒去烧火熬汤,一阵手忙脚乱,连脸都没来得及洗,就去卖汤,时间太赶了,要迟到了。
晚上满载而归,两腿发软,四肢无力,连澡都不想洗了,摊在床上,福临习惯比我好,睡觉前一定要洗脸洗澡,所以,他强撑着去打水。
刚要进入梦乡,既然听到福临的一声惨叫,随后就是怒骂声:“花木兰,我要杀了你!你你你”
又怎么了,还让不让活了,我躺在床上,动都没动,确定肯定一定没招惹你。
福临冲进房来,用颤抖的手指着我的头:“花木兰,你既然在我头上打蝴蝶结,还让我招摇过市了一整天!”
怎么了?蝴蝶结打得不好看吗?我觉得不论是从角度还是从立体感或者是从整体效果来说,都很好看啊,一点瑕疵都没有。再说了,一个男鬼,那么挑干嘛!要求不要太高,鸡蛋里挑骨头,纯属欠揍。
福临的脸青青白白黑黑的,五颜六色,最后,哼了一声,洗脸去了。
第二天,福临只给我烧火熬汤,死活不愿出门,不管我是威逼说“不去就把欠债翻倍”,还是利诱说“去了今天工钱涨倍”,福临都不为所动!打定主意坚持立场决不出门。
我没法,只好抓了阎王代工,这段时间阎王长得特快,已经是个二十来岁的男子汉了,现在使唤他,不用担心被张骞骂我“虐待童工了”。
本来阎王是不愿意去的,我说:“你不去的话,我也不去,就让你的那些鬼在奈何桥畔等着吧,反正又不是误了我的投胎时间,我也不是他们的上级,骂的不是我,我只是一个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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