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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不仅失去宝贵的身子,还——
“桑桑。”
呀!耳畔传来的吼叫声,让桑貂儿一骇,整个人倏地弹跳起来。
“凌凌,你、你……”由于还处于震愕之中,桑貂儿微张的菱唇也只能不断地重复同样一个单音。
“你到底在发什么愣,思春呀?”凌凌率先抢回发言权。
“思……思春”桑貂儿的脸蛋一下子涨红起来,“你才在思春呢!”她马上反击,可惜语气稍嫌薄弱。
“咦!你有问题喔。”凌凌一副神秘兮兮地趴在她的办公桌上,压低嗓门地瞅住她说:“你老实告诉我,你是如何让我们杂志社起死回生的,那位言氏的总裁是不是喜欢上你了?还有,你这些日子是跑到哪里去鬼混?”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我跟言隐……言总裁之间根本毫无瓜葛,你还是赶快出去干活,老编他……”桑貂儿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以免让凌凌看出端倪。
“呀!你不提我还忘了。”凌凌突然敲了自己脑门一记,“老编刚才说,要你想办法去采访刘曼曼,最好也能顺道访问她的女儿何少微。”
“为什么?”桑貂儿的心忽然怦怦直跳。
“你还问我为什么?难道你这几天都没看新闻!何少微的议员老爸被控涉及一件重大的关说案,现在已经被拘禁起来;而且我们还得到一个独家消息,听说何少微有吸食毒品的前科……”
何少微的议员老爸已经被拘禁起来,何少微有吸食毒品的前枓……
这些事情的爆发,难道都是出自他的手?
为她?哼,桑貂儿,你别傻了,你以为你是谁呀!
没错,就在她不必靠着拐杖能行走的那天,韩采苓一时说溜了嘴,让她知道撞伤她的人原来是何少微。不只如此,韩采苓还一副煞有其事地悄悄对她透露,言隐逸会给何少微一个适当的惩罚。
想不到,言隐逸真的做了。
当然啦,她确信言隐逸的动机绝不是要替她报仇,而是因为何少微伤了他的东西,所以他不爽罢了。
桑貂儿嗤笑地甩着头,耸耸肩,准备掏钥匙开门。
“貂儿。”
锵!桑貂儿的手一僵,钥匙瞬间掉落在地。
“是你。”她猛一回头,望向狭窄的楼梯间内蓦然出现的身影。
“小妹,还有大哥呢!”桑群旋即从桑仕渊的身后走出。
“你们来做什么?”桑貂儿沉着一张白煞的俏颜,毫不掩饰在见到他们之后的反感。
“貂儿,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可是你的父亲!”桑仕渊的脸都绿了。
“父亲?哼,我记得一年多前,我那位伟大的父亲已经声明要和我断绝父女关系。桑先生,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桑貂儿冷笑。
“你,你这个不孝——”
“爸。”桑群突然对父亲使了个眼色。
桑仕渊会意后,立即住了口,并对脸色带有嘲讽之意的桑貂儿重哼一声。
“小妹,其实爸他老早就后悔将你逐出家门,所以我们今天来,就是想接你回家重拾天伦之乐。”桑群很诚恳的说。
桑貂儿一听,忍不住噗哧一笑,当场令桑群有些难堪。
“八成是我的耳屎没挖干净,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么可笑的话?”桑貂儿还一副煞有其事地以指尖抠了一下耳朵。
“桑貂儿,你实在太不识好歹。”桑仕渊气得火冒三丈,眼看就要上前甩她一个耳光。
桑群又忙不迭地将他给拦下。“小妹,难道你不想见你母亲?”他见桑貂儿难以应付,马上使出撒手。
桑貂儿不答话,神情却布满阴霾。
“三妈也来到台北,而且她十分想念你,你总应该去看看她吧!”
桑貂儿表情悒郁地看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大哥,压根儿不相信他们找上她的目的只因为母亲在思念她。“我知道了,若有时间我会去看她。”她淡漠地道。
“你最好现在就跟我们走。”桑群的眼突地闪过一丝阴谋的味道。
“为什么?”桑貂儿有所警觉地瞪视他。
“因为你母亲已经住进台大医院。”
站在病房门口的桑貂儿,望着斜躺在病床上,憔悴、羸弱、仍不失美丽的女人,久久没有进房的动作。
别怪她为何听到母亲住院没有心急如焚,甚至是忧心的感觉,因为这种感觉早在这二十几年来慢慢地消磨殆尽。在母亲的眼底、心里,永远只有一个桑仕渊;而她呢,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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